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定。”
空气忽然压下来,我下意识地抬眼,却发现他的神情十分认真。
“秦总……”我开口,试图缓和,“你是我一直很尊敬的合作伙伴……我可以等。”
他打断我,依旧语气平稳,“但下一个展览,涉及的资源会更重。
我要确定这份投入,是建立在更稳固的关系上的。”
他顿了顿,说得极轻:“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
不喜欢不确定的东西。”
我没有说话,只感觉胸口有点闷。
“不是威胁。”
他笑了笑,语气还是温和,“只是,我不想把我的支持,投给一个不会留下的人。”
丝毫不给人留退路。
我勉强笑了笑,站起身来:“我再想想。”
他没有阻拦,只说了句:“希望你别让我等太久。”
我离开咖啡店的时候手脚冰凉。
精神上那种若有若无的钳制感让我喘不过气。
弹幕静了几秒,忽然刷起来:好窒息……这个男人太会了他不吼不闹,但让人没有选择快点找老谢!
快点跑出来!
我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忽然很想找一个能让我安静下来的声音。
11那天晚上开始下雨。
暴雨打在窗玻璃上,一片模糊。
我把沙发上的请柬堆收起来,关掉落地灯,窝在客厅一角。
一动不动地坐了好久。
我一直以为,掌控节奏就能控制情绪。
情绪像是菌落。
长在哪、怎么变异,全都不听我的。
菌丝不受控地疯长时,门铃响了。
我以为听错了。
结果又响了一声。
我过去打开门,门外是谢怀,衣服半边都湿透了。
“你怎么……”我还没说完,就被他拉进了怀里。
他的身上还带着雨水的凉意。
“你家窗户没关,但灯全黑了。”
他说 “我很担心。”
我被他紧紧抱住,呼吸间都是他的味道。
“你不是说不来?”
“我不确定你想不想我来。”
我把脸埋进他肩膀,闷声道:“我不知道。”
“那现在呢?”
“现在想。”
12我们窝在沙发上,我裹着毯子,手里捧着柚子茶。
谢怀拿着毛巾帮我擦头发。
“林念。”
“嗯?”
“你还记得吗?
大概五年前的夏天,在人民广场那边的路口,有个老人突然倒地。”
我一怔。
“我那天刚轮完夜班,在人群外面,看着大家围着,不知道什么情况。”
“你在人群中间,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