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知舟苏竹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妻带崽挥别豪门,霍总悔得痛不欲生霍知舟苏竹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墨小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得罪了什么不能得罪的大人物?我的脑海里,瞬间只浮现出一个名字——霍知舟。除了他,还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在我求职的路上,设下如此密不透风的天罗地网?除了他,还有谁会如此处心积虑地想要看到我落魄潦倒、走投无路?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和厌恶涌上心头,烧灼着我的理智。我几乎是立刻拿出手机,想都没想就拨通了霍知舟的私人电话。然而,电话接通后,传来的却是一个公式化、毫无起伏的女声:“您好,哪位?”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确认自己拨打的号码没错。这是霍知舟的私人手机号,他从来不离身的,怎么会是秘书接的?“我是姜软。”时间紧迫,容不得我多想,我现在只想立刻弄清楚这一切,“我找霍知舟,有急事。”电话那头的秘书似乎朝旁边看了一眼,然后才用那...
《娇妻带崽挥别豪门,霍总悔得痛不欲生霍知舟苏竹完结文》精彩片段
得罪了什么不能得罪的大人物?
我的脑海里,瞬间只浮现出一个名字——霍知舟。
除了他,还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在我求职的路上,设下如此密不透风的天罗地网?除了他,还有谁会如此处心积虑地想要看到我落魄潦倒、走投无路?
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和厌恶涌上心头,烧灼着我的理智。
我几乎是立刻拿出手机,想都没想就拨通了霍知舟的私人电话。
然而,电话接通后,传来的却是一个公式化、毫无起伏的女声:“您好,哪位?”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确认自己拨打的号码没错。这是霍知舟的私人手机号,他从来不离身的,怎么会是秘书接的?
“我是姜软。”时间紧迫,容不得我多想,我现在只想立刻弄清楚这一切,“我找霍知舟,有急事。”
电话那头的秘书似乎朝旁边看了一眼,然后才用那种不紧不慢、公事公办的语气回答我:“抱歉姜女士,霍总现在正在开一个重要的跨国会议,预计还有两个小时才能结束。您如果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可以先告诉我,我会替您转达。”
“他就在你旁边,让他接电话!”我几乎可以百分之百肯定,霍知舟此刻就在那个秘书身边。他的私人手机,从来不会交给旁人保管,即便是他最信任的秘书也不可能。他这是故意让秘书接电话,就是不想直接面对我!
电话那头的秘书再次下意识地看向某个方向,似乎在请示。
很快,电话被另一个人接了过去。我听到了秘书离开时轻轻的关门声。然后,霍知舟那熟悉却又冰冷的声音响起:“我以为,我的秘书刚才那样说,姜女士应该能明白,我并不想接你的电话。”
“如果不是你故意在背后搞鬼,坏了我的工作,你以为我愿意给你打电话吗?”我说的是实话,心里的怒火几乎要压抑不住,直接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让人拒掉我所有的工作机会?!”
霍知舟的语气却依旧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嘲讽:“什么工作?”
我气结:“你少在这里给我装蒜!”
“工作面试被拒,你应该首先反思的是,是不是自己的工作能力不足,或者与岗位要求不匹配,”霍知舟说着最无情的话,仿佛他真的对此一无所知,“毕竟,你已经整整五年没有正式工作了,别人因为这个原因拒绝你,也很正常。”
我不相信他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你敢说你没有在背后让人给我使绊子?!”
“没有。”霍知舟回答得很快,语气笃定,“我只不过是告诉那些公司的人事部门,让他们不用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对你放宽录用标准。你现在已经不是霍太太了,自然也不必再享受任何特殊待遇。”
他是没直接说不让他们录用我,但以他在京州的势力和影响力,他这番话的效果,比直接下命令还要狠毒!
这个圈子里的人,哪个不是人精?谁听不懂他这番话里的言外之意?谁敢冒着得罪霍家的风险录用我?
“霍知舟,你这样做有意思吗?”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这样苦苦相逼,把我逼到绝境。离婚不是他自己同意的吗?出轨的人不是他吗?为什么到头来,反而是我要承受这一切的刁难和报复?
