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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魂不散,我给媳妇烧纸钱全文

夜猫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抬手一看,手背、手腕处一圈牙齿印的周围已经有些发紫了,这些伤口是我刚才把拳头塞进女尸嘴里时被她咬的。要不是我及时松手把符坠丢进她嘴里,这只手怕是要被她给咬断。我当即不再多想,快步朝家的方向跑去。回到家时,我的右手已经失去了知觉,整只右手都被紫色所包裹。我强忍着头昏脑胀,第一时间找到了生糯米。糯米一抹到伤口上就冒出了一阵白烟。“嘶!”痛觉再次回归,我倒吸一口凉气。生糯米只能暂时压制尸毒,但要彻底消除尸毒还需要特制的药。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回到了房间翻出爷爷的手札。很快便找到了关于尸毒的治疗方式。五更回阳汤取子时露、阳煞土、倒生根煎熬半个时辰。忌与蜂蜜同服,否则引发尸毒上涌。......看着下面一行介绍材料的小字,我的心一下凉了半截。...

主角:黄毛王二傻   更新:2025-04-29 13: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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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黄毛王二傻的其他类型小说《阴魂不散,我给媳妇烧纸钱全文》,由网络作家“夜猫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抬手一看,手背、手腕处一圈牙齿印的周围已经有些发紫了,这些伤口是我刚才把拳头塞进女尸嘴里时被她咬的。要不是我及时松手把符坠丢进她嘴里,这只手怕是要被她给咬断。我当即不再多想,快步朝家的方向跑去。回到家时,我的右手已经失去了知觉,整只右手都被紫色所包裹。我强忍着头昏脑胀,第一时间找到了生糯米。糯米一抹到伤口上就冒出了一阵白烟。“嘶!”痛觉再次回归,我倒吸一口凉气。生糯米只能暂时压制尸毒,但要彻底消除尸毒还需要特制的药。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回到了房间翻出爷爷的手札。很快便找到了关于尸毒的治疗方式。五更回阳汤取子时露、阳煞土、倒生根煎熬半个时辰。忌与蜂蜜同服,否则引发尸毒上涌。......看着下面一行介绍材料的小字,我的心一下凉了半截。...

《阴魂不散,我给媳妇烧纸钱全文》精彩片段

我抬手一看,手背、手腕处一圈牙齿印的周围已经有些发紫了,这些伤口是我刚才把拳头塞进女尸嘴里时被她咬的。
要不是我及时松手把符坠丢进她嘴里,这只手怕是要被她给咬断。
我当即不再多想,快步朝家的方向跑去。
回到家时,我的右手已经失去了知觉,整只右手都被紫色所包裹。
我强忍着头昏脑胀,第一时间找到了生糯米。
糯米一抹到伤口上就冒出了一阵白烟。
“嘶!”
痛觉再次回归,我倒吸一口凉气。
生糯米只能暂时压制尸毒,但要彻底消除尸毒还需要特制的药。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回到了房间翻出爷爷的手札。
很快便找到了关于尸毒的治疗方式。
五更回阳汤
取子时露、阳煞土、倒生根煎熬半个时辰。
忌与蜂蜜同服,否则引发尸毒上涌。
......
看着下面一行介绍材料的小字,我的心一下凉了半截。
子时露:柏树叶上收集的露水。
阳煞土:取自杀猪摊地下的浸血泥土,需暴晒七日褪去腥味,保留屠夫煞气。
倒生根:棺材底部生长的白茅根,忌用金属器皿挖掘,需用桃木片刨取。
子时露倒还好说,我找点糯米敷一敷,然后咬咬牙撑一夜应该问题不大。
可阳煞土需要暴晒七日......
我当即否决了这个药方,继续翻看手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
很快我就翻到了药剂篇最后一页,最下方有一行手写的小字。
如果你重新捡起了这本手札,并且看到了这里,那可能是你已经遇到了难以解决的麻烦。
我留下了一些东西,希望能帮到你。
祝你平安。
沈卫国字
我的眼眶一下湿润了,意识瞬间清醒了不少。
我擦了擦眼角,迅速翻出了爷爷的药箱。
“不对。”
“不是这个。”
“到底在哪!?”
