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在物证照片里见过的微型摄像头底座完全吻合。
“存储卡里共有17段视频。”
陈默举着证物袋,里面是从墙缝里抠出的16G内存卡,“最近一段拍摄于4月26日20:15,沈墨进入宿舍时戴着医用口罩,但领口的蓝色纤维和实验室通风管道残留的一致。”
电脑屏幕上,穿白大褂的男人正往李薇的保温杯里倒粉末。
林秋盯着他手腕内侧的手表反光,突然发现那是块限量版“深蓝科创”纪念表——2020年新品发布会上,沈墨曾戴着它和林夏合照,表盘上的齿轮纹路与李薇指甲缝里的纤维涂层完全相同。
“他在水里下了曼陀罗花粉和苯二氮䓬。”
林秋指着视频里男人捏碎胶囊的动作,“这种混合剂能让人产生‘清醒梦’,却无法控制身体——就像被囚禁在自己的大脑里。”
她的指甲无意识地划过床沿,那里有李薇用小刀刻的“07”,笔画边缘还留着新鲜的木屑。
陈默的手机突然震动,是医院发来的消息:“林远山先生病情恶化,建议家属立即赶来。”
他抬头看见林秋的背影僵在原地,白大褂下的肩胛骨突出如刀,和五年前在殡仪馆看见的一模一样——那时她正盯着焚烧炉的火光,手里攥着林夏的实验笔记。
“你去吧,我守着。”
他伸手接过她手中的证物袋,触到她掌心的冷汗。
林秋没说话,只是从白大褂内袋摸出个银色小瓶,那是父亲临终前塞给她的,瓶身刻着“303”三个数字,和市立医院太平间第三层冰柜的编号相同。
医院走廊的消毒水气味比实验室更刺鼻。
林秋推开病房门时,林远山的氧气管已经拔掉,枯槁的手正抓着床单,指缝里卡着张纸条——是她上周带来的李薇案尸检报告,“胃内容物”一栏被红笔圈了又圈,旁边写着“冰柜第三层”,字迹歪斜如临终遗言。
“爸……”她的声音卡在喉间。
老人浑浊的眼睛突然聚焦,枯瘦的手指抓住她的手腕,指甲几乎陷进她的静脉——和李薇手腕内侧的针孔位置分毫不差。
“夏夏……”他艰难地开口,呼出的气像碎冰划过玻璃,“冷柜……第三层……不是样本……”心电监护仪的蜂鸣突然变调。
林秋慌忙按响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