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空无一人。
苏羡鱼选了视野最好的位置，能够看到江边的夜景，点了一杯热拿铁。
顾临准时出现，手中还拿着一个文件袋，神情看上去比白天还要紧张。
“谢谢你来。”
他坐下后第一句话就说，“我知道我没资格要求你什么......为什么消失？”
苏羡鱼打断他，问出了这个困扰了她一年的问题，“就算要分手，不能好好说吗？”
顾临的双手骤然紧握在一起，用力的指节都开始发白，“那段时间......我母亲查出乳腺癌，需要立即手术，公司也也出现了问题。
我不得不接了三份兼职，每天睡不到四小时。”
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我......我害怕你看到那样的我——疲惫、暴躁、一无所有。”
闻言，苏羡鱼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
这个回答她没有预料到。
“为什么你从来都不告诉我？
我们可以一起......一起什么？”
顾临苦笑，“你当时刚刚接到大项目，你的事业才刚起步，前途无量。
而我，连母亲的医药费都要东拼西凑......我甚至想过卖游戏账号。”
顾临一边说着，一边从文件袋里取出一叠纸推过来。
苏羡鱼接过翻看，是医疗记录和转账凭证，时间确实是一年前。
“三个月前母亲的病情稳定了，我的公司也重新有了起色。”
顾临继续说，声音渐渐平稳，“我无数次想联系你，但看到你在社交媒体上的成就......我觉得你不值得回到我这样懦弱的人身边。”
苏羡鱼失神地望着咖啡杯里逐渐冷却的奶泡，突然开口问道：“为什么今天出现？”
“一个月前，《剑侠江湖》官方联系我当玩家代表，我拒绝了。”
顾临的眼神变得柔软，“直到看到特邀画师名单......我必须赌一次，赌你还愿意听我解释。”
他从手机相册里调出一张图片——是苏羡鱼一年前画的那张他俩游戏角色的同人图，被设置成了桌面壁纸。
“这一年我每天都能看到它。”
顾临轻声说，“‘不羡仙’和‘临渊’......多般配的名字啊。”
听到这，苏羡鱼的眼眶突然发热。
她别过脸去，看向窗户外平静的江面。
“我不恨你，顾临。”
她吸了吸鼻子，“事实上，我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