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红月江予琳的女频言情小说《旧梦已散爱意去李红月江予琳小说》,由网络作家“青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路让愣了一下,随即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也知道,红月从小没爹没妈,插队到乡下也不习惯。你是本地人,乡下生活你早就适应了,晚点进城对你也没啥影响。”“好。”江予琳应了一声,心里反而轻松了不少。其实张路让要回城的事,她早就知道了。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江予琳当初接近他,就是为了回城的名额。现在他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江予琳这么干脆的回答,倒是让张路让有点意外。他本以为她会哭闹,甚至把她爹叫来跟他理论。可她什么都没做,只是淡淡地说了一个“好”字。“你不是一直想去拍结婚照吗?下午三点半,我约了照相馆,你收拾一下,别迟到了。”也许是觉得有点对不住她,张路让的语气难得软了几分。可说完,他也没等她回应,转身就走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旧梦已散爱意去李红月江予琳小说》精彩片段
张路让愣了一下,随即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也知道,红月从小没爹没妈,插队到乡下也不习惯。你是本地人,乡下生活你早就适应了,晚点进城对你也没啥影响。”
“好。”江予琳应了一声,心里反而轻松了不少。
其实张路让要回城的事,她早就知道了。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江予琳当初接近他,就是为了回城的名额。现在他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江予琳这么干脆的回答,倒是让张路让有点意外。
他本以为她会哭闹,甚至把她爹叫来跟他理论。可她什么都没做,只是淡淡地说了一个“好”字。
“你不是一直想去拍结婚照吗?下午三点半,我约了照相馆,你收拾一下,别迟到了。”也许是觉得有点对不住她,张路让的语气难得软了几分。
可说完,他也没等她回应,转身就走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江予琳早就习惯了。他从来不是个体贴的人,除了对李红月。
李红月是第二批下乡插队的知青,按理说跟张路让没什么交集。可巧的是,他俩以前是高中同学,又都对文学感兴趣,时间一长,两人就走得近了。
江予琳不是没吃过醋,也吵过闹过,可张路让总说他们是“知己”,让她别多想。
如今,他却直截了当地告诉她,要跟李红月领证。理由是为了让李红月早点回城。
他已经决定了,根本没给江予琳反对的机会。
至于结婚照,她本来就不打算拍了。但想到入学需要几张证件照,她还是去了照相馆。
一进门,她就看见张路让和李红月头靠着头,正拍着红底照。
“对,男同志再往女同志这边靠一点,挨近些!都要领证了,怎么还这么害羞呢!”老板的打趣让李红月脸一红,往张路让身边靠了靠。张路让也顺势搂住了她的肩膀。
看到这一幕,江予琳心里一阵酸楚。张路让明明最讨厌拍照的。以前她求了他好几次,他都推三阻四。就连拍结婚证的照片,他也百般不情愿。可现在,他却主动搂着李红月,笑得那么自然。
看来,他是真的喜欢李红月,喜欢到可以打破自己所有的原则。即使真正要和他结婚的人,是站在门外的她,而不是李红月。
“这才对嘛!你们二位同志真是郎才女貌,到时候别忘了给我宣传宣传!来来来,下一个拍证件照的!”
轮到江予琳时,张路让才注意到她一直站在门外。
看到她目睹了刚才的一幕,他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还是先发制人:“你怎么现在才来?时间都过了,我好不容易排的队。”
“我看错时间了,所以来晚了。”江予琳语气平静,听不出情绪。
可张路让还是不依不饶,揪着她迟到的事不放,非要她认错。
眼看气氛越来越僵,李红月赶紧站出来打圆场:“江姐姐,照相馆的号是路让排了好久的,你没准时来,机会也不能浪费,就让我和路让先拍了。你别生他的气。”
李红月语气卑微,小心翼翼地说完,又转头看向张路让:“江姐姐一向有时间观念,之前报道从来不迟到,今天肯定是有事耽搁了。”
“之前不迟到,偏偏今天迟到?这不就是不重视吗?”
张路让一听这话,火气更大了,“时间观念?她懂什么叫时间观念吗?迟到的人是她,她还有资格生气?我们走!”
见江予琳没说话,张路让拉着李红月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江予琳什么都没说,抬眼看了眼照相馆内挂着的钟,甚至都还没指到三点半。
她自嘲的笑了下,就走进去拍自己的证件照。
“同志,刚才那两位是你朋友吗?”老板问。
“怎么了?”
“他们走得急,没告诉他们三天后可以拿照片。你能帮忙转告一下吗?”
