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你的笔录里,我们派去墨国的同事没有找到阿宽,所以...”森婗点了点头。
再次踏上飞往墨国的飞机,森婗的心境大不相同。
来接机的同事火急火燎的就要森婗指路。
森婗报了别墅的地址,同事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真是无语,救人这么要紧的事,她还要去回忆过往吗?”
“闭嘴!”
听着两个同事讨论着她,森婗没有任何反应。
站在别墅门口,看着门上的封条。
才过多久啊,不到一个月吧,仿佛已经过了一辈子。
森婗重新上车,带上眼罩:“出发吧。”
根据当时戴着头套时候默默记着的步骤,森婗一点点指着路。
下了车之后森婗依旧没有摘掉眼罩,而是让同事扶着自己,自己凭借着感觉走着。
闻到了更恶臭的味道。
耳边传来同事们的呕吐声,森婗看着已经隐隐露出白骨的现场,失声痛哭。
“对不起阿宽,我还是来晚了。”
回忆起最后一次见到阿宽,森婗痛苦的抱着头,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
起身扒拉着同事的口袋:“手机,手机给我,快点!!”
同事疑惑的递出去,翻找着领导的电话拨过去:“那个保姆,那个保姆不对劲,那个说中文的保姆。”
领导只留下一句:“等你回来再说。”
刚下飞机,森婗急不可耐的到警局,见到领导之后脱口而出:“那个保姆有踪迹吗?
那个保姆有问题,阿宽最后...我吗?
我有什么问题?”
看着领导背后走出来的人,正是照顾着自己多时的保姆。
森婗哑然。
领导笑着:“大家都是同事。”
拍了拍森婗的肩膀,带着那个卧底保姆离开。
身心俱疲的回到家里,森婗没有回房间,而是躺在沙发上,身上披着那条厚毯。
好累,正打算睡一觉的森婗拉了拉毛毯,手感似乎不太对。
到处捏了捏,森婗起身拿起剪刀,沿着缝合线,仔细的拆开。
一封信,一张卡。
“现在你在做什么呢?
应该在家里休息了吧。
先说正事,那个保姆,奥维发现的时候她供出了其他的两名卧底,以此为由,她又帮奥维卧底在我身边。
我暗暗找了很久,没有找到奥维把那两个卧底藏在哪里。
对不起。”
“这张卡里可都是干净的钱,我自己做正经生意赚的,不多,肯定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