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假装冷落你,想等处理好苏晴的事,就带你去治病,可你却……”第五章 月光归位原来那天在书房,他不是在签离婚协议,而是在签苏晴的精神病院入住同意书。
原来新婚夜他醉酒,是因为苏晴威胁要曝光我父亲当年车祸的真相——其实是为了给我买生日蛋糕,而开车的人,正是苏晴的哥哥。
“念念,你知道吗?”
林砚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里面是枚碎钻戒指,“这是我用第一个月工资买的,本来想在十七岁那年向你表白,却被苏晴抢了先。”
他握住我戴着婚戒的手,那枚戒指是婚礼当天,他从苏晴那里夺回来的,“她说你不会答应,说你喜欢的是隔壁班的陈野,可我明明看见你在篮球场画了我一百张速写。”
眼泪突然涌出来,原来我们都在误会里绕了十年。
十年前的暴雨夜,他背着发烧的我去医院,其实早就知道我口袋里的情书;十年后的婚礼,他故意在西装里喷上我喜欢的雪松味,却被苏晴的香水盖过。
“对不起,”他吻去我眼角的泪,“让你等了这么久。”
这时,病房门被猛地推开,苏晴尖叫着冲进来:“阿砚,我的肾——”话没说完,就被赶来的护士架住。
她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怨毒,却在看见林砚腕间的红绳时愣住——那是我十七岁时送他的,他说会戴到结婚那天,原来他一直没摘下。
“沈念,你醒醒!”
林砚突然摇晃我,我这才发现监护仪的曲线在剧烈波动。
他的手按在我胸口,带着医生的专业和恋人的慌张:“别睡,我还有好多事没告诉你——”他从铁盒里取出张照片,是我们中学时的合照,他搂着我的肩,我笑得像个傻子,“这是毕业那天,你喝醉了非要和我拍照,其实我等这张照片等了三年。”
第六章 迟来的春天退烧后的清晨,林砚趴在我床边睡着了,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他睫毛上镀了层金边。
我轻轻抚摸他的手背,那里有常年握手术刀的薄茧,也有替我拎中药时被药罐烫出的疤。
“醒了?”
他突然睁眼,眸子里映着我有些苍白的脸,“饿吗?
我熬了小米粥,你最喜欢的桂花味。”
看着他端来瓷碗,我忽然想起大学时,我因为急性胃炎住院,他偷偷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