这个药箱里的都是些活血化瘀、止血疗伤的普通药材。
我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盯着眼前的青石板地面呆愣了片刻后,突然想起之前手札藏匿的位置。
床底下!
我撑起身子回到床边,吃力的推开木床。
床底下空空如也,然而我却十分兴奋,因为其中一块青石板的缝隙要比周围大很多。
我找来了煤球夹插 进石板的缝隙,接着用力一翘。
嘎吱一声,青石板掀开了一条缝。
所幸青石板并不厚,虽然吃力,但费了不少劲之后,我总算打开了暗格。
暗格里是一个棕色的木箱,木箱没有上锁,我轻而易举的就打开了。
“我去!”
震惊我的并不是里面的瓶瓶罐罐,而是角落里一堆金灿灿的物件。
黄金!
三条大黄鱼!
震惊过后,我迅速移开了目光。
命都要没了,要钱有什么用?
我逐一检查起陶罐上面的标签,不多时就找到了五更回阳汤。
守着灶火,我继续在伤口上涂抹生糯米压制尸毒。
一个小时后,我捧起一碗黑乎乎的汤药皱起了眉头。
一股刺鼻难闻的味道飘到我的鼻尖。
这玩意......人真的能喝吗?
但这毕竟是爷爷准备的解药,我一咬牙,眯起眼睛捏着鼻子,仰头就是一口闷。
“真他娘的难喝!”
“砰”
厨房外传来了一声巨响,我心里一惊,丢掉汤碗就往外跑去。
门板倒在地上,清虚道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光线很暗,根本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哦?居然没死,看来果然有高人在背后指点你。”
他转动脑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说说吧,是谁在背后搞鬼?”
我有些莫名其妙,
“什么高人,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清虚道长冷哼一声:
“哼,冥顽不灵,那你说说,你刚才是怎么控制住行尸的?”
他这话一出口我就明白了过来,原来之前在我身后念诗的人真的是他。
现在回想起来,那诗应该也不简单。
女尸最后能爆发逃脱,这臭道士脱不了干系。
但即便猜到了他的所作所为,我依然开口狡辩:
“童子尿啊,我拉手上然后喂到了她的嘴里。”
我哪敢承认啊,床还没有归位,暗格里爷爷那一箱子宝物摊在那里,要是让这臭道士看到了,他绝对会出手抢夺。
清虚道长沉默了,我见他久久没有回应,还以为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把他给糊弄住了。
然而还没等我高兴两秒,清虚道长冰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既然如此,那你就跟我走一趟吧。”
我暗暗松了口气。
虽然还是没有脱离危险,但好在爷爷的遗物总算是保住了。
可旋即我又想到了臭道士的手段,便开口说道:
“跟你走没问题,你先走,我在后面跟着你。”
“呵呵,居然敢跟我谈条件?”
清虚道长话音刚落从身后抽出浮尘。
我见他居然抄家伙了,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然而他也仅仅只是向前迈了一步就迅速转身,
“你过来干什么?”
我好奇的踮着脚尖朝外看去,居然看到有个黑影正冲向这边,速度极快。
“站住!”
清虚道长抬手高举铜铃,
“西归黄泉,铃止魂散,定!”
铜铃声十分刺耳,我下意识捂住了耳朵。
那个黑影却似乎丝毫不受影响,一转眼就冲到了清虚道长的面前。
“孽障!”
清虚道长怒斥一声,一甩浮尘就迎了上去。
铜铃声骤然消失,见臭道士和黑影开始交手,我立刻转身朝屋内跑去。
我将箱子里金条取了出来,本打算拿上金条就跑路,却猛然间瞥见箱子底部有一块纹饰精美的图案。
我的脑袋里突然蹦出了一句话:
压箱底的宝物。
听着屋外传来的打斗声,我一咬牙,迅速将瓶瓶罐罐搬了出来。
这是一把剑。
木质刀鞘造型古朴,纹饰精美。
我的内心十分激动,颤抖着手缓缓拔出宝剑。
“呃......”