李红月像是看穿了她的疑惑,带着几分炫耀的语气说:“江姐姐,路让知道我睡不好,特意用他的工分换了点牛奶。我想着端过来给你也尝尝。”
她一边说,一边把杯子递到江予琳面前。
“你自己喝吧,这是他的心意,别浪费了。”江予琳说完,准备关门。
“江姐姐,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李红月伸手抵住门框,不让她关。
江予琳懒得理她,转身回到椅子上继续收拾东西。
李红月也不觉得尴尬,自顾自地走了进来。她的目光很快被桌上没来得及收起的招生简章吸引住了。
“你怎么会有这个?不会是想考大学吧?”李红月的语气里带着轻蔑,听得江予琳心里一阵刺痛。
江予琳一把抓过招生简章,塞进抽屉里。
李红月这才慢悠悠地收回目光,语气里满是嘲讽:“不是我打击你,江姐姐,我和路让今年都没考上,你一个连初中都没上过的人,怎么可能考得上?别异想天开了。”
她顿了顿,又接着说:“你还是省省心吧。我和路让马上就要一起回城了,到时候工作分配也不会太远。做人嘛,得有自知之明,你说对吧?”
“你放心吧,我不会和他结婚的。”
李红月听了,不由得轻笑一声:“想进城工作的人多了去了,你就不用在我面前装了。路让是我的,回城的机会也只能是我的。”
“信不信由你。”江予琳的表情依旧平静,让人看不出她话里的真假。
可李红月显然不信,语气更加尖锐:“你要是真不在乎路让的身份,当初怎么会趁他喝醉去找他?江予琳,你装什么呢?为了进城,你连脸都不要了,怎么可能不想把路让拴紧一点?”
江予琳的心猛地一沉,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发白。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李红月能知道,肯定是张路让告诉她的。
她不敢想象,张路让在说这件事的时候,是用什么样的语气——是嘲讽?是讥笑?还是嫌弃?
一瞬间,羞愧、难堪和无数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几乎将她淹没。她没法反驳,因为李红月说的确实是事实。
李红月看到她的反应,得意地笑了笑:“你听懂我在说什么就好。我这个人,最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了。”
说完,李红月转身离开,留下江予琳一个人站在屋里。
被她端来的牛奶也被她拿走了,根本一开始就没打算给她。
第二天,照相馆来送照片的时候,江予琳还没起床。听到敲门声,她走出房间,发现张路让和李红月已经拿到照片了。
李红月一见她出来,立马小跑过来,亲热地挽住她的手:“江姐姐,你看,我和路让的红底照片出来了,好不好看?”
照片上,两人靠得很近,李红月的头轻轻倚在张路让肩上,笑得腼腆又甜蜜。江予琳看了一眼,淡淡地说:“好看。”
她实在受不了李红月的虚伪,说完便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
李红月察觉到她的动作,眼里闪过一丝怨恨,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这次路让选的照相馆真不错!要是江姐姐你没迟到,拍出来肯定更好看!”
她语气真诚,仿佛真是这么想的。
一旁的张路让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他忽然意识到,江予琳好像很久没为他吃醋了。
即使他擅自让李红月搬进来,她也没闹过。他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想跟她聊聊,可李红月在场,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江予琳不想再和这两人多待,哪怕离得近,她也觉得不自在。于是她打算直接关上门。
可张路让却抬手抵住门,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
“你今天有空吗?”
“好,你等着。”李红月说完,转身就走了。
江予琳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的景象也越来越暗。她再也撑不住,闭上了眼睛。
“予琳……”
再次醒来时,江予琳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她只觉得浑身像被碾过一样,疼得厉害。
“予琳,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江母的声音带着惊喜,但听起来疲惫不堪。
江予琳抬头一看,母亲面容憔悴,眼下乌青一片,显然已经守了好几个晚上。她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
“妈,我没事……爸找到了吗?”她强撑着问。
“你爸没事,医生已经给他做了检查,放心。”江母轻声安慰。
听到父亲平安,江予琳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可随即,她又想起了李红月。按照时间推算,李红月早就该带人上山救她了。可她却迟迟没等到救援。
江予琳越想越不对劲,想起李红月之前的种种挑衅,她怀疑李红月根本就没去叫人。
正这么想着,她就看见张路让背着李红月来医院换药。
江予琳当即过去拦住两人,直截了当地问。
“李红月,你当时看到我,为什么不下来叫人?”
李红月一看到江予琳,眼神明显闪躲了一下。
张路让却不耐烦的吼道。
“你还有完没完?红月昨天上山帮忙,脚都崴了!”
