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阴谋接下来的两周，沈墨每天在星巴克待到打烊，对着塞纳河的图片写了二十版开头。
他用“左岸咖啡杯的温度”比喻护理服务，用“枫丹白露宫的园艺师”形容社区绿化，连林小夏都笑他半夜说梦话都是“普罗旺斯的薰衣草”。
交稿前一天，周小川端着两杯星冰乐晃到他工位：“哥，我给您做了份PPT，绝对高端！”
沈墨看着屏幕上旋转的埃菲尔铁塔动画，以及“养老不emo，夕阳也能野”的标题，差点把吸管咬断：“小川，这个……风格是不是有点跳脱？”
“墨哥您不懂，”周小川挤眉弄眼，“现在甲方就喜欢年轻化，我还加了抖音热曲当背景音乐呢！”
说着点开一段《孤勇者》的前奏，吓得沈墨赶紧关掉。
深夜加班时，沈墨去茶水间热牛奶，回来发现电脑屏幕亮着，策划案文档显示“最后修改时间：21:47”。
他心下一紧，点开版本记录，只见后半部分被改成了“养老社区蹦迪指南”，配图全是周小川不知从哪扒来的夜店图。
第九章：汇报会上的文墨交锋汇报当天，沈墨提前半小时到会议室，用U盘里的备份文档重新调试PPT。
周小川踩着点进来，西装外套反着穿，胸前的工牌歪成45度角：“墨哥，放心，今儿兄弟给您当捧哏！”
轮到他们组汇报时，周小川突然抢过话筒：“家人们谁懂啊！
这次我们玩的就是一个颠覆！”
沈墨看着屏幕上突然弹出的鬼畜视频，里面是他的策划案文字配上周小川自己的配音：“在巴黎的街头走一走，哦~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咱也不松手~”会议室里响起压抑的笑声，创意总监的脸渐渐黑成锅底。
沈墨深吸一口气，从西装内袋掏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翻开夹着的钢笔字手稿：“其实我们想呈现的，是时光淬炼后的优雅。
就像巴尔扎克说的——打住打住！”
周小川突然插话，“现在谁还看巴尔扎克啊，咱得整个活！”
说着掏出手机开始放自己录的Rap：“养老院里蹦个迪，护士姐姐穿AJ，一日三餐米其林，夕阳红也能当顶流！”
沈墨看着甲方代表们目瞪口呆的表情，默默从包里拿出U盘插进电脑，切换到自己准备的版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