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言郑知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无法逃离的精神病院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不吃阮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归正轨。<9易辞没有任何怀疑,他在我的病房里住了一个晚上,清晨,他轻轻压好我的被角让我安睡。几天后,何云说他和院长掌握了方法能让我们出去。他们的手上有能迷晕人的药物,只要我给易辞喝了,我们就可以找到机会逃出去。易辞最近对我百依百顺的,我想给他喝那个药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但我不放心,我感觉到了不对劲,真的会这么简单吗?我找到机会给易辞下了药,手掌抚过他熟睡的脸颊,温柔的触感让我不舍得逃离。何云和院长带着我走到了他们所找到的那个侧门,只要我走出去,我就可以逃离易辞身边,逃离这所精神病院。可我的大脑却命令我:别走,别走,你会后悔的。于是我告诉何云和院长他们。“你们先走吧,易辞那个疯子肯定会再找来的,只要你们能逃出去就好了。”我留在后面牵制...
《无法逃离的精神病院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回归正轨。
<9易辞没有任何怀疑,他在我的病房里住了一个晚上,清晨,他轻轻压好我的被角让我安睡。
几天后,何云说他和院长掌握了方法能让我们出去。
他们的手上有能迷晕人的药物,只要我给易辞喝了,我们就可以找到机会逃出去。
易辞最近对我百依百顺的,我想给他喝那个药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但我不放心,我感觉到了不对劲,真的会这么简单吗?
我找到机会给易辞下了药,手掌抚过他熟睡的脸颊,温柔的触感让我不舍得逃离。
何云和院长带着我走到了他们所找到的那个侧门,只要我走出去,我就可以逃离易辞身边,逃离这所精神病院。
可我的大脑却命令我:别走,别走,你会后悔的。
于是我告诉何云和院长他们。
“你们先走吧,易辞那个疯子肯定会再找来的,只要你们能逃出去就好了。”
我留在后面牵制住易辞,我总会有机会能走的,对吗?而当我走回去,我发现易辞刚好醒过来,他神色复杂的看着我,手里转动着小刀,刀尖的锋芒折射到他的眼睛里。
“阿言,你怎么没走?”
“我说过,只要你放他们走,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直面易辞,我心里清楚,如果不是易辞特意放他们走,没有任何人可以走出这家精神病院。
易辞却摆摆手,他低下头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我。
“我没打算放任何人走,阿言,你觉得他们是无辜的,想让他们走,对吗?”
何云和院长的尖叫声突然响彻在我耳边,血腥味弥漫我的鼻腔。
“不可能的,没人能走出这个精神病院,从来都没有什么无辜的医生。”
我蓦地转头望向何云和院长,院长跪地求饶,眼泪和鼻涕流了整脸,哪还有平日院长的样子。
“易辞你放过我们吧,你不是说过吗?
只要我们能让郑知言主动献身,你就放我们走。”
易辞将他们踹倒在地,我看见那个熟悉的小护士从远处冲了过来,伸出两只手对他们左右开弓。
嘴里啊啊的叫着似乎在骂些什么,但却因为舌头被剪断了,说不出完整的话。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转头望向易辞。
“阿言,你不属于这里,你是一个好人,但是没办法,即使你没有参与任何他们的祸事,你也永
住他,反而被他运用在了我的身上。
等我挣扎的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易辞开始慢慢的在我面前调制药剂。
他的手旁放着那本我最爱的书籍,书籍翻开停留在某一页。
“阿言,这些都是你教我的,你在书上写了该如何调制这些药剂,我只是按照你所教我的而已。”
我深吸了口气,想和他讲道理。
“易辞,你放过他们,你想怎么对我都行,你把何云他们放了,他们没做错什么。”
对易辞这个疯子来说,任何的反抗都是没用的。
我只想让他放过何云他们,他们只是来这家医院工作的普通医生,他们不该像精神病人一样被捆在病床上。
易辞放下药剂,掐住我的脖子,语气里是抑制不住的愠怒。
“阿言,每次都是这样,当你想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求我放过他们。
“那我呢,你说好要永远陪着我的,我不会跟以前一样蠢了,我放他们走了,他们就会找人来救你,对吗。”
我感受着易辞的手掌掐在我的脖颈之间,窒息的感觉让我无助的挣扎,生理性的泪水划过我的眼角。
易辞突然松开手,我开始大口的呼吸,但窒息的感觉还是停留在我的身上。
“对不起,阿言,你别怕,等手术结束了,你就会忘了这一切,我们就会像从前一样恩爱。”
我疯狂地摇晃着头,先前无数次的失去记忆让我止不住内心的恐惧,我哽咽着求他。
“阿辞,我不会再逃走了,你别,别再让我忘记了好吗?”