“你说什么?”霍知舟似乎没听清,又像是在故意装傻。
我再也懒得跟他多说一个字,直接挂断了电话。我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他根本不会承认,更不会收手。我也清楚地认识到,想要在京州找到一份合心意的工作,恐怕是难于登天了。
嗡嗡两声。
手机屏幕亮起,显示收到一条新消息。
竟然是霍知舟发来的:你要是真的那么想找工作,看在我们曾经夫妻一场的份上,我可以适当为你放宽条件,让你来霍氏集团工作。
我看着这条消息,只觉得无比讽刺。让我去霍氏工作?是为了更方便地折磨我,羞辱我,让我彻底认清现实,乖乖向他低头吗?
我没有回复,直接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工作无望,我只能重新开始筛选那些可能的目标公司。
这一次,我把所有跟霍氏集团有过合作的、有生意往来的、甚至只是处在同一行业领域内可能会给霍知舟面子的公司,全部都排除掉了。这样一来,可供我选择的范围就大大缩小了,只剩下一些规模不大、名不见经传的中小型企业。
我叹了口气,将修改过的简历重新投递了一遍,心里却已经不抱太大希望了。投完简历,我又开始在网上搜索合适的房源信息。
这天。
我刚从外面看完一套不太满意的房子回来。
还没走到家门口,就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等我。是苏安然。她今天打扮得格外精致,身上穿着的,是我在杂志上看到过的某个奢侈品牌这个季度的最新限量款。
见我从她面前走过,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立刻上前一步,伸手拦住了我的去路,语气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傲慢:“姜软,我们谈谈。”
“我跟你这种知三当三、毫无廉耻的人,没什么好谈的。”我面无表情地推开她拦在我身前的手,径直往院子里走。
“我知道,离婚的时候知舟一分钱的财产都没分给你。我也知道,你妈妈在医院躺着需要大笔医药费,你现在很缺钱。”苏安然踩着她的细高跟鞋,快步走到我的面前,再次拦住我,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从她那个价值不菲的名牌包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递到我面前,“只要你答应,带着岁岁彻底离开京州,永远不要再回来。这张卡里的钱,一百万,就全是你的了。”
霍知舟那句“你是什么很重要的人吗?”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瞬间刺穿了我最后残存的幻想。
也就在这一刻,我像是被醍醐灌顶,彻底看清了眼前这个男人。我终于明白,从我们踏出民政局的那一刻起,我和他之间,就真的只是两个再无瓜葛的陌生人了。
很奇怪,胸口那个地方一直以来的压抑、沉闷和难以言喻的难受,忽然间就像被什么东西抽走了一样,消失得干干净净。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调整着自己的情绪,整个人一下子变得疏离而冷淡了许多:“我确实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人。但如果你拿了别人的东西,能够自觉归还,也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不必要的麻烦了。”
“不过就是一个行李箱而已,知舟难道还能贪你的不成?”苏安然又在一旁阴阳怪气地帮腔,那语气里的得意和炫耀几乎要溢出来。
“他当然不会要。”我说这话时,看向他们两人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丝毫往日的生气和难过,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仿佛在一瞬间彻底放空了自己所有的感情,“但我不想我的行李箱,放在这里沾上什么不干净的脏东西。”
霍知舟深不见底的眸色似乎微不可察地沉了沉。
我却依旧情绪很淡,只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东西给我,我立刻就走。”
我忽然就彻底放下了。
放下了对霍知舟突然变心的不解和怨恨,也平静地接受了他如今偏向另一个女人的现实。心死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岁岁可是看到我拿着这个行李箱离开的。”霍知舟似乎还想用儿子来拿捏我,提醒道。
“以霍二少您的本事,重新去买一个一模一样的行李箱,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我发现,当我的心彻底死了之后,说话也变得不那么顾忌了,甚至带上了一丝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尖锐,“我想,您应该也不希望,之后我们因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而频繁见面吧?”
霍知舟审视的视线紧紧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闹脾气或者欲擒故纵的痕迹。可是,不管他怎么看,我都是异常的平静,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有些惊讶。
“去把楼上的那个箱子,拿给姜女士。”最终,他似乎放弃了试探,对着身后的保镖冷冷吩咐道。
保镖应了一声“是”,就转身朝别墅里走去。
没一会儿。
那个我早上收拾好的果色行李箱就被拿了出来。
就在霍知舟和苏安然都以为我会像上次那样,拿着箱子灰溜溜地转身就走时,我却忽然当着他们的面,蹲下身,“咔哒”一声,打开了那个箱子。
苏安然立刻有些拿捏不准我的意图,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试探着问:“软软,你......你在做什么?”
