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安慰地抚摸着多多的毛。
齐何依是位画家,拿着画板就来到这间屋子要开始画,说是浸了血的身体更加完美,还要求我裸体,说这样更能展示好人体。
可是我一旦脱了衣服,多多就会直接咬在我的皮肤上,我会被咬死的。
我死死抓住我的衣服,可是云深说,“你再拒绝一次,我就砍了你的手。”
说着将我的手踩在脚下,一遍一遍的碾着,骨头的错位声和断裂声让我精神出窍。
我的身体开始变得冷了,不知道是温度突然降低了还是被血溺死了。
身上的衣服也被多多咬的烂了好些个洞。
脱下来的时候,我看着怎么好像还没有多多身上的衣服完整?
可无论我怎么摆姿势她都不满意,她说,“你能不能笑笑?
这样我还不如画一只狗呢?”
将她的画板用力扔在我身上,尖角戳着我的肚子,似乎又不解气,走下来扯着我的头发,用力得往下拽,一撮一撮的头发开始滑落,我感到很痛。
就伸手制止她,可是云深却提着刀就朝我伸出的手砍去。
我还没看得清刀是怎么落下去的,手就已经落在了地上,哐当一声,我看着自己的手。
血溅了起来,我有些崩溃。
云深看着手里的刀怔了片刻,却又毫不在意地开口,“我都说了不让你拒绝依依,你如果乖乖听话,我能砍掉你的手吗?”
他颤颤巍巍地将刀扔走,可是那刀不偏不倚地落在我的面前,重重的在我脸上又划了一道。
“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
你往边上躲躲不行吗?
非要站在那里。”
他有些气急败坏,把所有责任都拦在我自己身上。
我看着依偎在她怀里的齐何依,和她正抱着的多多。
他们像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他将我送到病房就匆匆离开了,齐何依来到我的病房,手里拿着尖刀,将医生刚给我缝好的线又拿起刀子拆开。
一针一针地戳在我的脸上,刺痛着我的心脏。
她有点激动地说,“要不要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啊?
你看就你现在这张脸能吓死多少人。”
她强撑着我的脸,逼迫我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顺便将自己十厘米的美甲插进我已经被拆开的伤口里。
镜子里的自己血肉模糊,可她还没停止手里的动作。
她把美甲卸掉,塞进我的伤口里。
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