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这话正化作满室药香，在一碗碗羹汤中，悄然延续。
药香混着羹汤的甜腻在暖黄灯光里翻涌，林悦的目光忽然被柜台边的动静吸引。
穿格子衫的程序员第三次来店里，这次身后跟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正踮脚指着菜单上的卡通图案叽叽喳喳：“爸爸我要喝会发光的银耳羹！”
“还是老样子？
加百合和莲子？”
林悦笑着盛汤，瞥见程序员眼下的乌青淡了些。
男人挠挠头，从帆布包里掏出个保温杯：“林姐，上次教的百合雪梨粥孩子特爱喝，今天想再学个安神的方子，她总说半夜梦到怪兽......”案板上的雪梨刀光闪烁，林悦忽然灵机一动。
她舀出半碗银耳羹，点缀上几颗星星形状的芒果粒，又撒了把可食用闪粉：“尝尝‘银河甜梦羹’，除了银耳雪梨，还加了酸枣仁粉和茯苓，专治小怪兽。”
小女孩眼睛亮得像盛着银河，程序员看着女儿吃得开心，眼角的皱纹都舒展成温柔的弧度。
暮色渐浓时，店里突然涌进一群穿汉服的年轻人。
为首的姑娘捧着本线装书，书页间夹着干枯的花瓣：“林老师，我们在做古籍食疗复原项目，《山家清供》里的‘雪霞羹’真的能用芙蓉花和豆腐做吗？”
林悦擦着手迎过去，目光扫过他们手中泛黄的书页，恍惚间仿佛看见父亲戴着老花镜，在同样昏黄的台灯下翻阅《饮膳正要》的模样。
“当然可以，不过我们可以改良一下。”
她转身取出鲜银耳和嫩豆腐，“用这个代替干品，再配上雪梨汁......”年轻人围在灶台边，举着手机拍摄熬煮过程，有人突然惊呼：“原来古人的养生智慧，真的能变成我们日常吃的东西！”
打烊后，林悦坐在空荡的店里，看着收拾干净的灶台和静静发光的“食疗文化墙”。
她起身走到后厨，掀开砂锅盖，残余的热气裹挟着雪梨与陈皮的清香扑面而来。
案板上还留着白天教孩子们切的菱形雪梨块印记，刀痕深浅不一，却透着股鲜活的生机。
指尖抚过冰凉的台面，林悦想起程序员带着女儿来学做羹汤时，小女孩因为撒了太多闪粉而惊慌失措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笑意。
“叮——”手机在木质桌面上震动，是林夏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