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邹家的犯罪证据递交了上去,给了他们最后一击。
邹华一个人扛下了所有的罪责,邹容逃脱了审判。
邹华被判了死刑,临走前想见阮软,阮软轻轻摇头:“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
邹家垮台的那一天,我们三个人在江边放了一晚上的烟花。
肖婷坐在吉普车的车头举起啤酒瓶:“敬自由。”
我和阮软举起啤酒瓶和她碰杯:“敬自由。”
阮软脸上是真心实意的笑容:“以后不用担惊受怕了,我现在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捏死他们。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追名逐利了,有钱真好。”
听了她的话,我也放松起来。
肖婷的司机休假,我们叫了代驾,回去的路上开了窗,趁着酒意一路高歌。
代驾把车开到了一片墓地,我打了个酒嗝:“开错了,我们家不在这边。”
代驾揭开脸上的口罩,通过后视镜看我:“好久不见了,吴~妈~”阮软尖叫一声:“邹容!”
我一个激灵,酒全醒了,我打开车门,扯着阮软和肖婷往外跑。
邹容追了上来,扯着阮软的手腕,把她带到一座墓碑面前:“给我哥道歉。”
阮软红着眼看他:“凭什么?
他强奸我,威胁我,限制我的自由。
这么死便宜他了,他应该被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邹容甩了阮软一巴掌:“你说什么?
婊子!”
阮软的嘴角出血了:“我说,他活该,你也一样。”
邹容掏出刀子,他把刀子贴在阮软脖子上:“不道歉是吧,那你下去陪我哥。”
阮软咽了口水,腿开始发抖。
我心惊肉跳:“邹容,你放开她,有话好好说。”
邹容苦笑着摇头:“不,你不懂,完了,全完了。
我家里垮了之后,爸妈被仇家报复葬身海底,连尸体都找不到。
我哥也死了,我在这个世上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我下意识道:“那你也不能杀人啊。”
“我哥生前的最喜欢的人就是阮软,我送阮软下去陪他,他就不会孤单了。”
肖婷破口大骂:“你自己怎么不下去陪他,垃圾!”
邹容笑得渗人:“把你们都解决后,我会下去的。”
肖婷愣了:“你疯了?”
邹容点头:“早就疯了。”
8.邹容割开了阮软脖子上的皮肤,鲜红的血液从她洁白的皮肤上冒了出来。
阮软抖着手捂着自己的脖子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