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研究员,我们只是两个怀揣梦想、相爱的年轻人。
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让我感到温暖,这是我最后的港湾。
我以为我可以安静地在这里度过最后的时光。
然而,命运似乎不愿意让我这样平静地离去。
一位热心网友,拍下了我在门口步履蹒跚、脸色苍白的视频,配文写道:“住在破旧老房的绝症女子,眼神里写满了故事”。
视频在本地小范围传播。
很快,有人认出了我是慈善晚宴上那个吐血的女子。
接着,有人挖出了我当年是陆渊泽前女友的身份,以及那段“为了钱抛弃陆渊泽”的旧闻。
结合慈善晚宴上的“骗子”指控,公众舆论迅速发酵。
我被描绘成一个恶毒、贪婪、自作自受的女人,甚至有人怀疑我的绝症是装的,是想博取同情。
网络上充斥着对我的谩骂和人身攻击,恶毒的诅咒,无耻的揣测,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网暴很快升级到现实。
有人根据视频找到我居住的老社区,在我家门口扔垃圾、泼油漆,甚至有人敲门辱骂,威胁我“别死在这里脏了地方”。
我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几乎无法呼吸。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我虚弱地打开门,看到了叶晴柔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
她的身后,远远地站着几个记者,但他们被她安排在了外围。
她走进我破旧狭小的公寓,嫌弃地打量着四周,然后看向病重的我。
她的脸上带着一种扭曲的得意和胜利的笑容。
“沈知语,你看看你现在,真是可怜啊。”
她居高临下地说,声音里充满了嘲讽,“陆哥哥现在完全相信我了,他说你这种人根本不配提起他的名字。
他甚至连问都没问你的死活。”
“你以为你当年的牺牲很有意义吗?
陆哥哥根本不在乎。”
她走近我,附在我耳边,声音刻意压低,却字字锥心,“你活得这么痛苦,死得这么难堪,都是你自找的。
早知如此,当年不如直接死了,也省得受这些罪,不是吗?”
我看着她恶毒的嘴脸,眼中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深刻的悲悯。
她永远不会懂我,永远不会懂我为什么要那样做。
我只是平静地看向窗外,没有回答。
叶晴柔见我没有反应,觉得无趣。
她扔下一句“好好享受最后的时光”,便带着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