易辞没说话,只是擦去我眼角的泪滴。
“睡吧阿言,醒来你就不会害怕了。”
7当我再次醒来,天色已然暗了起来,我敲了敲脑袋,却发现我没有失去记忆。
我还记得,对了,何云上次说过,院长的药……我意识到这大概是何云和院长对我的帮助。
我回到病房,易辞没有发现这件事,还是和从前一样每天给我喂药。
我开始思考如何救何云他们的方法。
但是这里没有任何什么向外界求助的工具,通讯工具全被易辞藏了起来,信号也被断掉了。
那么,还有什么方法能与外界取得联系呢?
对了,我突然灵光一闪,食物和药物。
这是一座精神病院,长期需要药物,但这里的药物从来没有断过。
既然物资能够源源不动的送进来,那一定有和外
瘦骨嶙峋的被捆在病床上,他瞧起来可不像有心情看那种书籍的人。
看见我走进来,他望着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复又转了过去,对我不予理会。
“你借了我的书,能还给我吗?”
何云沉默了半晌,才开口,声音沙哑的像被砂纸磨过。
“你怎么知道那本书是你的呢,图书馆里的书都是公用的,我借来看很正常。”
我下意识的反驳,我的脑子是这么说的。
“不,那就是我的书。”
何云的眼睛亮了一瞬复又暗了下去。
“你又要记起来了,对吗,这一次又能持续多久呢?”
我不明所以的望向他,精神分裂病人说话是这样不知所云吗?
“希望院长的药能管用,你别再忘了……”何云自顾自地呢喃些什么。
而我转身跑出了病房外。
6我拿走了那本书籍,何云的话确实让我的大脑开始运转,可我的大脑就像年久失修的生锈齿轮,一开始转动就感觉到生涩钝痛。
吱呀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回转,我紧紧捏着手中的书籍。
对呀,为什么呢?
为什么我会觉得这本书一定是我的?
难道这本书写了我的名字吗?
我翻开书籍,扉页上赫然写着一个大大的“郑知言”这确实是我的书,那时我还在实习时,不知道该如何解决病人的问题,时常翻翻这本书找答案,这也是我最爱的书籍。
为什么是实习时呢,因为我才是医生。
那易辞呢,我的脑海闪过一束光线。
易辞,是病人。
先前无数次的回忆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刺痛着我的大脑,我被疼痛攻击的坐在了地上。
疼痛太过剧烈,我的视线模糊了起来,在最后的视野里,我看到易辞从远处向我走了过来,还是那样温柔的笑脸将我稳稳抱了起来。
当我再次睁开眼,我出现在了易辞的手术室里,只不过上一次是我自愿躺上去的,而这一次我被绑在了手术椅上。
“易辞,你个疯子,这一次你还是要做手术,让我忘掉吗?”易辞手里拿着药剂,听见我的话,他调皮的将药剂朝我晃了晃。
“阿言,你生病了,你不用记得这些东西,你只需要记得我就好。
“我是你的男朋友,我会照顾好你的。”
我开始剧烈的挣扎,可那些捆绑的绑带十分的牢固,曾经出现在易辞身上的捆绑带没能捆
易辞妹妹的档案。
“易舒”医生档案,入职时间:20xx年。
入职的年限被漆黑的墨水糊住看不清晰,我翻开第二页,上面的档案写着易舒是一名经验丰富的主任医师。
我猛的转头,易舒站在档案室门口,少女浅浅的朝旁边的男人微笑。
是易辞。
画面一转,我看到何云满身是血的躺在手术台上,他的喉咙被割开,眼神怜悯地看着我,每说一句话血液都会从裂开的伤口涌出来。
“活在他为你编织的梦里吧。”
我惊恐的从梦里醒来。
摸着手下冰凉的触感,我意思到这是手术床,我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手术室里?
