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停下脚步,对他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温老师,谢谢您。
但有些事情,总要面对。”
回到临时安排的后台休息室,我打开那个刻着岁月痕迹的琴盒。
暗红色的丝绒内衬里,静静躺着那把百年Guarneri。
我轻轻抚摸着它,这是祖母的灵魂,是我音乐之路的启蒙,是我破碎生活中仅存的一点念想。
唐千雪和霍靖尧一前一后地跟了进来。
唐千雪迫不及待地走上前,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贪婪与得意。
我颤抖着手,将琴递给她。
然而,就在琴完全交到她手中的瞬间,她的手指仿佛突然失力,微微一松——琴身猛地向下滑落!
“啊!”
我几乎是凭着本能扑了过去,在琴落地前的一刹那,用手垫住。
唐千雪夸张地捂住嘴:“哎呀,对不起念之姐!
我手滑了,没拿稳……”霍靖尧走进来,看到这一幕,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