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黔岭诡事录 全集》,由网络作家“晕头小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地下溶洞。洞口刻着与祭坛石碑相同的“戒贪”二字,却被人用朱砂画上狰狞的血纹。溶洞内弥漫着腥甜的腐臭,无数发光的蛊虫组成巨大的人脸,正是当年在蛊王脓水中露出解脱笑意的落云寨村民。“你们终究还是来了。”阴冷的女声在洞壁间回荡,老妪的身影从蛊虫群中凝聚成形,她怀中抱着个布满裂痕的青铜瓮,瓮中传来婴儿般的啼哭。“当年我虽魂飞魄散,却在母巢核心留下了蛊胎。现在,它该出世了。”青年脸色骤变,翻开《卯氏秘录》的手微微发抖:“这是‘百蛊之母’的胚胎,一旦孵化,整个黔岭将化作人间炼狱!”话音未落,青铜瓮轰然炸裂,黑雾中伸出无数长满鳞片的触须,所到之处,岩石瞬间化为血水9终结我握紧镇魂珠,后颈的疤痕灼烧般疼痛。恍惚间,我听见师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以命...
《黔岭诡事录 全集》精彩片段
地下溶洞。
洞口刻着与祭坛石碑相同的“戒贪”二字,却被人用朱砂画上狰狞的血纹。
溶洞内弥漫着腥甜的腐臭,无数发光的蛊虫组成巨大的人脸,正是当年在蛊王脓水中露出解脱笑意的落云寨村民。
“你们终究还是来了。”
阴冷的女声在洞壁间回荡,老妪的身影从蛊虫群中凝聚成形,她怀中抱着个布满裂痕的青铜瓮,瓮中传来婴儿般的啼哭。
“当年我虽魂飞魄散,却在母巢核心留下了蛊胎。
现在,它该出世了。”
青年脸色骤变,翻开《卯氏秘录》的手微微发抖:“这是‘百蛊之母’的胚胎,一旦孵化,整个黔岭将化作人间炼狱!”
话音未落,青铜瓮轰然炸裂,黑雾中伸出无数长满鳞片的触须,所到之处,岩石瞬间化为血水9终结我握紧镇魂珠,后颈的疤痕灼烧般疼痛。
恍惚间,我听见师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以命相殉,不是终结,而是传承...”突然明白过来,将珠子狠狠砸向地面。
金光与黑雾激烈碰撞,我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被点燃,化作一道璀璨的光芒,将百蛊之母的胚胎重新封印。
当阳光再次照进溶洞时,老妪的残魂终于露出释然的微笑:“原来,真正的钥匙...是甘愿牺牲的勇气...”她的身影消散在风中,那些被困的亡魂也随之化作点点星光。
青年伸手接住一颗星光,苦笑道:“看来,这次我不用消散了。”
他将《卯氏秘录》递给我,封皮上的暗红血迹已然褪去。
“但这份守护的责任,该交给你了。”
归墟阁重新挂上“暂停营业”的木牌,我背着装有罗盘和秘录的行囊,走向下一个未知的村落。
山风掠过耳畔,恍惚间又听见银铃的清响,那声音里,有恐惧、有释然,更有生生不息的希望。
山风裹挟着潮湿的雾气漫过肩头,我踩着晨露踏上归途。
背包里的罗盘突然发烫,青铜表面浮现出流动的纹路,在晨光中拼凑出一幅陌生的地图。
青年指着地图西北角的猩红标记:“那里是苗疆禁地‘蚀骨渊’,看来封印的余波惊动了更古老的存在。”
蚀骨渊笼罩在终年不散的紫雾中,崖壁上密密麻麻嵌着数以万计的陶罐,每个陶罐都贴着褪色的符咒。
当我们靠近时,陶罐中传来
1 烂泥村我攥着手机的手沁出冷汗,导航显示距离目的地还有三公里。
贵州的山雾像裹着墨汁的棉絮,把柏油路晕染成湿漉漉的灰,车载电台突然滋啦作响,播音员的声音扭曲成尖锐的哭嚎。
三天前,我接到匿名邮件。
几张模糊照片里,青岩古镇的老屋檐下,垂着具穿着苗族嫁衣的苍白人脸。
寄件人只说“救救她们”,附带定位直指深山里的烂泥村。
为了弄清真相,我推掉了所有工作,驱车一千公里来到贵州。
一路上,那些照片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无数猜测在心中翻涌。
我深知前方等待我的或许是难以想象的危险,但那一句“救救她们”,像根刺扎在我心头。
导航在盘山路上第三次失去信号时,车轮碾过一块带血的鹅卵石。
我摇下车窗,腐臭的气息裹着细雨扑面而来,远处山坳里露出半截歪斜的屋檐——烂泥村到了。
老木屋歪斜着挤在山坳,褪色的红绸在穿堂风里簌簌抖动。
村头石碑刻着“卯氏宗祠”,青苔斑驳的碑文被利器剜去了姓氏,只留下深浅不一的凹槽,像极了照片里那具女尸脖颈上的勒痕。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腐肉混着香烛的气味扑面而来,供桌上摆满未点燃的长明灯。
“姑娘,你不该来。”
沙哑女声惊得我转身,拄着拐杖的老妪裹着靛蓝色头巾,浑浊的眼睛像蒙着层灰翳。
她手里攥着串银铃铛,随着颤抖发出细碎声响,“三月三,鬼梳头,嫁衣穿,魂难留。”
我后退半步,后腰撞上供桌。
长明灯突然无风自动,烛火诡异地泛着幽蓝。
老妪的影子在墙上扭曲拉长,银铃铛坠地的瞬间,我看见她脖颈上狰狞的勒痕。
“您认识照片里的人?”
