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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爱他后,我快死了 番外

许淮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淮州回到家,紧皱的眉头说明他心情很差。林锦南总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拖住他。可林家老爷子是父亲的救命恩人,他又退婚对不起林锦南在先,所以一点小要求,他一般不会拒绝。一进门就是饭菜的香味,可是一看桌上的饭菜,早就冷了。许淮州心想,这又是我老套的求和方式。昨天我把他扔给别人,还在外面和小弟搂搂抱抱,他早就气死了。他想我现在肯定正穿着情趣内衣躺在床上,摆出妖娆的姿态要勾引他。他强压下微翘的嘴角,带着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微妙期待打开了房门。可房间里却没有我。甚至干净整洁得好像我这个人从来没存在过一样。许淮州有些隐隐的不安。他怔愣片刻,随即轻笑几声。“现在还会欲擒故纵了吗?”他强压下心中的慌乱,把菜热一热吃了。可是,直到隔天晚上,我都没回来。许淮州...

主角:许淮州阮云筝   更新:2025-05-09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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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淮州阮云筝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制爱他后,我快死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许淮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淮州回到家,紧皱的眉头说明他心情很差。林锦南总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拖住他。可林家老爷子是父亲的救命恩人,他又退婚对不起林锦南在先,所以一点小要求,他一般不会拒绝。一进门就是饭菜的香味,可是一看桌上的饭菜,早就冷了。许淮州心想,这又是我老套的求和方式。昨天我把他扔给别人,还在外面和小弟搂搂抱抱,他早就气死了。他想我现在肯定正穿着情趣内衣躺在床上,摆出妖娆的姿态要勾引他。他强压下微翘的嘴角,带着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微妙期待打开了房门。可房间里却没有我。甚至干净整洁得好像我这个人从来没存在过一样。许淮州有些隐隐的不安。他怔愣片刻,随即轻笑几声。“现在还会欲擒故纵了吗?”他强压下心中的慌乱,把菜热一热吃了。可是,直到隔天晚上,我都没回来。许淮州...

《强制爱他后,我快死了 番外》精彩片段

许淮州回到家,紧皱的眉头说明他心情很差。

林锦南总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拖住他。

可林家老爷子是父亲的救命恩人,他又退婚对不起林锦南在先,所以一点小要求,他一般不会拒绝。

一进门就是饭菜的香味,可是一看桌上的饭菜,早就冷了。

许淮州心想,这又是我老套的求和方式。

昨天我把他扔给别人,还在外面和小弟搂搂抱抱,他早就气死了。

他想我现在肯定正穿着情趣内衣躺在床上,摆出妖娆的姿态要勾引他。

他强压下微翘的嘴角,带着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微妙期待打开了房门。

可房间里却没有我。

甚至干净整洁得好像我这个人从来没存在过一样。

许淮州有些隐隐的不安。

他怔愣片刻,随即轻笑几声。

“现在还会欲擒故纵了吗?”

他强压下心中的慌乱,把菜热一热吃了。

可是,直到隔天晚上,我都没回来。

许淮州坐不住了,他突然想到那天在酒店和我搂搂抱抱的男人,怒气冲冲地赶去我经营的会所。

他一来就让人把阿曹押出来。

“你们干什么?

放开我!”

阿曹一抬头就看到靠在迈巴赫旁,面色不虞的许淮州。

“阮云筝呢?

我还没玩腻她呢,她就敢抛下我了?”

阿曹满是疑惑:“许总,我怎么会知道老大去哪里了?”

许淮州毫不留情扇了他一巴掌。

“还敢狡辩,现在告诉我阮云筝的下落,我还能放过你,否则……”阿曹吓得屁滚尿流,不住地求饶。

“许总,冤枉啊!

我真不知道老大的下落啊!”

就在许淮州忍不住要动手时,一个快递送来了。

“哪个是阿曹?

你的同城快递,阮云筝小姐的东西,说要交给你。”

许淮州一把夺过四四方方的快递,不耐烦地撕开。

边撕边说:“你还敢说自己冤枉,阮云筝的东西都寄到你手里了!”