江予琳没理他,盯着李红月又问了一遍:“你为什么没叫人?”
李红月结结巴巴地说:“江姐姐,我真没看到你……昨天下山的时候脚崴了,就直接来医院了。”
“你在撒谎!你明明答应我会下来找人的!”江予琳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我真的没有……”李红月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张路让见状,心疼得不行,冲着江予琳吼道:“够了!江予琳,你别在这儿胡乱揣测了!我看你是被吓傻了吧?红月不会撒谎的!麻烦你让开,别挡着我们的路!”
说完,他背着李红月,径直从江予琳身边走过,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江予琳呆呆地站在门口,眼泪在没人看到的角度悄悄流了下来。
隔天,江予琳没什么大碍,便办了出院手续。没想到,李红月却主动找上门来。
“怎么样,被不信任的滋味不好受吧?”李红月抱着手臂,一脸得意,“我是看到你了,但那又怎么样?路让只相信我。他的心在哪儿,你心里清楚。就算你昨天真的死在了山上,他也不会怪我。”
江予琳垂着眼,没搭理她。
李红月余光瞥见张路让拎着饭从外面回来,立马换了一副嘴脸,眼圈微红,语气委屈:“江姐姐,你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我跟你道歉就是了。可我真的没有见死不救啊……”
“江予琳,你又找红月麻烦是不是?诬赖人的本事你倒是用得很顺手啊!”张路让一进门就冲着江予琳吼,随即把李红月护在身后。
江予琳看着这一幕,心里毫无波澜。现在的张路让,在她眼里,不过是个为了李红月毫不犹豫抛弃她的人。
“路让,江姐姐心里肯定还在怪我,对我有怨言也是正常的……”李红月从张路让身后探出头,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张路让盯着江予琳,语气里满是嘲讽。
“人家红月是正经受过教育的,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整天勾心斗角?”
“你别在这儿疯狗乱咬人了行吗?亏红月还想着来看看你,让我给你买了饭!”
张路让的语气里带着藏不住的轻蔑,更是气得把手里的东西狠狠摔在地上。
袋子里的粥洒了一地,油腻的气味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
江予琳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心里一阵刺痛,像被无数细小的钢针扎进心脏,痛得深入骨髓。她知道自己再也不想和他们纠缠下去了。
她没说话,只是沉默。
“你误会了人就知道装哑巴?你对红月的偏见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上次还把她烫伤了!”
张路让咄咄逼人,“我跟你说了很多次了,红月需要这次名额,我一定会来接你的,你怨我也不要把怨气洒在红月身上。这次是你做错了,你必须给红月道歉。”
江予琳冷冷反问:“如果我不道歉呢?”
张路让愣了一下,随即怒火更盛。
他一心只想逼她道歉,但转念一想,自己刚答应让李红月搬进江家,总得跟江予琳说一声。
“既然你不肯道歉,那我就替你做决定了。知青宿舍条件太差,红月睡不好,就让她搬过来住吧。”张路让语气强硬,根本没打算商量。
江予琳垂下眼睛,既没反对,也没同意。
“我就知道,江姐姐会同意的!”李红月倒是直接替她做了决定,转头对张路让撒娇道,“路让哥,那你帮我把行李搬过来吧。那边又湿又冷,还是大通铺,我一天都不想待了。”
“好,我这就去帮你搬!”张路让的语气瞬间温柔下来,仿佛刚才的怒火从未存在过。
江予琳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心里默默想着:没关系,反正很快就不会再见面了。
她沉默的回自己的屋子收拾东西,一直忙到半夜,屋里堆满了要带走的行李。
突然想起父亲送她的那支钢笔前两天被张路让借走,还没还。
她刚走过去,想去要回来。
就发现张路让房门没关紧。
她隐约看见张路让坐在床边,正细心地给李红月擦药。
“怎么样?手还疼不疼?”张路让的声音温柔得刺耳,是江予琳从未体会过的温柔。
她掐了掐自己的手指,努力稳住情绪,她刚想走,却不料一阵风吹过,带动房门“嘎吱”作响。
两人被声响吸引,同时看过来。
张路让看到江予琳,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你怎么不敲门?这点常识都没有吗?”
他理直气壮地质问,仿佛刚才的亲密场景再正常不过。
深更半夜,他同另一个女人如此亲密,被她这个未婚妻发现,居然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的指责她。
江予琳不禁自我嘲笑了一声。
“我是来拿我的钢笔,还给我。”
张路让觉得她很奇怪,心里隐隐浮现一丝不安,刚把钢笔递给她,江予琳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下意识想追过去问问,就听见李红月故作担忧地说:“江姐姐是不是误会了?你要不要哄哄她?”