宝剑出鞘,我顿时大失所望。
这居然是一把木剑,而且似乎也不是传说中的桃木剑。
剑身黑漆漆的,和我家柴房的炭火差不多。

我回过头来,就见黄毛一脸茫然的反问:
“啥?没听说过,长得很丑吗?”
对此,我并不认同,新娘还是挺漂亮的。
“丑个屁,人家可是福田村村花。”
“那他藏个锤子,说他两句就发火,怕不是真的扒灰。”
“呸呸呸,你这小子可积点嘴德吧,新娘就剩半口气了。”
“啊?”
和黄毛一样,我也很惊讶,虽然之前也听说新娘病了,但我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什么情况?”
黄毛问出了我的心里话,我一脸好奇的看着陈大爷,等待着他的解释。
冥婚我听爷爷说起过,可那是死人。
这人还没死不送医院反而办喜酒,这算什么个事?
陈大爷朝黄毛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些,随后压低了声音。
八卦之心牵引着我把耳朵凑了过去。
好在陈大爷就坐我旁边,倒也听了个真切:
“这新娘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在半年前突然就变傻了,人也不会说话了,饭是喂一半吐一半。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后,突然就一睡不醒了。医院是换了一家又一家,钱没少花,人就是醒不来,也不知道他们家发什么疯,女儿死到临头了,居然来找老王谈亲事。”
黄毛嘁了一声,一脸不屑:
“嘁,我还以为什么事呢,这不和冲喜差不多吗?”
陈大爷感叹一声:
“哎,也不知道老王为什么会同意这门亲事。”
黄毛小声嘀咕了一句:
“说不定就是看人家漂亮,想扒灰了。”
陈大爷一瞪眼,抬手赏了黄毛一个脑瓜崩:
“你这小子没完没了了是吧,赶紧吃完滚蛋,再哔哔我跟你爹说去。”
黄毛吃痛哎哟一声,也不敢回嘴,自顾自的埋头干起饭来。
八卦听完了,但我依然感觉意犹未尽。
所幸酒席也到了尾声,我向同桌的大爷大妈们打了声招呼就转身开溜。
但我并没有选择回家,而是在王老头家附近寻了土坡躺了下去。
我翘着个二郎腿,叼着根狗尾巴草,陷入了沉思。
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
听爷爷说,古时候的喜宴大多放在晚上。
两人成亲后,新娘回到婚房里独自等待相公。
相公通常送走宾客就会回去洞房,也就是洞房花烛夜的由来。
可现在的婚宴都是放在中午,洞房花烛夜这个习俗似乎就这样没了。
就比如现在,王老头家的喜宴散了之后,下午洞房吗?
新娘昏迷不醒,新郎傻了吧唧,还怎么洞房?
想到这里,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搓起手来。
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等客人走了,我就摸回去听墙角。
百无聊赖之下,我摸出了口袋里的红包。
拆开一看,好家伙,居然有九十九块。
王老头家不就包了个鱼塘吗?这么赚钱的?
要知道搁我们这,回礼二十块都算是大款,这老王是不打算过日子了?
突然,空红包底部的一抹黄色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将红包调转朝手心倒了倒,顿时有一个拇指大的方形黄纸片掉了出来。
我用力捏了捏,感觉里面似乎包裹着个圆圆的东西。
拆开一瞧,里面居然躺着一枚铜钱。
南斗注生
南斗星君吗?
我曾经在爷爷的手札里看到过这个词语。
依稀记得这个词语讲的是南斗星君,但具体是什么意思我已经不记得了,毕竟当时也只是一时贪玩胡乱翻看着玩。
这是什么字?
我将铜钱调转了一下方向,这才看清,分明是一个倒写的——寿。
“寿”字的方向和“南斗注生”四个字的方向截然相反。
是印反了吗?
我将铜钱翻转,铜钱的另一面同样印着“南斗注生”和倒写的“寿”。
我把玩了一阵铜钱,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王老头要在红包里塞这玩意。
钱多得没地方花了?
