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又打翻醋坛子了,男主都快成碎片了。
他心不在焉的汇报着工作,眼神却像是个被负心汉伤的人。
我签完字后,他像生了根一样立在那不走。
半晌,苦涩的声音传来。
“你对谁都这么好吗?”
“我从来都不是那个例外对吗,如果当年父亲带回来的是别人,你也会答应和他结婚。”
祁州转身就要出门。
我的手一拽,将他压到落地窗前,踮起脚倾身吻住他。
我算是发现了这个男人什么醋都吃,连已经发生了的事情都要重新打破,给自己找不痛快。
时间有点久,感觉到祁州快窒息了,我缓缓分开。
“你是猪吗?
不会换气…”他眼里蒙上一层雾,“我没有和别人这样过。”
我心虚了下,掐了掐他泛红的脸哄道:“只能是你,不会有例外。”
学到了,以后谁在我面前叭叭叭,我就堵住他的嘴让他不准说话。
楼上你疯了,谁教你这么堵的。
嘻嘻…好期待晚上。
8下班回家经过超市时,祁州停了车,买了个袋东西回来。
看着是一盒盒的东西,我脑袋正放空着,随意问道:“你怎么学会抽烟了。”
不对。
瞥见祁州耳根处的红晕之后,我才想起来今早的对话。
早知道不问了。
气氛瞬间尴尬起来。
祁州抿了抿唇,不自然答道:“是那个。”
我也不自然点点头:“嗯。”
真服了你们两个了,什么这个那个,明明两个人心里都皇皇的。
别管啦,别管啦,终于要内个了。
晚上,我们走完下班之后必然的程序之后,我就尴尬了起来。
浴室里传来唰唰唰的水声。
我的心一阵燥热。
女主宝宝你手机都拿反啦。
眼睛也不知道看哪里呢。
这就是口嗨大师实际上是怂包吗?
谁说我是怂包!
就在刚刚我已经向顾乔请教请教了理论。
现在就等着实践了。
也不知道祁州他行不行。
胡乱想了一通之后,浴室的门开了。
祁州只围了个浴巾就出来了。
胸肌、腹肌、人鱼线,全都一览无余。
黑色碎发此时还沾着水,顺着肌肉线条往下滑入腰间。
这一幕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以至于祁州问了我两遍能不能帮他吹头发我才听清。
指尖触碰到他的柔发。
这个距离,他炙热的温度不断裹挟着我。
心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