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无情。”
云清露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四周的宾客早已目瞪口呆——谁不知道顾明渊风流成性，却从没见他主动搭讪还被拒绝的！
而更让人震惊的是，顾明渊非但没有恼怒，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云初月离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玩味。
“有意思。”
他找到猎物了。
2.云初月的公寓门铃在午夜响起。
她正盘坐在落地窗前修炼，周身萦绕着淡淡的灵力光晕。
门铃第三遍响起时，她缓缓睁眼，指尖一划，门锁“咔嗒”一声自动打开。
“修士的待客之道，真是特别。”
低沉的嗓音裹挟着夜风传入耳中。
云初月抬眸。
顾明渊倚在门框边，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肩上，衬衫领口微敞，锁骨处的暗红纹身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他手里拎着一瓶红酒，唇角勾着懒散的笑，整个人透着股邪肆的慵懒。
云初月面无表情：“没人邀请你。”
“我自己邀请自己。”
顾明渊径自走进来，反手关上门，“毕竟，我们有很多共同话题可以聊。”
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茶几上那盏青铜古灯上——灯芯无火自燃，泛着幽蓝色的光。
“修真界的法器？”
他挑眉，“你倒是把这里布置得挺像洞府。”
云初月指尖微动，一柄冰晶凝成的长剑凭空浮现，剑尖直指顾明渊咽喉：“再往前一步，我不介意试试魅魔的血是什么味道。”
顾明渊低笑，非但不退，反而迎着剑锋上前一步。
冰凉的剑尖抵上他的皮肤，他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修士的剑，果然漂亮。”
他伸手，指尖轻轻抚过剑身，魔气与灵力碰撞，激起细碎的火花，“不过，你确定要在这里动手？”
他微微倾身，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嗓音低沉蛊惑：“隔壁住着一对普通夫妻，楼上有个刚满月的小孩……你猜，我们的打斗会不会波及他们？”
云初月眸光一冷。
顾明渊趁机抬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的剑尖。
魔气缠绕而上，冰晶长剑竟一点点融化。
“别紧张。”
他低笑，“我不是来打架的。”
“那你是来做什么的？”
“谈合作。”
顾明渊随手将那瓶红酒放在桌上，指尖一弹，瓶塞自动飞出，“你是修士，我是魅魔，我们在这个世界，都属于‘异类’。”
红酒倒入杯中，色泽如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