找不到头绪,我索性将铜钱收进口袋,随后摊开包装用的黄纸。
看着上面那用朱砂书写,字体歪七扭八的图案,我的心里突然一紧。
因为在爷爷的手札里,也有这样类似的图案。
还有之前看到的,带在新娘耳朵上的铜铃。
一件可以说是巧合,可三件东西都和爷爷的手札里记录的一样,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爷爷从来都不准我看他的手札,我这人也是个倔脾气,你不准我看,那我偏要看。
结果也不知道爷爷是怎么发现的,给我好一顿毒打,那也是爷爷唯一一次打我。
打完我之后,爷爷满脸愁容的叮嘱我:
“手札上面记载的都是些不详的东西,既然你已经看过了,那你以后如果发现这上面记载的东西,一定要跑得远远的。”
不详......
可学校里的老师教导我们要破除迷信,相信科学啊。
我的内心逐渐变得坚定起来。
作为一个新时代新少年,我才不信这些牛鬼蛇神。
既然如此,待会这墙角我还非听不可了。
这绝不是为了看扒灰,只是为了向爷爷证明他的封建迷信不可取。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我朝王老头的家的院子里望去。
宾客们已经走光了,只剩下几个零零散散的妇人在收拾桌椅碗筷。
我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随后鬼鬼祟祟的摸向王老头家。
他家我之前也来过,四方院里,两个偏房一个正房。
院里没有遮挡,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偷看,唯有一个办法:
上房揭瓦。
农村的土坯房缝隙特别大,手脚能轻易的在上面借力。
趁着他们打扫收拾搞出的动静,我就像个猴子一样手脚并用迅速攀上围墙。
上墙后我也不管有没有人发现,胳膊一伸攀到屋脊,手上微微一用力,身体腾地就跃上了房顶。
我的第一选择是右侧的偏房,虽然读书少,但我也明白左大于右的道理。
王二傻是王老头的小儿子,一般来说应该是住在右厢房。
果不其然,当我掀开一块瓦片后,一间被红色装饰过的房间出现在我的眼前。
红蜡烛,红酒杯,红桌布。

把木剑捧在手上我都不敢用力去碰它,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折断了。
虽然我不识货,但能被爷爷塞到箱底的物件,一定不简单。
想到这里,我匆匆把地上的暗格盖上,将木床还原到原来的位置。
确定没有破绽之后,我捡起金条塞进口袋里,然后提着木剑就往屋外跑去。
打斗声音已经停歇,我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迎面就撞上了清虚道长。
我心中一惊,只来得及随手把木剑往旁边一丢就被他揪住衣领拽了出去。
他的样子很狼狈,身上的道袍划拉出许多破口,发髻也被打掉了,一头灰白相间的长发胡乱披散着。
他恶狠狠的盯着我:
“你小子躲屋里干什么?”
“你害怕啊,躲起来不很正常吗?”
我怕他进屋搜查,便伸手护住了口袋。
清虚道长立刻上钩,他的目光扫了一眼我那鼓鼓囊囊的口袋,便一拳打在我的腹部。
“哕!”
这一拳下去,差点把我干晕过去。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清虚道长按在了地上,而他已经在把玩着我的金条了。
“豁!大手笔啊!居然出这么大的价钱来坏我好事?”
他说着用金砖敲击着我的脑门,
“小子,老老实实把你的雇主说出来,我兴许还能饶你一命,不然的话,我就让你变成王家儿媳那样的行尸。”
我的心里陡然一惊,看来这臭道士打一开始就不是为了给新娘续命。
虽然不知道自己胡搞的那一下对他的计划有多大影响,但看他现在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恐怕自己是真的坏了他的好事。
我不停思考着应对之策,但他显然不打算放过我。
只见他随手扔掉金条,然后从腰间一摸,一枚银针便出现在他的手中。
他夹着银针在我的眼前晃了晃:
“小子,我已经很久没逼供了,手法上如果生疏了,还望见谅。”
说完也不等我开口,抓起了我的手掌,一针扎进了我的食指指尖。
“啊!!!”
