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还要拉我去医院看医生。
4.直到一天晚上,我做完家务活,刚要回到卧室收拾自己,就听到大门“嘭”的一声。
我听到这动静,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没想到是景尚源和江婉玲扶着浑身酒气味的景尚言。
景尚源看见我,用命令的口气让我过去扶着他。
然后就由我和江婉玲将醉酒的人拉回卧室。
“柚柚,那尚言今晚就麻烦你照顾了,我还要去看看尚源,他就拜托你了。”
她语气中有一种要不是她有事,景尚言就是她来照顾的语气,我还没来得及去问她什么意思,她人就关门走了。
身后的景尚言一把把我拉住倒在床上,撑在我上方就要亲我。
这是我们俩第一次有如此亲密的举动,我内心激动不已,在听到从他薄唇中吐出来的“小小”两字愣住了。
小小,是江婉玲的小名,只有亲密的人才这样喊她。
我之前在景家所有人口中都听过这个名字,唯独他,我当时还在庆幸着,我会有机会的。
没想到,没想到啊……我可以接受你爱的人不是我,但独独不能接受在做世间最亲密的事的时候想着别人。
我反应过来手脚并用就要推开压在身上的人,但一个成年男性,尤其是景尚言每天锻炼身体的重量是我所不能推动的。
他把我认成了江婉玲,凭什么啊,凭什么,我不甘心这几个月做出的努力在他眼里不值一提,没有打动他半分。
我逃脱不了他,只能将眼睛闭着,认命般不再言语,眼泪却不断的从紧闭的双眼流出。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眼睛感到一阵干涩,身体也很酸爽,撑起身要坐起来的时候感觉下身撕裂的疼痛,忍不住抽气。
身旁的被单一片冰凉,是早就离开的迹象。
我心中一片悲凉,一个想法喷涌而出,“我要跟他离婚。”
但我不知道的是,景尚言现在已经坐在飞往M国的飞机上了。
再一次见到他,已经两月有余,而我的肚子里也已经怀了一个宝宝。
他到家的时候我还在主卧,他走进来,我们俩对视着,也不说话,最终是他开口向我道歉,我又心软了,还想靠着这个宝宝修复这段感情。
之后的每一次孕检他都以工作忙为由没有陪我去,直到我有一次挺着大肚子在医院检查的时候,看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