快递拆开,我的遗照露出来,许淮州的动作猛地顿住。

随后他狠狠掐住阿曹的脖子,把我的遗照拍到他身上。

“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阿曹也是一脸懵。

一个电话打破僵局。

“喂,您好,是阿曹先生吗?

阮云筝小姐在我们这买了一块墓地,说今天晚上就可以通知你,帮她立一个衣冠冢。”

许淮州的心好似被紧紧攥住了。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脑海里浮现出最后一次见面,我索吻时眼中的不舍与遗憾。

“给我翻遍全城的监控,把阮小姐一整天的行程全部找出来。”

他强撑着下命令,颤抖的声线却显出他的慌张。

阿曹也明白了什么,他挣开保镖的手,走到许淮州面前就是一巴掌。

“要杀要剐随你,但是今天我必须为老大出气,这些年,老大怎么捧着你爱着你,可你给过老大一个眼神吗?”

许淮州有些脱力地靠在车上,挥挥手让保镖退下。

他抢过阿曹手里的遗照,转身离开,没再说过一句话。

许家权势滔天,没半小时就把我一天的监控都找了出来。

我离开酒店,买糕点,上山,拍遗照,去墓园,回家,最后来到海边。

画着精致妆容的脸却透出明显的憔悴。

那片海岸正在装修,没有监控。

可事情很明了了,因为我进入那片海滩后再也没出来过。

许淮州又翻出家里的监控。

他看着我亲手烧饭做菜,看着我挂断电话后倔强地擦掉眼泪。

客厅的座机电话响起,许淮州才发现他已经是满脸的泪水。

“喂,请问阮云筝小姐在吗?

她手机打不通,请提醒她这个星期的药记得来拿。”

“什么药?”

“治疗脑瘤的药呀,你们做家属的还是趁着最后一点时间,带她好好出去玩一玩吧。”

许淮州的脑子嗡嗡响。

这些天我突然的呕吐,莫名其妙的晕倒……他挂断电话,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走到床头柜。

五颜六色的药下面是我的诊断书。

许淮州颤抖的手甚至拿不住诊断书。

电话又响起,是我的妈妈。

“淮州,昨天阮云筝又来了,你让她不要再来找我了,我没有她这个女儿!”

“阿姨,云筝她……她去世了。”


我画了最浓的妆,掩盖我因疾病而憔悴的脸,准备去最后见一眼妈妈。

在我认贼作父那年,妈妈就上山出家了。

“妈!”

正在诵经的女人转过身来。

“锦南你来啦。”

她话音未落,看到我的脸庞,眼中的欣喜全被厌恶取代。

“怎么是你?

别叫我妈,我没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

我只是低头笑笑。

“你再不愿意承认,你也是我亲妈,我买了你以前最爱吃的点心,快来吃点。”

妈妈款款走了过来,接过我手上的糕点。

那一瞬间,我心里出现点不切实际的幻想,妈妈相信我了吗?

那我今天可就舍不得离开这个世界了。

可事实却扇了我一巴掌。

她一转身把它们全扔出了门。

“阮云筝,我早就说过,我的女儿只有一个,那就是救我一命的林锦南。”

“我昏迷不醒,你却转身认贼作父,你有什么脸面叫我妈?”

当年,我在干爹的威胁下不敢和她说明真相。

在我终于扳倒干爹的那天,我迫不及待告诉她真相,她却怎么也不肯相信。

“妈!”

这声“妈”不是我叫的,转头,林锦南来了。

我讥讽一笑:“不是被我差点撞死了吗?

怎么还有精力爬山啊?”

“啪!”

妈妈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脸瞬间红肿,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谁准你这么说我女儿的?”