很痛,我从没感受过如此剧烈的痛苦。
我痛得撕心裂肺的吼叫起来,痛苦的泪水模糊了双眼,我已经看不清他的表情了。
我奋力扭动着身体,然而无论我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他并没有立刻开口逼问,而是抽出另一根银针对准我的中指。
正当我以为即将迎来更大的疼痛时,噗的一声,鲜血溅了我一脸。
一只鲜血淋漓的手贯穿了清虚道长的腹部,五指成爪,掌间还挂着肠子碎肉。
压在我身上的力道骤然减轻,我顾不得眼前这只可怖的血手,一咬牙拔掉指尖的银针。
“咳咳!”
清虚道长咳出的鲜血落到了我的身上,他看了眼从腹部探出的血爪,沙哑着声音说道:
“想不到啊......想不到,你居然还知道偷袭。”
清虚道长手掌一翻,袖口处便滑落出一把纹路精美的匕首。
他朝匕首喷出一口鲜血,
“阳血开刃,阴煞断!”
接着一刀砍向血爪。
噗的一声,血爪被斩断掉到我的身上,清虚道长的身体瞬间瘫软也朝我压了过来。
我这时才看清血爪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尸变的新娘。
月光照到她的脸上,
她还是穿着生前的嫁衣,模样相较之前有了些变化。
虽然脸上还是血肉模糊,但额头上已经长出了一些白绒绒的毛,瞳孔也变成了琥珀色,看起来十分妖异。
四周静悄悄的,我的心跳扑通扑通像鼓声一样越来越快。
我伸手想要推开压在我身上的清虚道长,就在此时,女尸帮了我一把。
她用仅存的那只手掐住清虚道长的脖子,然后随手往旁边一扔,我身上的压力瞬间消失。
我手脚并用撑着地面不停往后退,女尸显然不打算放过我,她抬手就朝我抓了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我总算坐起身来。
强烈的求生欲 望的促使下,我的动作比以往灵活了许多。
我脚下猛地一蹬,她的血爪堪堪擦过我的裤裆,吓得我脊背一阵发凉。
来不及多想,我连滚带爬翻过门槛。
“嗷!”
女尸嘶吼一声,接着我便感觉身后刮过一阵劲风。
砰的一声,我听出了木头碎裂的声音,一个翻滚就来到墙角。
靠在墙上,我退无可退,眼看着女尸就要冲到了我的面前。
完了......
我紧咬牙关侧过脑袋,准备迎接死亡的降临。
却猛然间瞥见身边正躺着一把剑,黑漆漆的剑身出鞘小半截,正是我遭遇清虚道长时扔掉的那把木剑。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我弯腰一把握住剑柄,然后用力朝眼前的血爪劈去。
“砰!”
火花四溅,女尸的手臂直接被我一剑劈飞。
“嗷!”
女尸惨叫一声握住了断手。
趁此机会,我迅速起身。
趁她病,要她命!
我双手握剑,身子一矮,一剑捅向她的胸口。
噗哧一声,火星迸射,木剑仿佛刺豆腐一般扎了进去。
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见她抬脚就朝我踹了过来,巨大的力道就仿佛被车撞了一般。
木剑脱手,我喷出一口鲜血两眼一黑倒飞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我再次睁开眼时,就看到女尸已经靠在门框上一动不动了。
而那把木剑依然插在她的胸口。
我撑起身子想要起身,腹部一阵撕裂感传来,疼得我直咬牙。
反复尝试了几次后我总算爬了起来,我大口喘息了两下后缓缓走到女尸的身边,一把拔出木剑。
木剑上的血液沿着剑锋滑落到剑尖,看上去并没有沁入剑身的迹象,和一般的木制材料截然不同。
就在我仔细端详木剑之时,一道微弱的声音响起:
“雷......雷击木。”
我心里一惊,下意识挥剑指向女尸。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寻着声音望去,发现竟然是清虚道长。
他此时已经坐了起来,但从地上那一大滩血来看,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
我懒得搭理他,开始自顾自的在院子里寻找被他扔掉的金条。
“你不会以为......以为她死了就安全了吧,呵呵......咳咳。””

我说完便火急火燎地冲向背包的位置。
妈的,刚才我也吃了保姆做的饭......