我强压下战栗,摸出手机。
屏幕突然黑了屏,再亮起时,相册里多出段视频——月光下,十几个蒙着红盖头的新娘倒吊在古树上,嫁衣滴落的血水在地面汇成溪流。
窗外传来刺耳的唢呐声,由远及近。
老妪突然露出诡异的笑,指甲深深掐进我的手腕:“她们等新姐妹很久了......”祠堂外飘进大片红绸,裹着腐烂的气味将我笼罩。
我猛地甩开她,转身却发现来时的路消失了,四面都是缠着红绸的棺材。
银铃铛的声音又响起来,这次
腐臭气息。
我猛地坐起身,却见自己的影子不知何时脱离了身体,正在墙上跳起诡异的祭祀舞,掌心浮现出与老妪骨杖相同的图腾......影子在墙上扭曲舞动的瞬间,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后腰的冷汗瞬间浸透衣衫。
上回在血蛊渊的惨痛经历如潮水般涌来——师父背叛时的狞笑、蛊王破土而出的腥风、还有那深入骨髓的恐惧,此刻全化作耳畔轰鸣的回响。
颤抖着摸向背包侧袋,那里藏着从血蛊渊带出的半截桃木剑残片,冰凉的触感稍稍安抚了狂跳的心脏。
“冷静......”我咬住舌尖强迫自己镇定,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老座钟的齿轮声愈发刺耳,猩红雾气中传来铁链拖拽的声响,和血蛊渊里蛊王苏醒时的动静如出一辙。
深吸一口气,我抄起桌上的茶盏砸向影子,瓷片碎裂的脆响中,影子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却仍固执地保持着祭祀舞姿。
木门突然发出吱呀声响,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将桃木剑残片握在胸前。
韦村长举着油灯出现在门口,昏黄的光晕里,他脸上的笑意显得格外阴森:“小林同志,是夜里着凉了吗?
我听见动静......”他的目光扫过满地狼藉,落在墙上仍在扭动的影子时,瞳孔猛地收缩成针尖。
我后背紧贴着墙壁,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可能是老鼠。”
余光瞥见墙角的罗盘正在发烫,青铜表面浮现出扭曲的血纹。
韦村长缓缓走近,烟杆上的铜锅泛着诡异的幽光,他后颈的青色纹路不知何时已蔓延至耳际:“落云寨的老鼠啊,专咬外来人......”话音未落,他手中的烟杆突然化作一条漆黑的蛊虫,张开布满倒刺的口器扑来。
我侧身翻滚避开,桃木剑残片划过蛊虫腹部,腥臭的黑血溅在地板上,腐蚀出滋滋作响的孔洞。
韦村长的皮肤开始皲裂,无数细小的蛊虫从伤口钻出,拼凑出老妪那张腐烂的脸:“躲得过一次,躲得过第二次吗?”
