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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鸟过境周延林小满后续+全文

月落听椿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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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掠过她耳后,触感依然温柔,“你值得更好的,而我......”他看向窗外的天空,“我要去追赶真正的星星了。”她忽然笑了,从口袋里掏出戒指放在他掌心:“正好,我也该收回我的小行星了。”信天翁模型在风中轻轻晃动,她转身离开时,听见他在背后说:“小满,谢谢你来过我的宇宙。”走出教学楼时,雪突然下大了。她仰起脸,任雪花落在睫毛上,想起那年春天他替她摘花瓣的样子。原来有些相遇,本就是为了教会我们如何体面地说再见。4冬至·候鸟过境高考结束那天,林小满收到周延的短信:“航展今天开幕,要不要来看?”她站在人群中,看着各式各样的飞机在天空中画出优美的弧线。忽然有架轻型飞机掠过,机身上画着只信天翁,翅膀下隐约可见“Y&L”的标志。人群发出惊呼...

主角:周延林小满   更新:2025-05-03 1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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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延林小满的其他类型小说《候鸟过境周延林小满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月落听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的指尖掠过她耳后,触感依然温柔,“你值得更好的,而我......”他看向窗外的天空,“我要去追赶真正的星星了。”她忽然笑了,从口袋里掏出戒指放在他掌心:“正好,我也该收回我的小行星了。”信天翁模型在风中轻轻晃动,她转身离开时,听见他在背后说:“小满,谢谢你来过我的宇宙。”走出教学楼时,雪突然下大了。她仰起脸,任雪花落在睫毛上,想起那年春天他替她摘花瓣的样子。原来有些相遇,本就是为了教会我们如何体面地说再见。4冬至·候鸟过境高考结束那天,林小满收到周延的短信:“航展今天开幕,要不要来看?”她站在人群中,看着各式各样的飞机在天空中画出优美的弧线。忽然有架轻型飞机掠过,机身上画着只信天翁,翅膀下隐约可见“Y&L”的标志。人群发出惊呼...

《候鸟过境周延林小满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

他的指尖掠过她耳后,触感依然温柔,“你值得更好的,而我......”他看向窗外的天空,“我要去追赶真正的星星了。”

她忽然笑了,从口袋里掏出戒指放在他掌心:“正好,我也该收回我的小行星了。”

信天翁模型在风中轻轻晃动,她转身离开时,听见他在背后说:“小满,谢谢你来过我的宇宙。”

走出教学楼时,雪突然下大了。

她仰起脸,任雪花落在睫毛上,想起那年春天他替她摘花瓣的样子。

原来有些相遇,本就是为了教会我们如何体面地说再见。

4 冬至·候鸟过境高考结束那天,林小满收到周延的短信:“航展今天开幕,要不要来看?”

她站在人群中,看着各式各样的飞机在天空中画出优美的弧线。

忽然有架轻型飞机掠过,机身上画着只信天翁,翅膀下隐约可见“Y&L”的标志。

人群发出惊呼,飞机在空中做出高难度翻转,尾烟在空中写成“毕业快乐”四个字。

“好看吗?”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周延穿着航大的制服,肩章上的星星闪闪发亮,手腕上的战斗机手链换成了金质徽章。

他比去年长高了些,下巴冒出胡茬,眼神却依然明亮如昔。

“还行。”

她装作不在意地看手机,却看见他指尖还戴着那枚信天翁戒指,戒面已经磨得发亮。

两人并肩站着,像两株在时光中各自生长的树,根系曾经纠缠,如今却向着不同的天空伸展。

“其实我......”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笑了。

远处传来飞机的轰鸣声,周延指向天空:“你看,那是候鸟迁徙的季节。”

一群大雁正排成人字形飞过,翅膀在阳光下镀上金边,像条流动的银河。

“候鸟每年都会回来吗?”

她轻声问。

周延摇摇头:“不,它们只是路过,但每段过境都值得被记住。”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递给她,“上次忘了给你。”

盒子里是枚蝉蜕标本,被固定在透明的亚克力板中,翅膀上用金粉写着:“很高兴你能来,也不遗憾你离开。”

蝉蜕旁边躺着当年的飞机手链,链扣处多了行小字:“感谢你的宇宙,曾借我星光。”

那天傍晚,他们在航展门口告别。

周延要去赶飞往北京的航班,而她即将踏上前往南京

黄的照片——二十岁的父亲穿着白大褂,手里抱着束向日葵。

“给。”

父亲递来瓶胶水,瓶身上印着“航空专用”字样,“你小时候总说,长大了要开飞机带奶奶去看海。”

周延的指尖顿在机翼上,想起奶奶临终前枯瘦的手,想起她往自己手腕上套银镯子时的温度。

模型组装完成时,台风正盛。

周延将那条空置已久的飞机手链系在模型尾部,看它在狂风中微微颤动,却稳稳停在窗台上。

父亲拍拍他的肩,袖口露出半截医用胶带:“飞机总会遇到逆风,但飞行员要学会调整角度。”

窗外,暴雨如注。

周延忽然想起高中那个暴雨天,林小满躲在他校服下的样子,她发梢的柠檬香混着雨水,像生命里突如其来的彩虹。

“爸,”他望着模型的机翼,听见自己的声音盖过风声,“我想考航大,开真正的飞机。”

父亲没有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个信封递给他。

周延打开,里面是张辞职信,落款日期是三天前。

父亲指着模型:“它和你一样,都需要天空。”