虽然保姆不是外国人,可一想到降头术的种种恶心恐怖,我的冷汗就忍不住冒了出来。
降头......
一想到身体里可能住着那些稀奇古怪的恶心虫子,我就感到反胃。
田玲玲脸色难看地凑了过来:
“你是觉得那个保姆给我们下毒了?”
“要是下毒倒还好办,可她背后是降头师啊。”
“可她都来了这么久了,如果要下降头,她应该早就下了。”
我沉默了两秒,随后说道:
“这应该就牵涉到背后之人的顾虑了,毕竟降头这玩意太有标志性了,所以他一开始选择的也仅仅是鬼附身。”
听到我这么说,田玲玲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田有为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我这不是在吓她,那个保姆是真有可能下了降头。
之前没有出手,那是因为一切尽在掌控。
可我的到来打破了平衡。
女鬼刚才交代的信息里就提到了,她附身在秋葵体内的时候,一眼就看出我身上有一股奇异的吸引力。
她当时满脑子都是吃了我这个念头,要不是因为处于白天,她当场就会对我出手。
我隐隐有种猜测,这或许就是极阴命格的一种体现——对鬼魂的吸引力。
女鬼能识破,那操控她的人自然也会有所感应。
就比如我现在收了这只女鬼,鬼的主人也一定会立刻知晓。
所以极有可能我们几人已经身中降头了。
我拿出了鸡冠血和黄酒,然后朝田玲玲问道:
“你们家有没有公鸡喉?”
田玲玲先是一愣,但旋即眼睛一亮:
“没有,不过我可以去买。”
“那就赶紧的。”
陈队长这时插了句话:
“我去吧,我跑得快些。”
显然他已经瞧出了事态的严重性,一听到要买东西,当即开口揽了下来。
虽然手札里没有对于降头术的介绍,但蛊毒的压制方法却是有的。
运气好的话,说不定有用。
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可万万没想到,悲剧还是发生了。
陈队长前脚刚离开不久,花瓶的碎裂声就在客厅里响起。
我顺着声音看去,只见田斌已经蜷缩到墙角。
他的脸上一片通红,额头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像瀑布般滑落。
他伸手挠着脖子,指甲缝里带下一缕湿黏的灰白色絮状物。
“呃......”
田斌的喉结上下滚动发出浑浊的气音,右手不受控地掐住左臂,指甲深深陷进皮肉。
我刚一冲到他的身前,他就朝我喷出一大口黑色的液体。
我连忙止住身形往旁边一闪,这才堪堪躲过这些酸臭的呕吐物。
“小斌!你怎么了?”
田玲玲的声音略显焦急,我微微有些诧异。
他想害你,你居然还关心他的死活?
我一把将田玲玲揽进怀里,
“别过去!”
本来我还想着过去看看,可一看对方现在这副样子,我立刻就收起了这份心思。
毕竟降头已经发作,这种情况下我根本毫无办法。
“放开我!放开我!”
田玲玲在我的怀里不停挣扎,声音带着哭腔。
眼看着她就要挣脱,我赶忙朝田有为招呼了一声:
“老爷子,帮忙把她拖走。”
田有为二话没说一掌打在田玲玲的后颈,对方瞬间便消停了。
我将田玲玲交给田有为之后,再次全神贯注的观察田斌。
他的瞳孔已经收缩成针尖大小。
衣服已经被他扯开,肚皮裸露在外。
他腹部皮肤下隆起数十个游走的鼓包,如同有无数虫子在皮层与肌肉间疯狂逃窜。
“救......命......“
他的肚脐周围绽开蛛网状的裂痕,暗紫色的血管在透明皮肤下扭结成蚯蚓团。
“救......”
沙哑的尾音卡在喉头,声音戛然而止。
田斌猛地弓起脊背撞向墙壁。
“噗!”
一根带着倒刺的黑色虫足刺破肚脐。
随后是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
“噗!噗!噗!”
