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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死牢被斩首?我以诗歌修儒道楚凤歌李风眠 番外

独倚危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楚凤歌想了想:“嗯,很润。”许云愁羡慕得快要质壁分离了,“老楚啊,以前咋没发现你有这么好的才华呢?”楚凤歌笑道:“许兄,这场文会的主题是什么?”许云愁道:“选在秋分,那自然是以秋为主题,不过也不是不会选其它题目,有时候也会以菊花为题。”在这个菊花还没被污名化的年代,菊花象征着高洁的隐士,是花中四君子之一。楚凤歌点了点头。两人在马车上闲聊着,聊着聊着便聊到了永宁公主身上,许云愁道:“老楚啊,我真没想到皇上竟然会将二公主嫁给你,这位二公主容色绝美,你艳福不浅啊!”“得了吧,娶公主可不是什么好事。”楚凤歌翻了个白眼,在大虞娶公主真不是什么好事,每天得向公主请安,同房得等公主同意,如果公主性子好那还好,若遇上性子跋扈的,不知得遭多少罪。有些...

主角:楚凤歌李风眠   更新:2025-04-28 19: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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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凤歌李风眠的现代都市小说《开局死牢被斩首?我以诗歌修儒道楚凤歌李风眠 番外》,由网络作家“独倚危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凤歌想了想:“嗯,很润。”许云愁羡慕得快要质壁分离了,“老楚啊,以前咋没发现你有这么好的才华呢?”楚凤歌笑道:“许兄,这场文会的主题是什么?”许云愁道:“选在秋分,那自然是以秋为主题,不过也不是不会选其它题目,有时候也会以菊花为题。”在这个菊花还没被污名化的年代,菊花象征着高洁的隐士,是花中四君子之一。楚凤歌点了点头。两人在马车上闲聊着,聊着聊着便聊到了永宁公主身上,许云愁道:“老楚啊,我真没想到皇上竟然会将二公主嫁给你,这位二公主容色绝美,你艳福不浅啊!”“得了吧,娶公主可不是什么好事。”楚凤歌翻了个白眼,在大虞娶公主真不是什么好事,每天得向公主请安,同房得等公主同意,如果公主性子好那还好,若遇上性子跋扈的,不知得遭多少罪。有些...

《开局死牢被斩首?我以诗歌修儒道楚凤歌李风眠 番外》精彩片段


楚凤歌想了想:“嗯,很润。”

许云愁羡慕得快要质壁分离了,“老楚啊,以前咋没发现你有这么好的才华呢?”

楚凤歌笑道:“许兄,这场文会的主题是什么?”

许云愁道:“选在秋分,那自然是以秋为主题,不过也不是不会选其它题目,有时候也会以菊花为题。”

在这个菊花还没被污名化的年代,菊花象征着高洁的隐士,是花中四君子之一。

楚凤歌点了点头。

两人在马车上闲聊着,聊着聊着便聊到了永宁公主身上,许云愁道:“老楚啊,我真没想到皇上竟然会将二公主嫁给你,这位二公主容色绝美,你艳福不浅啊!”

“得了吧,娶公主可不是什么好事。”楚凤歌翻了个白眼,在大虞娶公主真不是什么好事,每天得向公主请安,同房得等公主同意,如果公主性子好那还好,若遇上性子跋扈的,不知得遭多少罪。

有些公主还喜欢养面首,驸马爷知道了也不能阻拦,只能受气。

“永宁公主原本要嫁给杨轩,而今嫁给了你,你算是截胡了杨轩,打了他的脸,那小子不知得多恨你。”

许云愁嘴角微翘,轻轻笑了起来。

他这一笑,宛如春花绽放,娇媚动人。

楚凤歌不禁看得一呆,随即摇了摇头,这许云愁才是天生媚骨吧?要是那些搅屎棍看到,一定很喜欢。

这时候马车停下,车夫道:“公子,前面便是望江楼了,停了不少马车,需得下车步行。”

两人当即下了马车,只见望江楼便伫立在一条向东而流的江边,路上停了各种绿尼马车,金漆轿子,不少公子哥下车步行。

楚凤歌跟着许云愁来到望江楼下,出示了请柬,才走进一楼的大厅中,只见大厅里陈设典雅,有书桌,有花瓶,有古玩,有字画。

当中的平台上有八个衣衫单薄的舞姫正在跳舞。

许多衣鲜靓丽的读书人都来到大厅里,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笑风生。

二楼走廊也站着一些读书人,还有一些打扮得很华美的大家闺秀。

虽然文会还没正式开始,但望江楼里已经来了不少人。

“楚兄,你来了,这边!”这时候有人喊道。

楚凤歌抬眸一看,便见穿着天青色袍子的孟阔大步走了过来。

孟阔身为射阳侯之子,本就是备受瞩目的,他这么一喊,在场许多人纷纷向楚凤歌望去。

“姓楚?难道他就是卫国公的孙子,平阳侯的儿子,卫国公府世子楚凤歌?”

