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星星玲玲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九十九通电话被拒接后妈妈疯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南昕墨意w”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妈的火气更大:“冷静什么?!她是不是又闯祸了?!还是怎么了?!”“不是的……”工作人员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绝望的平静,一字一句,缓慢而清晰地说道:“女士,周芳芳她在一年前就已经因为突发性心力衰竭去世了……”工作人员的话像一道无声的闪电,从电话线那头猛地劈过来,精准地击中了妈妈。工作人员的声音还在继续,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传来:“我们当时第一时间就通知您了。打了无数次电话,发了很多短信,都没有人接。后来联系不上您,就按照她留下的遗言,将她火化后,骨灰撒在了河边……”<后面的话,王美娟已经听不清了。“……去世了…………一年前…………突发性心力衰竭…………联系不上您…………骨灰撒在了河边……”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
《第九十九通电话被拒接后妈妈疯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妈妈的火气更大:“冷静什么?!
她是不是又闯祸了?!
还是怎么了?!”
“不是的……”工作人员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绝望的平静,一字一句,缓慢而清晰地说道:“女士,周芳芳她在一年前就已经因为突发性心力衰竭去世了……”工作人员的话像一道无声的闪电,从电话线那头猛地劈过来,精准地击中了妈妈。
工作人员的声音还在继续,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传来:“我们当时第一时间就通知您了。
打了无数次电话,发了很多短信,都没有人接。
后来联系不上您,就按照她留下的遗言,将她火化后,骨灰撒在了河边……”<后面的话,王美娟已经听不清了。
“……去世了…………一年前…………突发性心力衰竭…………联系不上您…………骨灰撒在了河边……”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她的灵魂上。
手机无声地从她颤抖的手中滑落,“啪”地一声摔在光洁的地板上,屏幕应声而裂,如同她此刻的心。
她僵坐在沙发上,像一个被抽空了所有零件的木偶,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似乎无法理解刚刚听到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时间仿佛静止了。
空气也凝固了。
几秒钟,或者更久。
“啊——!!!
芳芳——!!!”
她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又瞬间瘫软下去,整个人蜷缩在地板上,双手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发出野兽濒死般的嚎哭。
那哭声充满了无边的悔恨、极致的痛苦和彻底的绝望,撞击着房间的四壁,也穿透了我虚无的灵魂。
我飘在半空中,冷冷地看着这个曾经对我吝啬任何一丝温情的女人,如今因为一个迟到了一年多的死讯而彻底崩溃。
看着她捶打着自己的胸口,看着她涕泪横流、面目扭曲,看着她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那个被她唾弃了无数次的名字。
原来,石头做的心,也是会被砸碎的。
只是,这代价,是我用生命付出的。
而这迟来的崩溃,对我而言,早已没有任何意义。
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在我冰冷的灵魂之上,又覆盖了一层更加厚重、更加荒诞的霜雪吧。
6“不!
假的!
都是假的!”
她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头发散乱,
玲的声音像梦呓一样,充满了无法置信的恐惧,“你刚才说的,姐姐她,是被你害死的?”
陈建明看到玲玲,瞬间慌了神:“玲玲!
不是!
你听爸爸解释!
爸爸是……别碰我!”
玲玲尖叫着后退,仿佛他是瘟疫,“你不是我爸爸!
你是魔鬼!
杀人犯!”
“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们!”
玲玲哭着跑回房间,砰地一声锁上了门。
几分钟后,她拖着行李箱冲了出来,看都没看客厅里呆若木鸡的两人,径直冲出了家门。
妈妈哭喊着追出去,却只看到女儿决绝离去的背影。
8玲玲走了,带着对这个家彻底的失望和恐惧,再也没有回头。
陈建明也消失了,是被妈妈报警带走的。
空荡荡的房子里,只剩下妈妈一个人。
从那以后,她不再哭了。
她开始忙碌起来,买回了许多我生前爱吃、却被她严厉禁止的零食,薯片、巧克力、碳酸饮料,堆满了茶几。
“囡囡,你看,妈妈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薯片,”她对着空气,露出一个讨好又笨拙的笑容,“以前不让你吃,是妈妈不好,以后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她找出我小时候的衣服,一件件叠好,放在我从前的房间里。
“这件小了,囡囡长大了… 这件颜色不好看,我们囡囡皮肤白,穿亮色的好看…”她开始模仿我的一些小习惯,比如蜷在沙发的一角看电视,比如在下雨天捂住耳朵。
她对着墙壁说话,对着空椅子说话,对着那个装着遗物的盒子说话,仿佛我从未离开。
偶尔,玲玲会从国外打来电话,仅存的一丝亲情维系着微弱的联系。
“玲玲啊,”妈妈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温柔,“在那边好不好?