田斌的肚子转瞬间便被这些虫子破开,青灰色的肠子流了一地。
不停有黑色虫子从田斌的肚子里爬出来,然而他本人却已经没有了声息。
密密麻麻的黑色虫子朝我涌来,看得我头皮发麻,连连后退。
然而它们还没爬两步,一个个就像软脚虾一样栽倒了。
田有为站在孙子的尸体旁沉默了许久后开口了:
“我们也会变成这样吗?”
我此时正一门心思研究黑色虫子的尸体,闻听田老爷子的话微微有些诧异。
我本以为他会伤心难过,没想到他竟如此务实。
也好,省得我费口舌去安慰。
我用毛巾捻起一只虫子的尸体,
“不一定,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我们放任不管,一定死得很难看。”
我话刚说完,田有为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嗯了两声后语气冰冷的吩咐道:
“这个臭小子......你继续查,如果对方反抗,生死勿论。”
挂断电话后他向我讲述了刚才得知的消息:
“查到了一个可疑的太国人就住在丽景酒店,一个小时前没有退房就提着行李匆匆离开酒店了,应该错不了。”
“仅凭这一点,也不能断定就是他吧?”
田有为的目光逐渐变得深邃,
“他们在酒店监控里发现了我儿子的秘书,她隔三差五就往这人的房间跑,你觉得这两件事会没有关联吗?”
“呃......”
我忽然觉得我好像吃到了一个大瓜,而田有为接下来的话也验证了我的猜想,
“我儿子被这狐狸精迷得神魂颠倒,以前还好,晚上还知道回家。自从秋葵变成这副样子,这臭小子再也没回来睡过。”
田有为说到这里狠狠一拍大腿,看得出来,他对秋葵这个照顾了他们家二十多年的儿媳妇还是很看重的。
我本以为就利益纠葛,万万没想到这一切的根源竟然是桃花债......
不久后,陈队长提着一袋公鸡喉骨回来了。
我先是把田玲玲给弄醒,然后带着陈队长来到田斌的尸体旁。
我将事情的经过描述了一遍,也算是当场报了个案。
至于他们接下来如何处理,就不是我关心的事了。
眼下的当务之急,还得是把能压制蛊虫的血喉锁蛊浆给调配出来。。

“你胡说!不准挖!”
田斌连滚带爬的冲了过来,可惜被田玲玲再次一脚踹飞。
田玲玲和田有为此时也觉察出不对劲,二人纷纷凑了过来。
我冷笑一声重新开始刨土,不一会儿的功夫坑里的物件就显露出了轮廓。
这是一个青瓷坛。
我没有贸然去揭开盖子,而是先让田玲玲找来一个锅盖。
我一手拿着锅盖作盾牌,一手握住雷击木剑退到一边,然后对田玲玲说道:
“打开。”
“啊?我怕......还是你来吧。”
“没事,我掩护你。”
我说着,提了提雷击木剑摆出了进攻的姿态。
“还是我来吧。“
田有为说完直接弯下腰一把把将青瓷坛盖子给掀开,坛子里黑乎乎的,扑面而来的恶臭熏得我差点吐了。
田玲玲更是不堪,她掩着嘴直接跑回了别墅。
田有为皱眉朝田斌问道:
“这是什么?”
田斌捂着口鼻连连摇头,看向田有为的眼神满是惊恐。
我折了两根树枝伸到坛子里搅拌了一阵,然后挑了起来。
毛茸茸黑漆漆的一坨,隐约可以看到耳朵牙齿。
“黑猫......”
黑猫不祥,这种坊间传说田有为自然是知道的。
他一听我说这玩意是黑猫的尸体,立马冲到田斌的跟前揪住对方的衣领就是几巴掌。
“臭小子,你埋这玩意想干什么?”
田斌被打得晕头转向,眼泪都流了出来,看上去似乎很害怕自己的爷爷。
可即便如此,他依然是紧咬牙关不肯开口。
我见他一副打死不认的模样,索性将坛子抱了出来,然后把坛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通通倒到草地上。
我强忍着不适拿着树枝在一片残渣里翻找,很快就找到了一块黑色木牌。
用水冲洗完木牌后,我念出了上面的文字:
“戊戌、庚申、辛酉、乙未、田府义詹。”
前面的我看得懂,就是人的生辰八字,最后的天府义詹指的又是谁呢?