“检查一下,看看里面有没有少东西。”我用最平静无波的语气,说着此刻最能膈应他们的话。
我清楚地看到霍知舟的舌尖不悦地顶了顶自己的后槽牙。
他大概也没想到,我竟然学得这么快,这么快就开始用他对待我的方式来回敬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这是在怀疑知舟的人品吗?”苏安然又一次沉不住气地跳出来,急着维护她的“金主”,试图再次激怒我,“别说这里面就只有一些你的证件和证书之类的东西,就算里面放了什么稀世珍宝,以知舟的身份,他也不会多看一眼的!”
“他不会,难道你也不会吗?”我现在是见谁就怼谁,尤其是这个让我恶心透顶的苏安然。
“知舟......”苏安然又开始她那套故技重施的把戏,试图向霍知舟寻求庇护和告状。
“中午的时候,你不是还眼馋地看上了我整个衣帽间的珠宝和包包吗?”我慢条斯理地检查着箱子里的东西,确认所有证件都在,这才将行李箱重新合上,锁好。心里忽然就想通透了,语气也带上了几分释然的嘲讽,“不过,那些东西,我确实也用不上了。垃圾回收站正好回收点垃圾,也算是物尽其用,刚刚好。”
苏安然被我这话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垂在身侧的双手陡然握紧,指节泛白。
偏偏在霍知舟面前,她还不能发作,只能强忍着,那憋屈的样子倒让我心里痛快了几分。
“那些东西,我会让人全部处理掉。”霍知舟却先一步开了口,语气淡漠得像是在谈论一件与他无关的旧物,“安然冰清玉洁,自然不会用你用过的二手货。”
“是吗?”我握着行李箱拉杆的手微微收紧,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毫不客气地反击,“那她不还是用了你这个我用过的?”
苏安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的霍知舟。
后者那双漆黑的眼睛深不见底,像两个漩涡,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澜。
“今天晚上,我会把我们离婚的事情,正式告诉岁岁。”我抬起眼,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毫不畏惧地直视着霍知舟,言语间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和警告,“你最好提前想好要用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来解释你的行为,看看能不能让他对你的厌恶,稍微少那么一点点。”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拉着我的行李箱,转身就走。
我的背影挺得笔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疏离和决绝。这一次,我不会再回头。
“等等。”身后,霍知舟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我停下脚步,心里却忍不住皱了皱眉,暗骂自己怎么还是这么不争气,潜意识里似乎还是太过于听他的话了,哪怕是在这种撕破脸皮的时候。
霍知舟一步步朝我走过来,停在我的面前,然后,伸出手,语气平淡却带着十足的羞辱意味,命令道:“把你钱包里的那张黑卡给安然,它已经不再属于你了。”
我沉默地从随身的包里拿出钱包,指尖微颤地抽出了那张曾经象征着无限荣宠与挥霍自由,如今却只代表着屈辱和枷锁的黑金卡。
我知道,从霍知舟和苏安然的事情被曝光的那天开始,这张卡就已经被他强行停掉了,现在不过是一张没有任何价值的废卡而已。
我低头看了几眼卡面上那依旧闪耀着金色光芒的纹路,那些曾经让我感到安心和虚荣的符号,此刻只觉得无比刺眼。最终,我还是抬起手,将卡递了过去。
霍知舟伸手来拿。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碰到卡片的那一瞬间,我拿着卡的手指却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忽然一松。
那张象征着金钱和地位的黑金卡,以最快的速度,划过一道弧线,“嗒”的一声,清脆地掉落在了冰冷坚硬的水泥地面上。
卡片与地面碰撞,发出了一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的声响。
我看着静静躺在地上的那张卡,眸底有诸多复杂的情绪在剧烈地流动、翻滚,最终,却全都被我强行收敛压下,化作一句轻描淡写、带着刻意歉意的话语:“抱歉,手滑,没拿稳。”
我活成了所有京州女性心目中梦寐以求的样子,
现实却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那个所有人眼中完美的男人,
对,就是我的老公,
却让我接受另一个女人的存在。
不同意,就离婚。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人都想要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但这种事情落到了我头上,我绝对不答应。
京州所有人都知道,我,落魄千金姜软,是霍家二少霍知舟的心头宠。
我要的,他给。
我想的,他送。
家里堆满了各大品牌的限量款,珠宝包包手表放了几面墙,车库的超跑更是多到眼花缭乱。
就连宴会,霍知舟也是寸步不离地牵着我,生怕我哪儿磕着碰着受了委屈。
这样的偏爱,曾羡煞旁人。
就连我自己,也差点以为霍知舟真的爱极了我。
“妈妈。”长相酷似他的小男孩儿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软糯的嗓音问我,“你今天不开心吗?”