眼泪瞬间蓄满,我咬牙忍了下来。

本想死前再看一眼妈妈,可现在才发现,她巴不得我去死。

林锦南拉住妈妈的手。

“妈妈,您别生气了,为不值得的人气坏身体可不好。

看,这是我为你带的糕点。”

妈妈温柔地摸摸林锦南的头。

“你是个好孩子。”

两人走进禅房,关门的瞬间,林锦南轻蔑得意的目光烫的我生疼。

我蹲下去一点点捡起散落的糕点,拍干净,挑了一个吃了起来。

一大早,我从城南跑到城北,就为了买这盒糕点,还没吃早饭呢。

电话响起,是照相馆打来的,我预约了遗照拍摄。

我听着房中母慈子孝的欢声笑语,默默离开。

“阮小姐,相框可能要个一两天,您看到时候怎么联系您呢?”

我心中第一个想到许淮州,却立马自嘲地摇摇头。

交给他,他肯定转身就丢了。

于是我把阿曹的电话留给老板,让他寄给阿曹。

然后我去买墓地。

我同样留了阿曹的电话。

“明天你就给这个人打电话,让他帮我立个衣冠冢就好。”

我买了一束菊花,在隔壁墓园门口踟蹰。

这个墓园里面,躺着我的亲生父亲。

干爹觊觎妈妈的美貌,害死了父亲。

我从来不敢进去,怕他给我托梦说我是个不孝女。

以前都是许淮州代我去祭拜的。

夕阳西下,我站了三个小时还是不敢进去,最后随便抓住一个人,塞了一笔钱要他帮我送花。

回到家,许淮州还没回来。

我亲手做了一桌子菜。

可饭菜冷了又热,热了又冷,他还是没回来。

我给他打电话。

“阮云筝,我没空,晚点再说。”

“淮州,这个怎么样?”

林锦南刻意放大的声音从手机传出。

我苦笑一声,挂断电话。

毕竟昨天刚发泄完,他现在又不需要我,怎么可能回来呢?

我把这个小小的公寓里里外外整理了一遍。

许淮州常说我东西乱丢,我走之前,就给他留一个整洁的家吧,虽然他以后可能也不会再来了。

叫了一辆车,把我载到海边。

听人说,作恶多端的人如果死在海里,海水会洗刷他的罪孽。

希望海水能洗刷我的罪孽,让我不要下地狱。

“咚!”

这个世界留给我的最后一个声响是海水接纳我的声音。


许淮州的眼泪一滴又一滴砸在诊断书上。

“怎么可能,她今天还在锦南面前耀武扬威呢,淮州你现在怎么也跟她一起诓骗我了。”

任许淮州怎么解释,妈妈都不相信,最后不耐烦地挂了电话。

许淮州也顾不上听妈妈的话了,因为他发现了我夹在诊断书里的遗书。

“许淮州,看到这封信,我应该已经死了吧,你肯定高兴极了,梦想成真了吧。”

“可是我好舍不得,我还没和你养一只猫呢,我还没和你环游世界呢。”

“许淮州,对不起,我不应该为了一己私欲让你对我成瘾。”

“我给你找了最好的专家,他们会治好你的。”

“许淮州,我还你自由,来生我们再也不见。”

许淮州终于撑不住了,他脱力倒在床上。

“不要,云筝……不要离开……”许淮州认为我是打定主意不再见他了,因为许家的人把那片海翻遍了也没有找到我的尸体。

再次见阿曹,是在我的葬礼上。

“老大的遗嘱说,她的这些家业,以后都是你的了,我知道你肯定看不上,但是……不会,我会把她打拼下来的家业好好守着的。”

许淮州没让自己狼狈太久,那一夜的慌乱过去后,现在的许淮州又是那个身居上位的许总。

外头吵闹声传来,许淮州眼神一暗。

“是谁这么大胆子,许夫人的葬礼也敢喧闹?”

外头正是老刀。

“阮云筝,这就是你的报应啊哈哈哈哈!”

“这个老刀,老大看他女儿还那么小放他一马,他倒恩将仇报。”

阿曹示意弟兄们把老刀绑起来。

许淮州叫住阿曹:“云筝和她妈妈关系不好,你知道为什么吗?”