“咳咳......”
我顺着声音看去,只见田斌脸色已经变成了酱紫色,田有为额头青筋暴起,正死死掐住对方的脖子。
见此情景我好奇的问道:
“老爷子,这田府义詹......”
“义詹是我的字。”
果然......
这田斌可真该死啊,居然想谋害自己的爷爷,可他的动机又是什么呢?
而且中邪的不是秋葵吗?
眼见田斌已经开始翻白眼了,我连忙走到田有为的身边小声道:
“老爷子,这背后可能还有隐情,你先吓吓他,我有办法让他开口。”
田有为扫了我一眼,他的目光十分犀利,满含杀气,是我从小到大见过的压迫感最大的人。
他轻轻嗯了一声,随后拎着田斌就像是拎小狗一样拖进了别墅,看上去一点也不像个年迈的老头。
看样子是打算行家法了,我不好意思跟上去看戏,只好回去收拾青瓷坛。
没办法,这玩意实在太臭了。
不多时,别墅里就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惨叫声一刻不停,大约持续了十几分钟后,声音渐渐变得虚弱,最后逐渐消失。
片刻后,田有为拖着田斌重新回到了院子。
他是脸不红气不喘,反观田斌脸色惨白,衣服被汗水湿透,十根手指不停打着摆子。
空气中隐隐飘荡着尿骚味,我朝他裤裆看去,这小子果然是失 禁了。
老爷子可真狠,对自己的亲孙子都下死手。
我将老爷子拉到一边小声问他:
“交代了吗?”
“没有,这小子从小嘴硬,他知道我不敢真弄死他,还跟我负隅顽抗呢。”
“没关系,交给我。”
我说完后找来了符纸符笔,一通挥毫后就来到田斌的身边。
接着一手握符一手掐诀:
“灵火焚虚妄,真言破迷瘴。天突通肺腑,廉泉开舌簧。三魂归元宫,七魄吐真章!”
手中的符箓腾地一下自燃,我伸手掐住田斌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然后直接把还在燃烧的符箓塞进他的嘴里。
田斌猛地瞪大了双眼,想要把符箓吐出来,我赶忙一把按住他的嘴巴。
几秒后,他的双眼渐渐迷离,我见时机差不多了就开口问道:
“青瓷坛是不是你埋的?”
“是。”
“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要让我姐倒霉,我想让他们把她嫁出去。”
我心中一动,连忙追问:
“你是想害你姐?”
“是的。”
“那为什么坛子里有写着你爷爷生辰八字的牌子?”
“不知道。”
“你之前没见过那个牌子?”
“没见过。”
“是谁教你这么做的?”
“一个太国人。”
“他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你怎么认识他的?”
“酒吧认识的。”
线索到此中断,接下来他再也说不出其它有用的信息了。
田有为按住了我的肩膀,他好奇的问道:
“刚才你做了什么?”
我起身朝他解释:
“真言咒,可以进一步扰乱精神衰弱之人的思维,效果类似于催眠吧。”
田有为笑着赞叹:
“你这可比催眠厉害多了,年轻人不简单啊。”
他的脸色好转了一些,似乎是因为得知孙子并非在谋害自己。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我能处理的了,背后之人的信息太模糊了,只知道是个太国人,其余的信息一概不知。
然而田有为的能量再一次刷新了我的认知,他当着我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然后用命令似的口吻说道:
“有一个国际罪犯现在就在本市,目前只知道他是一个太国人,把他找出来。”
他说完便挂断了电话,似乎一点在乎此事的难度。
我好奇的问道:
“老爷子,这......不好找吧。”
田有为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见他不回话,我也不好多问。
田玲玲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别墅台阶上,看她那副恨恨的表情,似乎听完审讯田斌的过程。
我走上前安慰道:
“别生气了,这玩意压根不是人,你......”
忽然,别墅里传来了一阵歌声。
歌声婉转清冷,也不知道唱的是什么,听上去不像国语。
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田玲玲在一旁解释道:
“这是太语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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