“除了他还能有谁?”

“那就是写出《治安疏》的楚凤歌?”

“陛下修玄误国,唯有他敢写文章劝谏,实乃我等文人的榜样啊!”

“孟阔以前很看不起楚凤歌,可看过那篇文章后,却也无比佩服楚凤歌。”

“哼!你怎么就确信那篇文章就是他写的?我看倒也未必!”

许多人盯着楚凤歌议论纷纷。

孟阔笑道:“楚兄,你来得刚刚好,文会才开始,我们正在玩联语,田老大人刚准备出个上联,你要不试试?”

联语就是对对子了。

楚凤歌笑道:“对对子我不太会,待会看看。”

“好,那咱们这边坐。”孟阔请楚凤歌和许云愁来到一处临窗的位置坐下,正好可以看到外面的江水。

“这田老大人是……”楚凤歌喝了口茶,问道。

孟阔道:“便是国子监的田碧田老大人啊!”

“噗!”楚凤歌把刚喝进嘴里的茶直接喷了出来了。

田碧?这名字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紫府书院西北侧的阁楼群栉比鳞次,青石铺成的阶梯层层递进,仿佛鱼鳞。

一处栽满了青竹的院子里,有茶香弥漫。

大儒张云棠坐在一位老者面前,中间摆放着一张棋盘,棋盘上黑白棋子交错纵横。

一旁是大国手杨谦,望着两人的对弈不住的摇头:“俗手,俗手,当真是俗手啊!”

对弈中的两人对杨谦的话置若罔闻,张云棠缓缓落下一枚白子,说道:“皇上要楚凤歌进入紫府书院读书,一来,是要彰显天家的宽容,二来,则是要试探楚凤歌的真实水平。卫国公拥兵十万,驻于凉州,不听兵符,只听卫国公令,如今卫国公重病,皇上恐怕是容不下了。”

老者叹息一声,并未说话,淡定落下一子。

张云棠道:“前番楚凤歌曾作《治安疏》,府君可曾听闻?”

眼前的老者赫然便是紫府书院的府君殷离,但见殷离模样看起来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颓然苍老,双眼却说不出的明亮。

殷离沉吟了一下,说道:“那篇雄文吗?读之酣畅淋漓,是否真是楚凤歌所作?”

张云棠道:“大抵真是他作的,今日楚凤歌来紫府书院求学,作了两首半诗。”

“两首半诗?“府君诧异的问。

一边的杨谦解释道:“两首诗以及两句诗……”

当下,他将楚凤歌所作的诗说出。

听完,殷离不禁赞叹道:“好一个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好诗!”

另外两首诗,一首虽然有趣,但不过是打油诗,另一首虽说不错,但也仅是举人水平,最让殷离动容的,反而是这半首诗。

“此人既有如此才华,为何却当了十几年纨绔?”随即,殷离疑惑道。

张云棠道:“我与杨谦讨论过……恐怕是故意如此!卫国公功高盖主,本便为皇帝猜忌……倘若出了一个有如此才华的孙子,恐怕也活不到成年,是以,他便以纨绔的形象生活了十几年,藏拙至今。”

说到这,张云棠不禁赞叹道:“老夫佩服的不是他的诗才,而是他的隐忍!他有如此才华,却能藏住锋芒,埋没自身十余年,直到前段时间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进了牢狱,才不得不展露才华用以自保。”

杨谦也点头道:“此人的确心性极佳啊!”

倘若没有看见那首《江雪》,杨谦也会怀疑楚凤歌的真实才学,但此刻却坚信楚凤歌是故意隐忍十八年的。

殷离笑了起来:“卫国公倒是生了一个好孙子,可惜,可惜……”

张云棠和杨谦都知道殷离在可惜什么,当今皇帝沉迷修道,心性逐渐变得凉薄,这些年没少对功臣动手……楚凤歌虽然有这种才华,可是却是出身在卫国公府,谁知道皇帝何时便会对楚家提起屠刀呢?

