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怀了,不如让稳婆瞧瞧 ——你敢!”
柳诗诗护住肚子往后缩,碗盏摔在地上溅起血燕,“彦辰,她、她要谋害咱们的孩子!”
陆彦辰拔剑出鞘指向江婉如:“立刻滚出去,否则 ——否则如何?”
江婉如掀开柳诗诗的被子,露出藏在棉垫下的丝绸软枕,“用枕头充肚子,再灌藏红花装孕吐,当我是傻子?”
稳婆们俯身检查,片刻后互相对视:“回夫人,柳姑娘并未有孕,腹部填充物是......贱人!”
陆彦辰反手给了柳诗诗一巴掌,金戒指划破她脸颊,“竟敢骗我!”
柳诗诗捂着脸哭嚎:“我都是为了你!
你说江婉如不能生,只要我有了孩子就能......住口!”
陆彦辰的剑 “当啷” 落地,忽然转身对江婉如作揖,“夫人明鉴,都是这贱妇蛊惑我......别装了。”
江婉如从袖中抽出柳诗诗的诊单,“陈大夫说她月信迟了是因为痰湿阻滞,你却故意让她装孕,不过是想逼我接纳她入门。”
她忽然盯着陆彦辰腰间,“那孩子的事,你打算如何收场?”
空气瞬间凝固。
柳诗诗猛地抬头:“孩子?
什么孩子?”
陆彦辰瞳孔骤缩,伸手去抢诊单:“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
江婉如后退半步,撞翻桌上的安胎药罐,“解释你早在婚前就和她有了私生子?
解释你用我的嫁妆养外室?”
柳诗诗如遭雷击,踉跄着抓住陆彦辰:“你说过我是第一个......不过是个玩物!”
陆彦辰甩脱她的手,转而抓住江婉如手腕,“夫人,我心里只有你,当年在凤鸣山......别提凤鸣山!”
江婉如猛地甩开他,腕间旧伤迸裂渗出血来,“当年若不是为救你,我何至于......” 她忽然冷笑,“罢了,从今日起,你我分房而居,互不干涉。”
“你敢!”
陆彦辰拔出剑抵住她咽喉,“你以为镇国公府会容你放肆?
信不信我 ——信。”
江婉如直视剑尖,从怀中掏出盖着镇国公府印的折子,“但你信不信,我能让你明天就失去所有倚仗?”
陆彦辰的手忽然颤抖。
那是江婉如的陪嫁清单,里面列着镇国公府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