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每刻都陪着我。
婚礼的准备进程,也是他全程把控。
就在我沉浸在幸福当中的时候。
方悦跳楼的事情,闹上了新闻。
那时距离婚礼开始,只有三天了。
可沈斯年却不见踪影。
我握着手机,盯着打不通的电话。
看着新闻里没有拍到正脸的男人背影。
忽然自嘲一笑。
除了他,还能有谁呢?
我知道沈斯年为了方悦,与我闹过诸多不堪。
这一次,我比往常都要平静。
发完消息之后,我什么都没有做。
沈斯年是在第三天早上回来的。
他脸色有些憔悴,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抱歉。
“我之前把她开了,但没想到她会那么脆弱,走上极端。”
“阿宁,我会娶你的,我肯定会娶你的……但是她现在状态很不好,我想先去照顾她一段时间,不会太久的,等她好起来了,我就回来。”
“阿宁,我知道你最善解人意了,你会同意的对吗?”
我望着他,勉强挤出一丝苦笑。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半个月后,等过半个月,我们再结婚,好吗?”
我点点头。
他摸了摸我的脸,欣慰地笑了。
我没有在意方悦的事情,依然全心全意准备着我的婚礼。
沈斯年为我定制的婚纱很合身,钻戒也无比华贵。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
方悦的身体状况渐渐好了起来。
沈斯年的眼睛里也有了光。
他体贴入微地照顾着方悦,甚至为她洗脸,刷牙,换衣服。
我透过医院的病房,麻木地看着这一切。
沈斯年注意到了我。
他关上门,温柔问道:“阿宁,你怎么来医院了?”
我扯了扯唇:“我们明天就要结婚了,你怎么还不回家?”
沈斯年往门后看了一眼,又收回目光,轻轻开口:“好。”
他牵过我的手,但神情却有些复杂。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婚礼。
他又消失了。
我僵硬地站在原地,周遭的议论声不绝于耳。
一根紧绷的弦彻底断掉了。
他留给我的只有两句冰冷的消息:她现在太脆弱了,不能受任何刺激。
阿宁,结婚的事以后再说吧。
我泪水滴在屏幕上。
哭了又笑,笑了又哭。
宾客都以为我疯了。
我低垂着眼,将修好的手机砸了个稀烂。
然后平静地去了方悦所在的医院。
我看到了他们接吻。
看到他亲手脱掉了她的吊带。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