张云棠道:“此子天资过人,才华横溢,又有隐忍十余年的心性,其毅力实在难得,倘若修行儒道,将来未必不能成为大儒……”

他和杨谦互视一眼,杨谦道:“我们有意收他为徒,但想到你毕竟是府君,是以想问殷府君要不要收此人为徒?”

说到这里,杨谦的心提了起来,他就担心殷离一口答应,那样子他们就失去一位前途无量的佳徒了。

殷离沉吟了一番,终究摇了摇头:“老夫无意收徒,你们收吧。”

虽然楚凤歌的确展现出一番好才华,但在殷离看来,却还远远算不上才华横溢,更不明白为何张云棠会说此人将来未必不能成为大儒。

纵使楚凤歌真有大才,可楚家为皇帝忌惮,楚凤歌未必就能活到成为大儒的那一天。

当然,并非殷离怕事,不敢冒着得罪皇帝的风险收徒。

他乃当世半圣,不在朝为官,也不受朝廷拘束,皇帝也要敬他三分。

他不愿收徒还有一个原因,倘若他收楚凤歌为徒,在很多人眼里,代表着他站在了楚家那一边,那他便卷入了朝廷的纷争当中。

张云棠心中大喜,表面上却风平浪静,皱眉道:“府君若收他为徒,亲自教导,此人将来必定前途无量。”

“老夫实无收徒之心,亦不想参与到朝廷的争斗之中。”殷离奇怪的看了张云棠一眼,总觉得张云棠过分看重楚凤歌,但还是如此说道。

张云棠强忍喜意,道:“好,你不收的话,我和杨谦就收下这个弟子,日后你可不要后悔。”

殷离更加奇怪了,两个人收一个弟子?这两人平日里没少互掐啊,今日是怎么一回事?

殷离淡淡道:“后悔?老夫行事光风霁月,说一不二,从来都不知后悔这两个字怎么写。”

张云棠和杨谦相视一眼,都是忍不住面露笑容。

这样就好,等以后府君你发现楚凤歌的才华,可不要怨我们今日没劝你收徒啊!

一想到那首《江雪》,两人脸上笑容就更加浓郁了。

殷离看着两人的表情,总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这两人为什么相视之后露出这种笑容?

这种笑容,仿佛心有灵犀,实在太诡异了。

莫非他们……

做起了搅屎棍?

想到了什么,这位府君竟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

楚凤歌并不知道紫府书院发生了什么,他回到家里,便思索起两位大儒所说的儒道修行办法。

想要修行儒道,似乎不是抄几首诗就行,还得读书,理解书中的含义,待自身有所领悟,才能成功开窍。

于是接下来这段时间,他就将自己泡在书房里,每天看书四个时辰。

虽然一开始看书很枯燥,甚至看不下去,但耐心看了一段时间后,便沉浸在书籍的海洋中,感受到阅读的快乐。

与此同时,他在紫府书院作的那两首半诗,也以飞快的速度传遍了京都,让许多人都为之惊叹。


周围围过来许多学子,看着楚凤歌四下打量,有人开口便是直接质疑那篇《治安疏》并非楚凤歌所写。

“世子要进去读书,尔等休要在此此……”看着围过来的人群,家丁正想说话喝斥这些学子让开,楚凤歌却摆了摆手,示意他退后,然后看向学子们:“不错,那篇《治安疏》的确是我写的。”

有人道:“是你写的,你有什么证据吗?”

楚风歌奇怪的看向那个书生:“你说不是我写的,那你有什么证据吗?”

那书生一时说不出话来,道:“这……我……”

楚凤歌道:“既然无凭无据,你说不是我写的,岂不是污蔑?”

又有人冷笑道:“虽然没有证据,可谁不知卫国公府的世子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也能写得出这等文章?”

“就是,按我看来,那篇文章便是他人所作,却被他窃据的。”

“不错,肯定是他窃据的!”

“这等人也配来紫府书院读书?滚出去!”

“对,滚出去!”

不少学子纷纷叫道。

楚凤歌看着群情激昂的学子们,不禁笑了起来。

今日自己来紫府书院,怎么会有这么多人知道,围过来质疑自己?

很显然,是背后有人推波助澜,想要对付自己。

是否是皇帝犹未可知。

不过这种小伎俩也太儿戏了吧?