钱够不够花?
妈妈给你寄了些东西,都是你姐姐以前喜欢的··········……”电话那头的玲玲沉默着,或者只是简单地应付几句。
“你怎么不说话?”
妈妈的声音可能下一秒就变得尖利,“是不是也嫌弃妈妈了?!
跟你那个没良心的爸爸一样!
你姐姐就是因为你们!
要不是陈建明那个畜生!
要不是为了送你出国!
我怎么会忽略了她?!
都是你们害了她!”
电话被挂断了。
这样的拉扯重复几次后,玲玲的电话越来越少,最后几乎断绝了联系。
时光荏苒,
为提起我而变得刻薄冷硬的脸,看着陈叔叔那副道貌岸然、颠倒黑白的嘴脸,看着玲玲那事不关己的漠然。
我的心,或者说,我残存的意识,像被泡在三九天的冰水里,从里到外都冻透了。
他们谈论着我的“未来”,规划着我的“出路”,却不知道,我早已没有未来。
妈妈的心,大概真的是石头做的吧。
捂不热,也敲不碎。
在她心里,我这个女儿的存在,恐怕真的只剩下“麻烦”、“丢人”和“晦气”了。
4时间过得飞快,玲玲在那场全市舞蹈比赛中,果然拿了金奖。
照片登上了本地报纸的娱乐版面,虽然只是个小角落,也足够让妈妈和陈叔叔欣喜若狂。
家里又是一场盛大的庆祝。
“我就知道!
我的女儿是最棒的!
天才舞蹈家!”
妈妈举着酒杯,满面红光地向来家里庆贺的亲友炫耀,“你们看我们玲玲这身段!
这气质!
以后是要上大舞台的!
什么巴黎!
什么纽约!
都不在话下!”
陈叔叔在一旁含笑看着,不住点头:“是啊,玲玲的天赋是老天爷赏饭吃,我们得好好培养!
我已经联系了国外的舞蹈学院,准备让玲玲高中就出去深造!”
玲玲穿着漂亮的裙子,像只骄傲的小天鹅,享受着众人的赞美和艳羡。
我想起,我生前也曾有过梦想。
我想当个画家。
我把偷偷画的画藏在床底下,被妈妈发现后,她一把抢过去,看都没看就撕了个粉碎。
“画画画!
画这些鬼东西能当饭吃?!
一天到晚不务正业!
你看你胖得跟猪一样!
还有心思搞这些没用的?
我告诉你!
下次再让我看见,我把你手都打断!
给我滚去跑步减肥!”
觥筹交错间,妈妈拿起手机看了看日期,似乎无意识地算了一下时间,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极其微不足道又有点惹人厌烦的事情。
她大概是算到,快一年了。
那个被她扔到魔鬼训练营的、不争气的、让她丢脸的大女儿,按理说,也该有点“成果”了吧?
她端着酒杯,心不在焉地晃了晃,或许在想:“那个死肥婆,也不知道瘦到一百斤没有?
哼,估计悬!
就她那又懒又馋的德行!
等过两天……不,等忙完玲玲出国的事,打个电话去问问,要是还没达标,看老娘怎么
了客人,是妈妈那边的远房三姑妈。
客厅里,妈妈和陈叔叔正陪着三姑妈说话,玲玲也在一旁乖巧地给客人削水果。
气氛原本还算融洽,直到三姑妈不知怎么想起了我。
“哎,美娟啊,”三姑妈放下茶杯,有些犹豫地开口,“你家大女儿叫芳芳是吧?
她还在那个减肥营里头?”
妈妈脸上客气的笑容瞬间僵住,随即换上了一副极其不耐烦的表情,好像被人当众提起了什么脏东西。
“哎呀,三姑妈!
好好的您提那个死丫头干什么?
晦气!”