我给他掖了掖被角,努力让自己的眼神充满温柔:“没有。”
小男孩儿,我的岁岁,从床上爬起来,在我疑惑的眼神中,他扑过来抱住我:“抱抱。”
我顿住了。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开心,但不管发生什么,我都永远爱你。”岁岁抱着我的力道略微收紧,小小的身体试图将温暖传递给我。
我温柔一笑,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这小小的拥抱,仿佛给了我无尽的力量。对于有些事情,我终于有了去质问的底气。
晚上十一点。
我把岁岁哄睡。
我坐在客厅里,一遍又一遍地看着时间,指针终于指向十一点四十多时,门口才传来开门的声音。
霍知舟穿着干净的白衬衫走进来,定制的黑色西装被他随意搭在手臂上,整个人清俊出尘,完美的五官挑不出一丝瑕疵。
他就像上天的宠儿,得到了所有的偏爱。除了真心。
“怎么还没睡?”他像往常一样来到我身边,长臂一伸将我抱在怀里,手却不规矩地探进我的衣服,在我柔软的腰上摩挲。
我几乎立刻就要招架不住他娴熟的攻势,强忍着心底的恶心,将他的手从衣服里拿出来:“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边做边说。”霍知舟的动作依旧温柔,话语却轻佻。
我断然拒绝:“不行。”
“行。”他根本不给我拒绝的机会,低头就吻住了我饱满红润的唇。
想到他衬衫上的那个刺眼的唇印,想到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我的胃里忽然一阵翻腾,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将他推开了!
“怎么了?”霍知舟好看的眉心微微蹙起,似乎对我抗拒亲密的行为感到不解。
我的心因为他身上那熟悉的压迫力狂跳起来。
沉默两秒。
我还是鼓起了勇气,抬起眼,眸光直直对上他:“我看到了你跟苏安然一起在水榭别院过夜的照片。”
“嗯。”他竟然还抱着我,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谈论天气。
我的心像是被针狠狠刺了一下。
*连一句解释都没有吗?*
“既然知道了,有个事我想跟你谈谈。”霍知舟的嗓音低沉缓缓,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静。
我强压下心中的翻江倒海:“你说。”
“我想你接受她的存在。”霍知舟看着我的眼睛,直接说出了他的目的,“她对我很重要。”
我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只要你答应,你永远都是霍太太,没有人能动摇你的位置。”他继续说着,仿佛在给我天大的恩赐。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向来温顺的性格也终于被点燃了怒火。
苏安然!那是我大学同学兼曾经的闺蜜!
后来因为一些事情闹翻了。
现在。
我的老公,竟然要我跟她“共侍一夫”!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霍知舟的情绪依旧难测:“我很清楚。”
“我不可能答应你这种荒唐的要求!”我感觉自己像是在重新认识眼前这个人,“是个正常人都不会答应!”
“会不会不重要,不管你答不答应,我都会养她一辈子。”霍知舟的话不容置疑,态度强势得令人心寒,“跟你说,只是因为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你应该知情。”
我纤细白皙的手逐渐捏紧,言语里充满了嘲讽:“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的坦诚?”
