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早已淡去,眼前的真戒指却戴在别人手上,而他的承诺,不过是哄骗她继续付出的谎言。
暴雨在她冲出餐厅时倾泻而下,高跟鞋卡在下水道的格栅里,她索性踢掉鞋子赤脚狂奔。
积水倒映着街灯,像无数破碎的霓虹。
在第七次踩进坑洼时,她听见刺耳的刹车声,雪亮的车灯里,陈墨的脸突然变得模糊——原来人在濒死时,最先想起的不是背叛的细节,而是他第一次为自己系鞋带时,垂落在额前的碎发,那时的她,以为自己找到了可以托付一生的人。
再次睁开眼,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
雕花床头灯散发着暖光,床头柜上摆2 重生为苏家金着镶钻的手机壳,锁屏是三个男人围着穿蓬蓬裙的少女,最左边的男人穿着高定西装,手腕上戴着和陈墨同款的机械表——只是表盘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