阿曹满脸不可置信:“你居然不知道?”

许淮州胸口一滞,竟叫阿曹堵得说不出话来。

阿曹没好色地甩开许淮州的手。

“老大的干爹是她妈妈的仇人,她妈妈因为她认贼作父把她赶出家门了。”

许淮州的眼神落到外面发疯喊叫的老刀,他想,或许其中有什么误会。

许淮州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将老刀折磨一通。

反正等老刀从那间地下室出来的时候,他只会跪着说:“我有证据,我都说出来,饶了我吧!”

此时灵隐山上,林锦南心情很是不错,低声喃喃道:“阮云筝终于死了,真是老天有眼,以后淮州就是我的了。”

“锦南,帮我端一下饭菜。”

林锦南听到声音,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死老太婆,要不是为了气阮云筝,谁要整天上山伺候你?”

她高声回答:“我很累,不想动弹,你自己端过来吧。”

妈妈听到后,立马着急地把饭端上来。

“锦南,是不是车祸的后遗症啊?”

林锦南在心里冷笑:“我不过一点擦伤而已,你个蠢老太婆居然为了我打断亲女儿的婚礼。”

林锦南不耐烦地甩开妈妈的手:“刚做完饭,手那么脏,别碰我。”

妈妈愣了一瞬,随后不好意思地把手伸回来。

“是我粗心了。”

林锦南还要数落寡淡的饭菜,却看到许淮州大步走来。


林锦南立马换上温婉的表情,亲昵地抓住妈妈正要伸回的手。

“妈,我刚刚开玩笑呢,我是有点心疼你辛辛苦苦做饭了。”

妈妈立刻喜笑颜开。

“阿姨,我有事和您说。”

妈妈听到声音回头,看到是许淮州又连忙伸着脖子向他身后望去。

“淮州,阮云筝也来了吗?

你告诉她,这里不欢迎她!”

“云筝她……不会再来了,有个真相我必须要告诉你。”

“当年云筝认贼作父是有苦衷的……你要说她是因为我车祸后没医院肯收我,然后她不得已才这样做对吗?”

妈妈不耐烦地打断许淮州的话。

“这样的说辞我才不信!

我又没得罪人,医院怎么可能会不收我呢?

明明就是阮云筝荣华富贵得到后想起我这个老娘,编了谎言来骗我的。”

随后她又慈爱地望向林锦南。

“锦南家的医院在关键时刻救了我一命,她才是我的女儿。”

许淮州感到很痛心,他才明白我从前被妈妈抛弃是多么无助。

而他也把所有恨给了我。

他不敢想象投海那天,被爱人拒绝亲吻,被亲人赶出家门的我是抱着怎样失望的心情离开了这个世界。

许淮州压下心底的起伏,示意手下把老刀押上来。

“我说我都说!

我这里有阮云筝和我大哥做交易的视频。”

视频清清楚楚录下了干爹对我的胁迫。

“小妮子,你妈醒来后你不能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否则我当场就拔了你妈的氧气管!”

我跪在地上,向他重重磕了几个头。

“干爹,我一定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快让救护车把妈妈带走吧,她流了好多血。”

视频定格在我惊慌焦急的面孔上。

妈妈握着手机踉跄了一下。

“原来……原来云筝是真的有苦衷的,是我误会她了。”

她放下手机,紧紧抓住许淮州的手。

“云筝在哪?

你快带我见她,我要亲口和她说声对不起。”

许淮州嘴唇抿起,微微发白。

“云筝,她死了。”

妈妈满眼不可置信。

“不可能,她、她前几天还来看过我呢,她带了好大一盒糕点,说是我最爱吃的,然后我……”妈妈说不出话了,眼底慢慢涌上绝望和痛苦。

“然后、然后我把她带的糕点全扔了,还把她赶了出去……”老刀听到这话,突然发出癫狂的笑声。

“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母亲?

你还不知道吧,你视为亲生女儿的林锦南就是当年派车撞你,又不让医院接收你的人!”