张路让立刻顿住脚,转身回到李红月身边:“她就这样,什么事都大惊小怪,不用管她。”
江予琳还在屋子里收拾行李。
“我和红月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就是手烫伤了,不方便自己上药,我才帮她上药的。你别多想。”
张路让的声音骤然响起,江予琳转头看去,才发现自己忘了关门。
他站在门口,语气有些心虚。
心虚的时候,他的眉毛会不自觉地耸起来,特别明显。这是他多年的习惯,只是他自己没发现。
江予琳心里冷笑,自己对张路让的了解还真是不少。她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我知道了,没事的话你就先出去吧。”
她说完,就走过去关上了门,不想再听他说什么,转身继续收拾行李。
可没过一会,房门又被敲响。
她下意识以为又是张路让,有些不耐烦打开门:“你……”
她话顿住,就见李红月端着一杯牛奶站在面前。
这么晚过来,李红月想干什么?
她未婚夫在他们婚礼前一个月和另一个女知青领证了。
“我先跟红月领证,让她先拿到这次回城名额,我以后再给你弄个名额,接你回城结婚。”
她保持着浅浅的微笑,轻轻的点头。
可只有她知道,他们不会再结婚了。
“江予琳同学,你可是给咱们村长脸了!恢复高考第一年,你就成了咱们村第一个大学生!还是北平大学!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你可一定要好好把握机会,别辜负了大家的期望,将来为咱们村争光!”
“林老师,您放心,我一定继续努力,绝不松懈,将来一定为村里出力!”
走出学校,江予琳的心跳得厉害,手心里那张薄薄的录取通知书仿佛有千斤重。
她真的考上了大学,而且还是北平大学!她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摸着那张纸,心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抬头看着远处,天空湛蓝,白色的云朵叠加着一层层的燥热。
街巷里,自行车的铃铛声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学校的门口还挂着一条长长的横幅:“青年们要充分认识自己所负的责任,祖国在期待你们,人民在期待你们,革命在期待你们!”
江予琳在心里默念着这句话,胸口涌起一股热流,仿佛未来的路就在眼前铺开。
她快步走回家,径直走到日历前,拿起红笔,郑重地在5月15日上画了一个圈。
巧的是,这一天原本是她和未婚夫张路让约定回城的日子。
“你又不认识几个字,看什么日历?又想搞封建迷信那一套?”张路让一进门,就看到她合上日历,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语气里满是讥讽。
江予琳的手顿了顿,心里一阵刺痛。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嘲笑她的学历了。
她从小生在偏远的乡下,父亲是村长,村里的教学条件差得可怜,连老师都是城里刚毕业的中专生,勉强教到高中。
村里人都笑话她父亲傻,花钱供一个女孩子读书,可父亲从不争辩,只是默默听着。
而张路让,这个从城里来的知青,文采飞扬,字写得漂亮,村里红白喜事都会找他。
江予琳被他吸引,白天陪他练字,晚上听他讲故事,甚至偷偷把家里为数不多的荤菜留给他。
他偶尔读几段《红楼梦》,读到某些情节时,故意放声大笑,逗得她面红耳赤。
那时的她,满心满眼都是他。
村里人都觉得他们是一对,连父亲也来问她的心思。
可当她以为两人互生情愫,鼓起勇气表白时,他却冷冷拒绝了,甚至开始疏远她。
直到那晚,她趁着知青聚会,溜进了他的房间。
那一夜的荒唐后,他醒来却满脸嫌弃,骂她粗鲁不堪。
父亲得知后,逼他订婚,他才勉强答应,承诺带她回城。
那时的江予琳对未来充满了憧憬,她认为自己一定能和他有一个好的结果。
但事实证明,只有她是这样以为的。
江予琳低下头,语气淡淡的,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
“我只是看看日子。”
张路让瞥了她一眼,随手翻开日历,看到那个红圈,冷笑了一声:“怎么,还在惦记回城的名额?”
江予琳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早就在村委会的名单上看到自己的名字被划掉,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女知青的名字——李红月。
而那张名单上,赫然签着张路让的名字,日期甚至比告诉她的时候还早了一个星期。
“这次回城的名额有限,我先跟红月领证,让她先拿到名额。你去了城里也不习惯,不如在乡下多待些日子,等我在城里安顿好了,再给你弄个名额。”
张路让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江予琳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张路让,你不是早就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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