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感冒折磨得头重脚轻,便提议让跑腿帮忙送去。
他却语气严肃地斥责道:“这么重要的文件,一旦泄露,对公司来说将是灭顶之灾!
你跟了我这么久,连这点觉悟都没有?”
无奈之下,我只得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将文件送到机场,见到我脸色惨白,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好好休息”,便匆匆登上飞机。
我独自一人前往医院打点滴,深夜里,饥饿的感觉袭来,想喝一碗热粥,却只能拖着病体挣扎着起身煮粥。
看着锅中翻滚的白粥,委屈与辛酸涌上心头,泪水再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我不禁问自己,爱人的意义难道不应该是彼此依靠、相互慰藉吗?
可我的爱情,为何只剩下冰冷的自给自足?
导师住院时,我请假前去探望。
从医院出来,偶遇几位曾在学校讲座上认识的小学妹,她们热情地邀请我喝咖啡,神情神秘地说有重要事情告诉我。
原来,纪伯达正与她们同届的一位小学妹暧昧不清,两人还私下一同前往日本游玩。
小学妹甚至在同学面前炫耀,称毕业后要嫁进纪家当太太,当小学妹得知我是纪伯达的女朋友时,竟毫不在意地表示会努力与他并肩而立。
这一刻,我才后知后觉,不知从何时起,纪伯达不再与我一同探望导师,每次都以各种借口推脱。
我曾天真地以为是他与导师之间有什么矛盾,却没想到,他的感情世界早已悄然“养鱼”。
回到家后,我大病一场,不知是因为心痛难耐,还是感染了流感,整个人浑身发软,泪水止不住地流。
即便如此,纪伯达依旧要求我将合同打印出来送到他的办公室。
当我告知他我正在请假养病时,他勃然大怒:“苏瑶,你知道你的行为会耽误多少工作吗?
又会有多少底层员工受到影响?”
无奈之下,我只能强撑着身体,赶到公司将合同交给他。
他低头看着合同,头也不抬地问道:“你跟张启聊得怎么样?”
张启是导师的得意门生,他的项目备受众多医疗公司关注。
我无奈地耸耸肩:“他每天都待在学校实验室,我根本没机会认识他。”
纪伯达半信半疑,还不忘叮嘱:“我们这行必须紧跟技术更新,也要关注那些有潜力的新人。”
随后,他皱着眉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