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
如果不是那次分手，我可能永远不会逼着自己去改变。”
顾临的肩膀垮了下来，“所以......没可能了吗？”
苏羡鱼收回落在江面的视线，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曾经只存在于耳机另一端的男人。
他的眼中有真切的悔意，也有小心翼翼的期待。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早已不再为那段感情心痛了——伤口已经愈合，留下的是成长的痕迹。
“我不知道。”
苏羡鱼诚实地说，“但......或许我们可以从朋友重新开始。”
顾临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真的？”
“前提是你不能再玩消失。”
苏羡鱼警告道，嘴角却是不自觉的上扬，“还有，下次见面的时候，记得刮胡子。”
顾临控制不住的大笑出声，引来服务员好奇的目光。
意识到不妥后，他不好意思地压低自己的声音，“这点我向你保证。
对了......”他从文件袋里取出最后一样东西——一张游戏账号卡，“我买了两张明天的周年限定副本门票，要一起吗？
就当是......老朋友重聚？”
苏羡鱼接过卡片，上面印着《剑侠江湖》的标志，熟悉的标志最易引人怀念。
这一年以来，她以为永远都不会再碰这个游戏了。
但此时此刻，重新登录游戏的念头竟让她感到一丝久违的期待。
“好啊。”
苏羡鱼指尖夹着那张卡片在顾临眼前晃了晃，“不过这次，我要当主C。”
顾临的笑容在灯光下格外温暖，“遵命，队长。”
窗外，霓虹倒映在江面，无数光点如鱼群游过深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