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他,带着玉兰便走了。
回到府里,思来想去,还是同父母亲说了。
母亲暗自惊呼一声。
“难不成真是什么狐媚子?”
父亲拧着眉,他在官场混迹这么多年,自然比我想的更快。
“岭南的水坝,我当初不同意建。”
父亲起身,声音是难得的疲惫。
“建了岭南的水坝,这次发洪水,百姓看似无事,但若是下次水患还走封城,就难说了。”
“他们能提前预判,却只顾自己利益,靠着歪门邪道,怎么长远。”
父亲愈说愈气,却也无奈,若不是这座水坝,岭南就被淹了。
“余家的老狐狸,最近官场得意,天天同我面前炫耀,百姓也在说,是我们沈家没能把握住这段烟缘。”
父亲重重的一拍桌子,旋即又喝了口茶。
“阿宁不必理会,父亲会给处理的。
本来扶持他余家,就是为了招个上门女婿的。”
“他们嘚瑟不了多久,他们依靠水患谋来的官位,定然也会还回去。”
10.父亲说的是对的,余家起的快,倒得也快。
树大招风,余家在官场上这般得意,自然有人对此不满。
次年,水患又发生在封城,岭南余然修建的那座水坝阻断了水流,下流千亩良田供不上水。
皇帝无奈,派人拆了水坝,却发现水坝修建的并不合格。
有心之人顺藤摸瓜,发现余然贪了修建水坝的钱。
皇帝当即下令彻查余家,却没想到,本是想搜赃款,却发现余家还在偷采矿山,在府中养着私兵。
皇帝大怒,余家获罪,秋后满门抄斩。
我听着这事,不由得感慨,同时又感到庆幸。
幸好没有嫁给余烬,不然就全完了。
想了又想,我还是决定再去看一眼林沐沐。
踏入阴寒的地牢,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让人作呕。
“沈婉宁!”
在看到我的一瞬间,林沐沐扑过来死死的抓着地牢冰冷的铁柱。
她头发散了,衣服也换上了囚服,在没有半分贵气。
“凭什么!
凭什么!”
她歇斯底里的吼着,看向我的眼神满是怨恨。
“凭什么你沈婉宁最后就是皇后,凭什么我就是这般下场!”
我看着面目狰狞的林沐沐,轻声问道。
“这就是你说的人生吗?”
<“不——这怎么会是!”
她咆哮着,跪在地上。
“明明我什么都知道,明明我就是按着你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