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声音却带着一股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尖酸、嫉妒和不甘。
我微笑着,没有说话,只是挽住了陆建国的胳膊。
陆建国则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眼神平静得像看一个陌生人,然后转向我,眼神瞬间变得宠溺:“晓芳,累了吧?”
“快进屋歇着。”
“外面风大,别着凉了。”
林雪梅彻底僵住了。
她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夏晓芳非但没有凄惨收场,反而活得越来越好,甚至比她这还要风光?
她精心编织的谎言,她刻意营造的优越感,在事实面前,都变成了笑话。
她本以为陆建国会一辈子瘫痪,夏晓芳会凄惨潦倒,她就能永远站在道德和物质的高地上,享受众人的赞誉。
结果,一切都反了过来。
所谓的对照组?
呵,现在看来,她林雪梅,才是那个心态失衡、活成了笑话的“对照组”。
她脸上那扭曲的表情,比任何言语都更能说明她的失败。
8. 王炸人生的终在新家,我们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陆建国虽然腿伤还未完全恢复,但已经能拄着拐杖正常行走,甚至能短距离脱拐。
他在厂里工作顺利,凭借过硬的技术,很快就得到了领导和同事的认可,重新找回了人生的价值和尊严。
他不再是那个绝望麻木的残废,而是那个曾经意气风发、有担当的陆建国。
我利用空间超市的便利,悄悄地改善着家里的生活品质。
不再需要偷偷摸摸,我可以光明正大地买这个年代能买到的东西,然后用空间里的物资进行“补充”和“升级”。
家里的伙食越来越好,穿着越来越体面,生活也越来越有奔头。
陆父陆母的身体也因为伙食的改善和心情的愉悦,变得硬朗了许多。
我和陆建国之间的感情,也在这种共同经历风雨、互相扶持的日子里,悄然发生了变化。
从最初的陌生、戒备,到后来的感激、信任,再到一种无法言说的默契和温暖,以及更深层次的依赖和爱。
他不再是那个需要我照顾的“负担”,而是我的依靠,我的伴侣,我的港湾。
我也不再是那个只为求生的“外来者”,而是真正融入了这个家,被需要、被珍视的妻子。
我们会在晚上一起看书,他会给我讲厂里的事情,我会给他讲一些“新奇”的故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