可平淡的日子没几天,我就接到我爸病重的消息。
医生下达病危通知书那天,我一时无法接受,情绪过激,失语症复发。
最后还是李寂从国外请来了专家做了手术。
医生说出手术很成功那一刻,我就像泄了气般瘫软在地。
可是李寂却生气了,他怪我没有一开始就告诉他。
我又撒娇又认错他都无动于衷,最后我委屈的泪水下,那张冷了几天的脸才有了裂痕。
我向他打了个谢谢手势,突然想起了他可能看不懂,正想掏出手机写给他看,却听到他说:“我看得懂。”
我愣了一下,接着问他,他说有认识的人也是我这种情况,他就去学了手语。
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些吃味,我从来没跟李寂说过我的病,他口中那个认识的人肯定不会是我。
想到这不禁有几分苦涩,我带着试探的小心思,“她一定很好吧...你也很好...”看着我打完手语后,李寂扬起了一抹狡黠的笑,手指弹了下我的额头。
“不是你想的那样!”
“吃醋了?”
我品出了那抹坏笑的意味,转过头没再看他,可嘴角似是被传染了一般也勾了起来。
我才没有!
14我爸还在休养,很多事情都临时压到了我的头上。
公司情况不好,全指望着拿下手上这个大项目度过危机。
这个项目我一直在准备着,但难在我现在没办法开口,只能将演讲的重任临时交给助理。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余光瞄到声音都在发抖的助理时,两眼一黑。
当看见走进电梯的人时,两眼一黑又一黑。
是贺聿。
他眼底一片阴霾,一进电梯,整个空间都变得狭小。
电梯上升着,空气中都蔓延着诡异。
眼看到达15层,电梯门开,可贺聿站在门口的位置岿然不动。
助理礼貌的开口,他完全不搭理。
我不耐烦的拍了拍他,示意他让开。
贺聿不为所动,冷不丁开口:“你不打算跟我解释解释吗?”
我翻了个白眼,打了个手势,突然想到他看不懂手语。
于是,我给了他一脚,他疼得弹开了。
我跨出了电梯,身后,贺聿气急败坏的喊道:“我知道那天你是故意找人气我的!”
我也是时运低,到处碰鬼,一进会议室就看见了等在那的时凝。
看来她也是要抢这个项目了。
眼见没有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