整间木屋开始剧烈摇晃,窗外传来此起彼伏的唢呐声。
我抓起背包夺门而出,却见巷道里挤满了蒙着红盖头的身影,她们脖颈处的青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正是血蛊渊里活尸蛊的模样。
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我这才明白—
指甲抓挠的声响,一只枯手突然从最近的罐口探出,皮肤下涌动着青黑色的蛊虫。
“这些都是妄图操控蛊毒的人。”
青年用银簪挑开符咒,陶罐瞬间化作飞灰,“他们被反噬后,魂魄被封印在此,永世承受蛊虫啃噬之苦。”
话音未落,整片崖壁开始震动,无数陶罐同时炸裂,密密麻麻的蛊虫组成巨大的人脸,齐声发出尖锐的嘶吼。
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传来悠扬的芦笙声。
一位头戴银饰的苗家少女踏着蛊虫铺就的道路走来,她手中的竹笛泛着温润的光泽,笛身刻满与镇魂珠相似的图腾。
“我是守渊人阿依,”少女笛声一转,蛊虫群竟温顺地伏在地上。
“百年前,我的先祖与卯氏一族共同设下封印,如今,该由我来完成未尽之事。”
我们在渊底发现一座悬浮于毒潭之上的祭坛,中央石台上插着三支锈迹斑斑的青铜鼎,鼎身刻满狰狞的蛊虫浮雕。
阿依将竹笛插入鼎间凹槽,潭水突然沸腾,一个巨大的黑影缓缓浮出水面——那是条缠绕着锁链的九头蛇蛊,每颗头颅都吞吐着不同颜色的毒雾。
“这是初代蛊王的残魂。”
青年咬破指尖在罗盘上画出血阵,“当年它被封印在此,如今百蛊母巢的异动让它重获生机!”
九头蛇蛊发出震天咆哮,毒雾所到之处,岩石瞬间化为脓水。
我握紧从归墟阁带来的古籍,发现其中一页用血写着:“以血脉为引,以器灵为钥,方能重铸封印。”
阿依突然摘下颈间的银铃抛向空中,竹笛与银铃同时发出耀眼光芒:“守渊人的使命,就是为封印献出一切!”
她的身体化作点点荧光融入竹笛,竹笛瞬间变得通体透亮。
我将镇魂珠碎片嵌入罗盘,青年则以银簪划破手掌,鲜血顺着罗盘纹路流入青铜鼎。
九头蛇蛊发出凄厉的惨叫,它的身体在光芒中逐渐消散。
当最后一颗头颅化为灰烬时,蚀骨渊的紫雾开始消退,崖壁上的陶罐也尽数化作尘埃。
晨光穿透云层洒在潭面,泛起粼粼波光。
“一切...都结束了。”
青年疲惫地靠在祭坛旁,手中的罗盘渐渐失去光泽,“以后,就靠你守护这片土地了。”
他的身影变得透明,化作一缕清风消散在晨雾中。
我将竹笛与罗盘埋在蚀骨渊旁的
云寨开始剧烈震颤。
怪物发出震天动地的哀嚎,体内的蛊虫如潮水般涌出,所到之处,活尸蛊与韦村长的身体纷纷崩解。
我被气浪掀飞出去,意识模糊前,看见老者们的身影在光芒中渐渐透明,他们脖颈的蛊纹化作流光,融入了黎明前的天空。
剧烈的气浪将我掀翻在碎石遍布的山道上,银铃脱手滚进血泥中,发出最后一声清响。
蛊王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塌,化作腥臭的脓水渗入土地,那些扭曲的人脸在消融前,纷纷转向我露出解脱的笑意。
黎明的微光刺破漫天血雾,落云寨的吊脚楼在晨光中摇摇欲坠,如同被抽走魂魄的空壳。
铁笼里的村民们缓缓走来,他们瞳孔中的幽蓝火焰已然熄灭,取而代之的是劫后余生的茫然。
为首的老者弯腰捡起我的罗盘,青铜表面的血纹尽数褪去,只留下一行细小的苗文:“轮回无尽,因果自缚。”
他将罗盘递给我时,掌心贴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用朱砂写着:“去省城找‘归墟阁’,那里或许有终结蛊祸的答案。”
回到公司交差时,领导看着我递上的“地质灾害频发,不宜开发”报告,眉头拧成死结。
我摸着后颈若隐若现的疤痕,任由他的斥责声在耳边虚化。
当晚,我订了前往省城的车票,行李箱最底层压着从落云寨带回的镇魂珠。
——那珠子里,还封存着蛊王最后一丝脉动。
省城老街的青石板路蜿蜒如肠,我在巷口的铜铃响动中,找到了挂着“归墟阁”匾额的古宅。
推开门的瞬间,檀香混着草药味扑面而来,柜台后埋头整理古籍的青年闻声抬头,他眼尾斜斜挑起的红痣,与血蛊渊里巫女画像上的印记分毫不差。
“等你很久了。”
他合上泛着霉斑的典籍,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案头的青铜罗盘,“落云寨的蛊王只是前奏,真正的‘百蛊祭’正在黔岭深处酝酿。
要看看,你师父当年藏起来的日记吗?”
说着,他从抽屉里取出本残破的线装书,封皮上“卯氏秘录”四个字,被某种暗红液体晕染得模糊不清。
窗外突然炸响惊雷,暴雨倾盆而下。
我翻开日记的手微微颤抖,泛黄的纸页间滑落张老照片——二十年前的苗寨篝火晚会上,师父、老妪,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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