她翻了个白眼,语气尖酸刻薄,“可不还在那鬼地方待着呢!
没用的东西!
一点毅力都没有!
花了我那么多钱,屁用没有!”
三姑妈似乎被她的态度吓了一跳,讪讪地说:“这也快一年了吧?
女孩子家的,总在外面。
是不是该让她回来了?”
“回来?!”
妈妈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声音猛地拔高,“她凭什么回来?!
我早就跟她说了!
体重减不到一百斤!
死也别想踏进这个家门一步!
她那副肥猪样子!
回来干什么?
丢我的人吗?!”
陈叔叔见状,立刻打圆场,他握住妈妈的手,对三姑妈解释道:“是啊三姑妈,美娟这也是为芳芳好,一片苦心啊。
您想啊,现在这社会,女孩子长得胖,将来能有什么出路?
工作找不到,对象也难谈。
我们现在不逼她一把,将来她出了社会,受的苦更多!
我们这也是没办法。”
妈妈立刻接口,语气里充满了委屈和理直气壮:“就是!
我这都是为了谁?
还不是为了她好!
她倒好,一点不领情!
我看她就是天生的贱骨头!
懒骨头!
活该受罪!”
三姑妈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着妈妈那副蛮横不讲理的样子,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尴尬地笑了笑,转移了话题。
玲玲自始至终低着头削苹果,仿佛对这场关于她姐姐的刻薄讨论充耳不闻。
“玲玲,你别跟那个胖子玩,她又蠢又脏,会带坏你的!”
小时候,妈妈总是这样当着我的面告诫玲玲。
玲玲总是乖巧地点头,然后用一种掺杂着鄙夷和同情的目光看我一眼,转身跑开,和其他漂亮的小伙伴一起玩耍,留下我一个人,像个被遗弃的垃圾。
我的灵魂飘在半空中,看着妈妈那张因
胖躯壳下的、渴望爱与认可的、脆弱而敏感的灵魂。
看见那个在冰冷的训练营里,一次次拨打着无人接听的电话、发出无人回复的信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坚持下去的孩子。
可是,太晚了。
一切都太晚了。
我飘在空中,看着她被悔恨吞噬的样子,心中一片死寂。
我的母亲,终于开始为我流泪,为我心痛。
但这迟来的母爱,比毒药更加苦涩。
它无法温暖我早已冰冷的灵魂,只能让我更加清晰地感知到,我短暂的一生,是多么巨大的一个笑话。
她瘫坐在那堆充满了我的气息的“垃圾”中间,像一个迷失在废墟里的孩子,周围是她亲手制造的、无法挽回的荒芜。
陈叔叔站在一旁,看着她,张了张嘴,却发现任何安慰的语言,在这样绝对的悲剧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甚至虚伪可憎。
7妈妈为我立了碑,由于我的骨灰早就被撒河边了,她只能把那些旧物放到小盒子埋进墓地。
墓碑简单,冰冷地刻着:“爱女 芳芳之墓”。
“囡囡,妈妈来看你了!”
她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迟来的、小心翼翼的温柔。
她把一个削好的苹果放在碑前,“你以前最喜欢吃妈妈削的苹果,还记得吗?”
她抚摸着冰冷的石碑,仿佛能透过它触摸到那个消失的女儿。
“妈妈错了,真的错了!
不该只看你胖不胖,不该总骂你,不该总偏心玲玲。”
泪水无声地滑落,“妈妈以前总说你穿这件不好看,那件显胖,现在觉得,你穿什么都好看,真的!”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陈旧的音乐盒,那是我小时候央求了很久她才不耐烦买下的。
“你看,妈妈把它修好了,还能响呢……”她拧动发条,叮叮咚咚的音乐在寂静的墓地响起,显得格外突兀和悲凉。
“囡囡,你回来好不好?
妈妈求你了……” 她把脸贴在冰冷的墓碑上,泣不成声,“妈妈现在喜欢你了……真的喜欢了!
你看看妈妈,就看一眼!
妈妈再也不骂你了!
再也不逼你了……”我飘在旁边,看着她。
她终于说喜欢我了,对着一块冰冷的石头。
这些我渴望了一生的言语,如今像墓地里的风,吹过我的灵魂,带不起一丝涟漪。
妈妈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陈叔叔迎上来,脸上却带着担忧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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