手术室的门从外面打开,易辞担忧的看着我。
“阿言,我才离开一会儿,你怎么梦游到手术室了,难不成是职业病犯了?”我迟疑的开口,手术室闪烁的灯光刺激着我的眼睛,酸涩的要流出眼泪来。
“是梦游吗?”
易辞将我从手术台上抱起来,动作轻柔的好像抱着瓷器。
“阿言你总是会梦游,又忘了吗?
“对了,今天我们的病院又来了一批患者,你要去看看吗,等你好一些了你也可以继续当医生了。”
我还没从梦里缓过来,呆滞的点了点头。
易辞将我抱到了医院门口,排列整齐的病人按照顺序走进了医院。
我回头望向病院,难得一见的阳光洒落在屋顶。
我下意识呢喃。
“好冷。”
易辞凡事都亲力亲为,也就用不到她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我的大脑想了解一些事情,我特意和她去打了个招呼。
“你好,好久不见。”
小护士却对我不理不睬,我向她问的每一句话都没有得到过回应。
我有些生气的走到了一旁凉亭,在那里坐了一会儿,我却发现那个小护士朝病患打着手语。
哦,原来她是一个聋哑护士,并不是特意不回答我的问题。
我顿时感觉有些懊恼,瞧我这个脑子又忘了,易辞说过这里的医护大多都是聋哑人。
我蜷缩着腿享受阳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病人突然暴起,把小护士推倒在地下。
我见状连忙过去把她扶了起来,那个护士下意识想张嘴向我道谢,突然又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用手语给我表达了,谢谢。
而我在护士张嘴的那一瞬间,看到她的舌头只有一半。
我顿时头皮发麻,原来那个护士并不是天生聋哑,而是舌头被人剪了一半。
我想,那她也太惨了。
刚回到病房里,易辞也过来了,他的脸上有些阴郁,眉头紧皱,我伸手想抚平他额头的皱纹。
他手里拿着我今天该吃的药,重重叠叠大概有两盒的量,我下意识有些反感。
“阿辞,我平常不是只用吃一盒药就好了吗,为什么今天要吃两盒。”
易辞的眉头被我的手抚平,他面色好了一些。
“阿言,你最近病情严重,昨天没能做手术,所以需要吃双倍的药控制。”
我很讨厌吃药,平常吃一盒药都要易辞哄着,今天却要吃两盒,我自然赖着不肯吃药。
易辞已经深谙我的脾气了,所以一边哄一边给我喂药。
“阿言乖,只多吃两天,好不好,两天后我们就能做手术了,就不用再吃这么多药了。”
今天的药虽多,却很管用,我没有再梦游,而是一觉睡到了天亮。
4我很喜欢看精神病类的书籍打发时间。
易辞第一次发现时问我能看懂吗,我说当然,也许我是天生的精神学家。
我以前一定是一个很聪明的人,连这些高难的书籍都能看懂。
但是易辞今天太忙了,我透过病房窗户的缝隙看向天空,他都没时间从图书馆里给我带一本书来。
精神病院里会有图书馆,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对吧,病人清醒的时候也是要看书的。
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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