台风过境的深夜,周延站在阳台上,看修复好的航模在月光下闪着光。

远处的机场跑道亮着灯,有架飞机正缓缓升空。

他摸着腕间的战斗机手链,忽然明白,父亲的手术刀和他的驾驶杆,本质上都是在守护生命的航线。

7 银杏季·明信片上的云大学四年,林小满与周延隔着872公里,在各自的轨道上生长。

林小满视角(南京理工大学,2024-2028):她加入昆虫力学实验室,每天对着显微镜观察蝉蜕结构。

抽屉里永远放着那条飞机手链,金属边缘被她摸得发亮,像块温润的老玉。

每周都会收到周延寄来的明信片,背面永远写着当天的云层高度:“2024.9.23,积雨云1200米,想起你说过的云隙光。”

“2025.11.7,卷云6000米,航模队赢了省赛,奖品是支钢笔,送给你写论文。”

“2026.4.1,层云300米,北京下雪了,你寄的围巾很暖。”

2027年冬至,她在实验室收到个包裹,里面是个木质标本盒,装着周延亲手制作的蝴蝶标本,翅膀上的磷粉在灯光下呈现出航展尾烟的色彩。

标本卡上写着
是枚银戒指,戒面是只展翅的信天翁,翅膀内侧刻着极小的“Y&L”。

戒指旁边是张机票 stub,日期是2023年7月15日,正是他们在楼顶画信天翁的那天。

3 秋别周延走后,秋天突然变得很漫长。

林小满每天都会摸一摸校服口袋里的戒指,金属边缘已经被她磨得温润。

她开始疯狂刷题,把所有情绪都埋进物理题里,每当想他想到窒息时,就翻开他留下的笔记本,里面画满了各种飞机的简笔画,在机翼末端总能找到小小的“M”字母。

“林小满,有人找。”

班长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教室门口站着个穿香奈儿套装的女人,周延的妈妈。

“谢谢你这段时间照顾小延。”

女人递来个信封,里面是张银行卡,“他的病......还是离远些好。”

那天傍晚,她在操场的双杠上坐了很久。

风卷起地上的银杏叶,她忽然想起周延说过的“濒危动物”比喻,原来最濒危的从来不是他的心脏,而是他们自以为坚不可摧的年少时光。

平安夜,班里照旧组织晚会。

林小满坐在角落,看同学们交换礼物,忽然听见有人喊:“小满,你的快递!”

巨大的纸箱放在讲台上,她拆开时,全班发出惊呼——里面是只等比例的信天翁模型,翅膀上绑着张卡片:“我的小行星,圣诞快乐。”

卡片背面是周延的字迹,力透纸背:“抱歉没告诉你,我做了心脏手术。

医生说,现在我的心完整了,却好像缺了块最重要的拼图。”

她摸着信天翁的羽毛,发现每根羽管里都藏着细小的纸条,抽出一张,上面写着:“今天深圳下雨了,想起你躲在我校服下的样子。”

寒假前一天,她收到周延的微信:“明天早上七点,老地方见。”

杂物间的墙上多了幅新画,是她抱着信天翁模型的样子,旁边写着:“2024.1.18,周延归还小行星。”

他穿着黑色羽绒服站在窗边,手腕上戴着新的手链,这次是架战斗机模型。

“手术很成功。”

他晃了晃手腕,阳光穿过战斗机的机翼,在她脸上投下复杂的阴影。

“所以呢?”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很冷静,像在问别人的事。

周延走过来,替她拢了拢围巾:“所以我们该结束了,小满
的高铁。

“再见,林小满。”

他伸出手,像对待普通朋友那样。

她握住他的手,感受到掌心的薄茧,那是握驾驶杆留下的痕迹。

“再见,周延。”

她微笑着松开手,蝉蜕标本在阳光下晶莹剔透,像封存了整个青春的琥珀。

转身的瞬间,她听见他在背后轻声说:“小满,你知道吗?

候鸟过境时,天空会记得它们的影子,就像我会记得,你曾是我心脏里的光。”

风吹起她的长发,远处的飞机正在跑道上滑行,准备飞向更高的天空。

林小满摸摸口袋里的蝉蜕,忽然明白:有些相遇本就是阶段性的馈赠,重要的不是留住候鸟,而是记得它们曾带着光,掠过我们的生命。

雪开始零星飘落,她裹紧围巾,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身后的引擎声越来越响,当飞机冲上云霄的那一刻,她抬头望去,只见漫天雪花中,有只信天翁正展翅翱翔,翅膀划出的弧线,恰好是青春最完美的句点。

<5 梅雨季·母亲的珍珠发卡林小满高三寒假,南京的梅雨季格外漫长。

母亲从深圳归来,行李箱滚轮在玄关发出吱呀声,打破了独居小屋的寂静。

林小满蹲在储物间整理旧物,看见母亲的手突然顿在半空中——她正拿着那枚珍珠发卡,发卡上的珍珠蒙着薄灰,像母亲眼中的雾气。

“这是你外婆的。”

母亲的声音穿过二十年光阴,带着潮湿的霉味,“她总说,珍珠要戴在喜欢的人能看见的地方。”

母亲转身时,林小满看见她颈间戴着条细链,坠着枚碎钻耳钉,那是后父送的生日礼物。

记忆突然闪回至母亲婚礼当天:十四岁的自己站在教堂后排,看着后父将发卡别在母亲卷发间,珍珠在水晶灯下闪烁,而自己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后来那发卡被她藏进铅笔盒,旁边躺着周延的橡皮擦,像两枚过期的时间胶囊。

“我们去深圳吧,小满。”

母亲忽然抓住她的手,戒指上的钻石硌得她生疼,“那边有更好的医院,你可以......我不去。”

林小满抽回手,储物间的霉味钻进鼻腔,“再说,我要准备高考。”

母亲的眼眶突然红了:“我只是怕你像我一样,把自己困在回忆里。

你爸爸离开时,我也是这样,每天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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