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赶回家中。
来到书房,林夏在书桌上找到药瓶,将里面的白色药片倒了出来,两种药片大小不大,可以以假乱真。
她摸了摸小腹,一咬牙不再犹豫,将带回来的药片倒入瓶中,放回原位。
把徐曼孕检报告和血衣藏到车尾箱后,陆沉将“胃药”大大方方放在了书桌上,吃“胃药”的时候,也不再刻意躲避林夏。
今晚,陆沉像往常一样,在 21 点的时候拿起书桌上的药瓶,倒出 4 粒药片。
“陆沉,又吃胃药啊?”
林夏正巧从书房门外走进来,关切地看着他。
“嗯,白天忙起来没空吃饭,过了点又吃不下,一到晚上,这胃就来折腾人。”
陆沉说完就将药片服下。
林夏走到陆沉身后,轻柔地揉捏他的脖根,陆沉舒服地闭上眼睛。
“谢谢你,林夏。”
几分钟后,陆沉只觉浑身飘飘然又晕晕沉沉的,林夏的呼唤声仿佛从极远处飘入他的耳朵里。
“陆沉?
陆沉。”
嗯。
药片正在发挥药力,陆沉迷迷糊糊地回应。
“陆沉,你爱我吗?”
“。。。
爱。”
“爱徐曼吗?”
“。。。
爱。”
“你和徐曼的孩子呢?”
“。。。
流产,死了。”
“徐曼也死了?”
“。。。
没有。”
亲耳听到陆沉承认徐曼没死,林夏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她在哪?”
“……在,在,不能说,说出来她会有危险。”
陆沉的脸出现挣扎的神情,这是潜意识在保护他的执念,林夏知道再问下去可能就会刺激他醒来,只好停止发问,继续揉捏他的脖根和肩膀,陆沉脸上的挣扎才缓缓退去。
然而陆沉忽然睁开眼睛从座位上站起来,转身愤怒地看着林夏。
“林夏!
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有啊,一直在给你揉脖子,陆沉,你什么意思!”
“我刚才说什么了吗?”
“那得问你自己,不按了,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哼。”
林夏叉着腰,迈着八字略显吃力地走出书房,看着林夏的背影,陆沉心有不忍,却又努力回想刚才意识模糊的几分钟内发生了什么事。
“药!”
陆沉将药瓶的白色药片全倒在书桌上,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你为什么换了我的胃药!”
陆沉愤怒地冲出书房,追到卧室冲林夏咆哮。
“陆沉,你刚说你爱徐曼。”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