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弹幕瞬间爆炸——“财务部老刘告密了?
不对他跟我一样被裁了啊!”
“难道她偷看我邮箱?
密码还是她生日应该猜不到……等等她刚才是不是笑了一下?!”
我咬着吸管憋笑到内伤。
原来读心术的正确用法是看前夫慌得像个期末考试作弊被抓的高中生。
“其实……”许川搓了搓膝盖,“公司只是架构调整。”
他说得诚恳,心里却在疯狂计算:“裁员补偿金12万,房贷每月6800,她要是坚持分财产的话……”我突然把咖啡杯重重一放。
“许川。”
“啊?”
“我们结婚五年。”
“嗯。”
“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他条件反射:“洋葱、迟到、别人动你梳子。”
说完自己先愣住了。
我鼻尖一酸。
这个连我吃煎饼不加香菜都记得的人,怎么就把日子过到离婚这一步了?
隔壁桌突然传来哭声。
那个刚才心里盘算分手的女孩,此刻正对着单膝跪地的男友捂嘴点头。
男的脑内狂吼:“戒指盒呢?!
操!
在右边口袋!”
现实比偶像剧荒诞一百倍。
我偷瞄许川,发现他正盯着人家求婚现场发呆。
心里飘过一句:“早知道应该在她生日那天求的……”我猛地呛住。
求什么?
婚?!
我们不是来离婚的吗??
“那个小雅,”我转着杯垫,“是你大学学妹吧?”
许川的咖啡勺当啷掉进杯子里。
“她…她现在在山区支教,”他声音发紧,“我就是帮忙联系了几个助学项目……”我“听”见他脑内紧急删减细节:“绝对不能说垫付了她班上孩子们三年的课本费……更不能说把结婚纪念日旅行改成了去考察学校……等等她怎么突然笑了?
好可怕!”
我确实在笑。
这个傻子以为我在吃醋,其实我是在笑他偷偷做慈善还要装冷酷。
手机突然震动。
闺蜜林妍发微信:“战况如何?
需要我带姐妹团去民政局门口放鞭炮吗?”
我刚要回复,突然听见听筒里传来她的心声——“总算要离了,许川那种闷葫芦根本配不上她。”
我手指僵在屏幕上。
原来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所有人都觉得我们早该结束。
除了许川。
这个此刻正在心里默算“如果现在跪下会不会被咖啡厅保安赶出去”的傻子。
“走吧。”
我突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