“你要谢我,我也不介意。”霍知舟气人的本事真是与日俱增。
我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以前我总觉得霍知舟谦逊有礼,做事有手段但有底线,现在他亲手撕开了那层完美的伪装,我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人性凉薄。
“霍知舟。”我打算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也是给我自己最后一次。
他抬眼看我,依旧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你说。”
“你是不是铁了心要把她留下来,哪怕我不同意,讨厌,甚至是厌恶,你都不会改变你的想法?”我问得很认真,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都想好了,只要他说一个“不”字,只要他流露出一丝犹豫,我都可以原谅刚才的一切,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可往往事与愿违。
霍知舟在我倔强不服输的眼神下,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是。”
我的心,像是被一把冰冷的匕首猛地刺穿。
胸口那个地方,揪心地疼。
“没有任何人能改变这个决定。”他又残忍地加了一句。
“既如此,我们离婚。”我无法接受他的想法,也没办法再跟他这个人待在一起,“你既然已经决定养她一辈子,霍太太的位置,我让给她。”
若是其他夫妻关系,或许还可以找公婆做主。
但霍知舟娶我这件事,他父母一直就反对。
他们觉得霍知舟应该娶个门当户对的人,我家以前虽然也有钱,但跟霍知舟这种京州顶级权贵之家比起来,终究有着云泥之别。
更何况后来公司破产,爸爸携款逃跑,下落不明。
如今的我,在他们眼里恐怕更是毫无“价值”了。
“你想清楚了?”霍知舟的眸色漆黑,看不出情绪。
忠诚是我婚姻的底线:“我想得很清楚。”
霍知舟定定地看着我,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意外。
或许是没想到往日那个对他百依百顺的我,也会有这么决绝不听话的一天。
“行。”他答应得很快,快得让我猝不及防。
他这么干脆的态度,反而让我的心更加难受。我也终于清楚地认识到,结婚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真正走进过他的心里。
他对我的那些好,那些曾经羡煞旁人的宠爱,只怕也只是他一时兴起,或是某种算计。
想着这些,我心中愈发压抑,转身,上楼去拿那份我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
其实我早该知道的。
早在三个月前,我就从他身上闻到过一次不属于我的女士香水味。我问过他,他说可能是在飞机上不小心沾到的。
我竟然信了。
如今看来,飞机不过是他随口找的托词。
三个月前,苏安然刚刚回国。算算时间,那香水味,大概率就是她的。
“这是离婚协议,你看一下。”我从楼上下来,当着他的面,在末尾签上我的名字,递给他,“没问题的话在上面签字,明天去民政局申请离婚。”
“你应该明白离婚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霍知舟接过协议,语气直接而冰冷。
我的手在身侧逐渐收紧:“不需要你提醒。”
“结婚五年,你没有工作。”霍知舟翻开离婚协议,话语残忍得像刀子,“你拿什么负担你妈妈昂贵的医疗费?你想过这些吗?”
说这话时,他的目光落在了协议上关于财产分割和孩子抚养权的部分。
看到上面写着婚后财产一人一半,孩子抚养权归我时,霍知舟审视的视线重新落在我身上:“你倒是敢想。”
“太太,您回来了。”还是管家一如既往的声音打破了客厅里那令人窒息的“温馨”气氛。
霍知舟和苏安然这才同时朝门口看了过来。苏安然看到我后,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又故作熟稔地、欲言又止地跟我打了一声招呼:“软软。”
我看都没看她一眼,目不斜视,径直就往楼上走去。
我怕自己多看她一眼,会忍不住当场发脾气,做出失态的事情来。
“安然给你打招呼你没听到?”霍知舟那疏离淡漠、带着明显不满的嗓音在我身后响起,“还是说,姜女士如今就是这么没礼貌的一个人了?”
我的脚步猛地一顿。
姜女士?他竟然叫我姜女士?
我缓缓转过身,冷冷地看着沙发上那对“璧人”,嘲讽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偷情都偷到家里来了,还指望我对你们有什么礼貌?”
“这是我的家,我想如何就如何。”霍知舟依旧是不疾不徐的语调,却带着十足的挑衅,“你要是看不惯,现在就可以搬出去。”
我垂在身侧的双手陡然握紧。
即便心里早就清楚他的心已经完全不在我这里,可亲耳听到他如此残忍、如此迫不及待地赶我走的话,心里还是像被刀狠狠扎进去一样,疼得厉害。
曾几何时,是他亲口告诉我,这里也是我的家,他的就是我的。言犹在耳,如今却已物是人非。
“知舟,软软毕竟还是你的妻子......”苏安然在一旁假惺惺地劝说着,试图扮演一个“善良体贴”的角色,“你这么说,是不是不太好?”
“我给过她机会,是她自己不要。”霍知舟说这话时,目光是直直看着我的,带着一种冷漠的审判。
我也毫不示弱地回望着他。
一个寸步不让,一个绝不妥协。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硝烟。
“软软,你要不还是跟知舟道个歉吧。他那么在意你,肯定不会真的跟你计较的。”苏安然见状,又不动声色地开始火上浇油,假意调和。
“不用你说,我也会搬出去。”我浑身的倔劲儿都被激发了出来,根本没搭理苏安然那半句假惺惺的话,“这种充满了渣男和小三味道的地方,我多待一秒钟都觉得恶心!”
