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放松了一些。
那一夜,我睡得很沉,很安稳。
旁边传来的均匀呼吸声,不再是压力,反而像是一种无声的守护。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滚到了陆时深的臂弯里。
而他的一只胳膊,正环在我的腰上。
豆豆则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我们中间。
晨曦透过窗户洒进来,映照着他熟睡的英俊侧脸。
我看着他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梁,还有那紧抿的薄唇,心跳再次不受控制地加速。
我小心翼翼地想挪开身体,却惊醒了他。
他睁开眼,看到我们紧贴的姿势,眼神闪过一丝愕然,随即迅速松开了我,耳根处似乎有些泛红。
“抱歉。”
他低声说,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
“没……没事。”
我连忙坐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脸颊滚烫。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微妙的尴尬和……暧昧。
就在这时,豆豆揉着眼睛醒了过来,看到我们都在,高兴地叫道:“爸爸!
妈妈!”
这声“妈妈”,打破了尴尬。
陆时深看向豆豆,眼神变得温柔。
我看着他们父子俩,心里也充满了暖意。
或许,这场阴差阳错的替嫁,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这个冰山一样的男人,似乎正在一点点地融化。
而我的心,好像也在不知不觉中,为他悄然悸动。
10 此心安处,即是吾乡陆时深的假期结束后,又回到了他日夜守护的边防线上。
但这一次,离别似乎没有了以往的伤感,反而多了一份牵挂和期盼。
我们的关系,在他那次休假后,变得更加融洽自然。
虽然他依旧话不多,但我们之间似乎有了一种无需言语的默契。
他不在家的时候,我会给他写信,告诉他豆豆的成长,家里的琐事,还有我对未来的规划。
他也会偶尔回信,字迹刚劲有力,内容简洁,却总能在字里行间感受到他对我和豆豆的关心。
我利用自己的医学知识和在军属区积累起来的好人缘,开始尝试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我帮着卫生所整理草药,给一些身体不适的军嫂提供简单的推拿和食疗建议。
我的“小医术”渐渐传开,甚至有其他连队的家属慕名而来。
同时,我也没忘记“搞钱”大计。
我发现部队附近的山上有一些可以食用的野菜和菌菇,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