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片放在我掌心,“去顶层的青铜塔吧,那里有真正的‘天煞命盘’,而你们的父母,正在塔顶等你们。”
实验室突然震动,培养舱中的婴儿影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市立医院的实时监控:产科病房的新生儿突然集体啼哭,每个婴儿的手腕上都缠着红绳,而停尸房的尸体正在集体苏醒,他们的胸口,都浮现出锁片形状的胎记。
“阿星,你的手……”林挽月突然指着我机械化的右臂,齿轮正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外婆临终前的手纹,“天煞之力在接纳你!”
我握紧三十七枚锁片,金属在掌心熔铸成完整的命锁,上面刻着“星挽同命,劫数共承”。
第三子的身体渐渐透明,临走前塞给我们一张纸条,上面是血月组织高层的名单,第一个名字是“林建国”——林挽月的父亲。
青铜塔的方向传来锁魂铃的巨响,这次不再是警示,而是某种古老的归位之音。
当我们走出实验室时,地下五层的走廊已焕然一新,培养舱中的心脏纷纷化作光点升空,而墙上的血月纹章,正在退化成普通的医院标识。
手机在裤兜震动,是条来自“林父”的短信,附带的照片里,他站在青铜塔顶,身边是戴着相同银铃的女人——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母亲。
照片下方写着:“挽月、阿星,当年的替劫术让你们拥有了两条命,现在该来取回属于你们的第三条了。”
塔顶的风卷着纸钱灰吹来,我看见青铜塔的每一层都刻着不同的咒文,从“天煞孤星”到“孤鸾命薄”,最终在塔顶汇聚成“劫数同源”。
林挽月突然指着塔尖的锁魂铃,铃身不知何时刻满了我们十二年来的记忆:幼儿园互相保护的划痕、高中时共同对抗灵异的血手印、还有昨夜在产科病房救下的婴儿脚印。
“准备好了吗?”
我牵起她的手,命锁与银铃发出清越的共振,“这次,不管塔顶等着我们的是父母、血月组织,还是真正的天煞星君,我们都一起面对。”
林挽月点头,腕间的锁片胎记与我机械化的右臂发出同频的光:“还记得我在往生堂看见的未来吗?
我们会开一家叫‘星挽阁’的宠物店,养三只橘猫,而店门口的风铃,永远不会倒悬。”
当我们踏上青铜塔的阶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