说完,我猛地转身上楼,脚步越来越快,像是身后有什么极其肮脏的东西在追赶我一样。
“嘭!”的一声。
我重重地摔上了卧室的门。
一进房间,我就立刻从衣柜顶上拖下行李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我知道,刚才霍知舟那番话是故意用激将法逼我,可我真的没办法再忍下去了。
把重要的证件、资料和几件日常衣物收拾好后,我走进了那个巨大的衣帽间。
看着里面那不计其数的、曾经象征着他“宠爱”的衣服、包包、首饰时,我的动作顿了一下。
最终,我咬了咬牙,直奔那个放满了珍贵珠宝的区域。
我现在身无分文,急需用钱。这些价值不菲的东西,卖掉正好可以解我的燃眉之急,至少能先应付妈妈的医疗费。
然而,没等我把那些珠宝拿出来放好,霍知舟就带着苏安然一起走了进来。
“软软,你怎么能这么随意地对待这些这么贵重的珠宝呢?”苏安然看着那些数不清的限量款和定制款珠宝,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嫉妒和贪婪,嘴上却说着冠冕堂皇的话,“你......你是打算把它们拿去卖了吗?”
我对她没有丝毫好脸色:“与你无关。”
苏安然看了一眼身旁的霍知舟,才又继续用一种惋惜的语气说:“可是......这些都是知舟当初一片心意送给你的,你怎么能说卖就卖了呢?”
“要你管。”我发起脾气来,声音一点儿都不软。
听着我们俩的对话,一直沉默不语的霍知舟终于开口了,他的话语像淬了冰:“没想到,姜女士如今还有偷人珠宝的习惯。”
我手上拿着珠宝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
偷?
他说我偷?
“你说,我要是现在报警,你会因为盗窃罪坐几年牢?”霍知舟冷漠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或者说,一个他急于摆脱的麻烦。
“且不说我们现在还没拿到离婚证,在法律上还是夫妻!就算离了,这些东西本来就是你当初送给我的,怎么能算偷?”我强忍着心头的屈辱和愤怒,反问道。
霍知舟缓缓向我走近一步,温润的嗓音里却吐出最伤人的话语:“你怎么证明,这些东西是当初送给你的,而不是我放在这里的个人收藏品?”
我一怔。
也在这一刻,彻底明白了。
他不会让我从这个家里带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他铁了心,要断了我的所有后路。让我除了依附他,别无选择。
“你要是实在想拿,我不会拦着你。”霍知舟看着我惨白的脸色,继续用那种平静无波的语气说道,“但是,等离婚证正式下来的那天,我会以家中失窃为由,立刻报警。”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将我仅存的那点希望和尊严,敲得粉碎。
我:“......”
好吧,我承认,我在写简历这方面确实没什么技巧。
苏竹显然也知道我的性子,没再过多吐槽,很快动手帮我把简历从头到尾修改润色了一番,然后重新发给了我:“行了,给你改好了,你看看。保证比你原来那个干巴巴的强一百倍!”
我下载下来,仔细看了看。
好像......内容上区别不是很大?只是她把一些我原本平铺直叙的工作经历和个人能力,换了种更专业、更抓人眼球的说法?
“简历这东西,就跟咱们女人用原相机拍出来的照片一样,多少都得学会美颜和P图,懂不懂?”苏竹在电话那头恨铁不成钢地教导我,“我知道你是个做事很靠谱,能力也强的人,但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嘴上不太会说,不懂得怎么展示自己的优势。”
她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我确实就是那种只会闷头干活,拿实力说话的人。
可现在的职场,早就不再是学生时代了,不是单纯拿成绩和成果说话就可以的。比起你工作做得有多漂亮,很多时候,领导层反而更为看重的是你这个人会不会来事儿,会不会为人处事,能不能给他们带来“情绪价值”。
哪怕你工作能力稍微差那么一点点,但只要你会说话,会捧领导,会搞关系,照样能被提拔。
“说真的,软软,你要不要真考虑来我这边干?”苏竹再次真心实意地向我发出邀请,“我们公司现在正好缺个艺人总监,你要是愿意来,这个位置就是你的!或者你想转幕后,你不是一直挺会作曲的吗?我找个我们公司当红的歌手跟你合作,你来写歌她来唱,怎么样?”