“还有那天我不过是和林锦南演戏,你却为了林锦南一点点小擦伤,破坏了亲生女儿精心筹划的婚礼。”

许淮州眼神一暗,让手下把老刀拖走。

老刀用尽全力挣开,对着许淮州说:“还有你,你才是一切的开始,是因为你退了和林家的婚约,林锦南才会找和你亲近的阮云筝麻烦。”

许淮州眼底闪过一丝狠戾,掏出电击棒电击老刀。

老刀昏迷前还在喋喋不休:“你们说,那场婚礼是不是阮云筝死前唯一的遗憾呢?”

妈妈悲恨交加,也昏了过去。


许淮州安顿好妈妈,这才想到做尽坏事的林锦南。

她的包还在桌子上,不过刚刚老刀一出现,她就察觉到事情可能要败露了,连忙趁着别人不注意跑了。

“云筝,你放心,你受过的伤害,我都会让林家加倍奉还。”

下山后,许淮州就对林家经营的医院多方打击,很快林家就穷途末路了。

许淮州答应了林家求和的邀请。

毕竟当年林家老爷子救过自己父亲,他可以不赶尽杀绝。

只是一时的善心,让他被林家算计了。

林锦南在他酒里下了药。

“锦南,攀上许总,我们家才有救啊。”

林锦南一开始害怕极了,可许淮州眼神迷离的样子实在太俊美,她就胆大包天地把人拖进酒店了。

“淮州,都是阮云筝那个贱人把你迷惑了,你试试我吧。”

说着就要把嘴凑上去。

许淮州意识涣散,却在听到我的名字后找回几分神志。

“啪!”

的一巴掌。

林锦南被扇倒在地,嘴角溢出血来。

我死后,许淮州已经很久没有犯病了。

我也曾想过,如果我死后,许淮州犯病了怎么办?

许淮州活动活动筋骨,他很早就知道了,犯病的时候,如果不能和我上床,他就只想杀人。

床边的花瓶被他握在手心掂量了两下,眼睛里是十足的杀意。

林锦南被扇的眼冒金星,可求生的本能让她拼命跑了出去。

“我错了,淮州,我这就滚!”

那晚,许淮州连闯十几个红灯,冲回家中。

然后把我所有的衣服全部翻出来,像鸟筑巢一样,把自己埋在我衣服里。

他在欲望中痛苦地呻吟,多希望我能像奇迹一般出现在他面前。

“云筝……云筝,你是个混蛋,把我变成非你不可的变态,却抛下我走了……云筝,你回来吧,我不怪你了。”

“云筝,对不起,其实是我有错,我让你失望了。”

然而空荡的房间,没人像从前那样,笑语盈盈地回答他的话。

那晚之后,林锦南死了。

和许淮州无关,是在医院醒来的妈妈亲手了结了她。

病房里,妈妈平静地接过手铐,转头对一脸胡渣的许淮州说:“以后我会在监狱里颂佛,保佑云筝来世安康。”

她顿了顿,低下头继续说道:“不要再遇到我这样的母亲了。”

许淮州知道她心意已决,便嘱咐监狱的人对她多加照顾。

而本还能不被赶尽杀绝的林家人,被许淮州整到底。

因为一点私怨就罔顾人命的人确实不配经营医院。

后来,那个不怒自威的北城太子爷在身边养了一只猫,名字叫念筝。

他带着那只猫环游世界,每到一个地方就会往北城的墓园寄一张明信片。

十年后,那只猫也死了。

那一年,我忌日那天,许淮州像往年一样走到我投身的海边。

怀里是小猫的骨灰。

“有人说,同年同月同日死的人来生还会相见,可时光不能倒退,或许同月同日死也能相见呢?”

他一步一步踏入海水中。

“我死后,大半的家产我都会献给爱心事业,这样我能修来与你再次相见的机会吗?”

海水像吞没我一样一点点吞没他,也吞没他的最后一句话。

“这辈子欠你的,下辈子连本带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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