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边,用小拇指勾勾我的手指,好像承诺后的拉钩一样。
“我和她没什么,就是陪陪她,别胡思乱想了。”
“秦叔的死......我也有责任,欣欣现在又怀着孕,我得要照顾着点她啊。”
他拿出恋爱的时候哄我的温柔语气,明明已经努力不去听了,我的眼眶还是可耻地红了。
他以为我原谅他了,语气更柔和了,“婉婉,乖乖等我回来。”
厚实的木门被叩响,“妄哥哥,我没有打扰到婉婉姐吧......我真的太害怕了,你能再陪陪我吗?”
齐妄瞬间起身去开门,我的心更冷下来。
两道和谐的脚步声掺着靠近,秦梓欣怯生生的声音传来:“婉婉姐,我的叶酸没有了,可以吃一颗你的吗?”
孕妇入口的东西不能乱给,我面不改色,“我的吃完了。”
没成想,齐妄养的猫突然跳上我的梳妆台。
我自从怀孕,那些瓶瓶罐罐是再也没有碰过了。
它新奇地用爪子扒拉东西,装着叶酸的瓶子应声落地。
齐妄离得最近,他捡起来看,脸色变得很不好。
“离婉婉!
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我以前真是错看你了,你怎么能这么冷漠?
你就忍心眼睁睁看着欣欣难受吗?!”
我并非一个道德高尚的人,自己活好就已经很累了,没有多余的善心再去应付这些不知道最后会得到什么结果的“求助”。
可这不代表我可以忍受莫名其妙的道德绑架。
“里面我加红花了,孩子不想要了就美美的吃。”
“把头吃得大大的。”
黑暗中,我听到秦梓欣委屈的啜泣和齐妄的低吼。
我坐在床上用两个枕头送客,余光瞥见一直护着秦梓欣的身影,心里说不上来的滋味。
门被男人狠狠砸上。
第二天一早。
我被门外的嘈杂声音吵醒了。
自从查出癌症我整个人就像失去了精神力,身体迅速衰弱下来。
嗜睡的像是在提前体验未来被装进四四方方小盒子里的日子。
睡眼惺忪地推开门,还没看清外面,我便迎上了婆婆的一巴掌。
脸颊瞬间红肿。
“离婉婉,你好恶毒的心!”
“自己孩子没了,以后不能生育,也要害得欣欣和你一样是吗?”
我懵了,一时没接上话。
秦梓欣被齐妄半抱着,声音虚弱,“干妈不要生气了,婉婉姐昨天提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