“不了,谢谢你,苏竹。”我还是婉拒了她的好意。我并不喜欢当公众人物,也不想再跟娱乐圈扯上什么关系。
我厌恶那种时时刻刻被人关注、私生活被无限放大和探究的感觉。
我现在只想安安稳稳地当个普通的上班族,靠自己的能力赚钱养活自己和岁岁,照顾好妈妈。
“唉,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让你别干了,我养你和岁岁,你肯定又不答应。”苏竹太了解我这倔强的性子了,索性也没再多劝,“那你先拿着我给你改的这份简历再试试。要是实在找不到工作,别硬撑着,随时来找我,听到没?”
我应了声好,心里充满了对她的感激。
挂断电话后,我立刻用苏竹给我改过的那份简历,重新海投了一遍。
还别说,专业人士出手就是不一样,效果立竿见影。没过多久,我就陆续收到了好几家公司的电话,通知我去面试。
也许是我的倒霉日子终于要结束了?接下来的面试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
凭借着还算扎实的专业功底和名校光环,加上苏竹精心包装过的简历,我很快就通过了好几家公司的初试和复试。
然而,就在我以为终于看到希望的曙光时,现实却又给了我当头一棒。不知道是我真的能力有问题,还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在作祟,到了最终面试环节,我竟然全都被拒绝了!
“抱歉,姜女士,经过我们综合评估,认为您的能力暂时还不足以匹配我们的岗位要求,很遗憾您没有通过我们的最终面试。”
“姜软女士您好,非常遗憾地通知您,您未能通过我司的最终面试。”
“您好,姜女士,经过我们管理层多方考虑,认为您的个人能力与我们的岗位需求还是存在一定的差距......”
就像是提前约定好了一样,所有进入终面的公司,在同一天之内,几乎是前后脚地,都给我打来了拒绝的电话。
我接了一个又一个冰冷的电话,那颗刚刚燃起希望的心,一点点地沉下去,直至冰冷。我真的想不明白,明明前两轮面试的时候,面试官都对我的表现赞不绝口,终面的时候,和高管们也聊得很愉快,怎么最后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嗡嗡嗡......
手机再次震动起来,又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心里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甚至有些麻木,只怕这又是一个通知我被拒绝的电话。我深吸一口气,接通了电话。
“姜女士您好。”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标准的、略带公式化的普通话女声。
“是通知我终面没过,对吗?”我已经懒得再听那些客套话了,直接开口问道。
对面的HR似乎顿了一下,大概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是的,姜女士。”
“能方便问一下,具体是为什么没过吗?”我真的被拒得开始怀疑人生了,迫切地想要一个真实的理由,“我记得没错的话,我前两轮的面试成绩,都排在所有候选人的前面。”
“主要是......业务工作能力的匹配度方面,可能还是稍微欠缺了一些。”对面给出了一个和之前几家公司如出一辙的、模糊不清的理由。
“如果真的是业务匹配度不够,那我在复试的时候就应该被刷下来了,而不是等到终面。”我不想再听这些敷衍的借口,坚持想要一个答案,“事实上,今天所有通知我终面结果的公司,给我的反馈,都是岗位匹配度不够。”
我说出这话后,电话那头的HR沉默了。我能感觉到她的犹豫和为难。过了一会儿,她才低声说道:“抱歉,姜女士,这......这是我们老板的意思。”
我的心猛地一沉。老板的意思?
“还在吗?”我追问道。
“抱歉,具体原因我也不方便透露太多。”HR的声音压得更低了,“祝您能尽快找到心仪的工作。”
说完,她就匆匆挂断了电话,像是生怕多说一个字会惹祸上身一样。
就在我拿着手机,心里一片冰凉,几乎要被那种无力感和挫败感淹没,开始深刻怀疑自己这五年是不是真的已经和社会脱节、能力退化到如此不堪的地步时,一个陌生的号码给我发来了一条短信。
短信内容很短,却像一道惊雷,瞬间劈开了我所有的困惑和迷茫:
上面有人打了招呼,下了通知,不能让您入职。您仔细想想,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不能得罪的大人物。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