楚凤歌笑道:“这么说来,你们这是怀疑那篇《治安疏》不是我写的,那我有一个问题,诸位都看过那篇文章,知道那篇文章抨击的是陛下修玄误国,那我要窃据这篇文章做什么?我若要出名,窃据别的文章不好吗?何必窃据这么一篇文来作死?”

他看向骂的最凶的书生:“换作是你,你敢说这篇文章是你写的吗?”

那书生缩了缩脖子,他的确不敢,那篇文章可是把皇帝骂得个狗血淋头啊!

许多书生瞬间都哑火了,他们都想到《治安疏》的内容,这种内容,甚至可以说是大逆不道。

如果不是楚凤歌写的,他要窃据这么一篇文章也没有道理啊!

青云阁上,张云棠不禁点了点头,这少年面对质疑,不惊不慌,有理有据的反驳,条理清晰,与所谓的纨绔子弟完全搭不上边。

卫国公的孙子倒不是传闻中那般不学无术啊!

这时候有人冷笑道:“按你所说,那你为何要作出这篇文章?难道便不怕死吗?”

问的好!

正好能让我树立一个为国为民的人设!

树好了人设,皇帝才更加不敢杀我!

楚凤歌不禁看了那人一眼,点了点头,要不是知道自己没花钱雇人,他还要以为这是自己买来的捧哏了。

他风轻云淡的摆了摆手,淡淡道:“如今大虞皇帝陛下沉迷修行,耽误国政,致使天下民不聊生,可是朝堂之上却无一人敢劝谏!倘若天下读书人都不敢上书谏之,还谈什么忠君报国!”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为了天下百姓,为了苍生社稷,我一个人的生命又算什么?”

天日在上,他风轻云淡的一番话让众人都呆住了,都没想到楚凤歌竟然敢于舍身求仁。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如果对国家有利,我将不顾生死。难道能因为有祸就躲避、有福就上前迎受吗?

这等胸怀,这等风骨,实在让人佩服!

“楚兄,我为刚才质疑你,向你道歉。”有学子躬身作揖道。

“楚兄高风亮节,舍身取义,我等却因他人蛊惑,便怀疑楚兄,实在惭愧。”

“终究是私心作祟,认为楚公子身为勋贵子弟,不可能写出这种文章,竟然恶意中伤公子,抱歉,请楚公子见谅。”

“陛下修玄误国,天下皆知,却无一人敢劝谏,唯有楚兄舍身取义,这番风骨实在令人佩服……”

不少学子纷纷拱手,表示抱歉,还有人直接向楚凤歌躬身行了一个大礼。

“好一个‘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好诗!年纪轻轻,却有如此风骨,实在难得啊!”青云阁上,张云棠不禁赞叹道。

“的确是好诗,莫非真是老夫看走眼了?”杨谦看着楚凤歌的身影,不禁诧异道。

张云棠哈哈一笑,道:“且再看看。”

人设树立成功……楚凤歌道:“诸位不必行此大礼,我只希望写这篇文章,陛下能听进去,不再沉迷修道,那样,我就算是死,也算是死得其所。”

这番话又引得不少学子纷纷赞叹楚兄风骨非我等能及。

不远处的杨轩皱了皱眉,脸色一沉,原本今日他让人引导紫府书院的学子,来门口质疑楚凤歌——只要能逼得楚凤歌原形毕露,便能治他个欺君之罪?

谁知道楚凤歌竟能说出这么一番话,不仅打消这些学子们心中的质疑,还让许多人对他有了好感。

杨轩看向身旁一人,眼神示意。

那人点了点头,走向人群,说道:“楚兄真是高风亮节,不过我仍然有一个疑问,以楚兄的文采,这些年按理说早该崭露头角,可为何却没听楚兄作过一首诗,一首词?难不成文章作得出来,诗词却作不出来?”

这番质疑瞬间让在场许多人纷纷点头,都觉得大有道理。

文章可比诗词难得多了,按理说楚凤歌能写出这种文章,才学肯定极好,怎么就没听说他作过一首诗?

“那是赵鸿赵兄……赵兄说的也是,为何楚凤歌没写过诗词?”

“是啊,不可能能写文章,却不会作诗吧?”

“难道还有蹊跷?”

楚凤歌皱了皱眉,知道自己得解释这个问题了,否则还会有很多人怀疑。

既然你们要怀疑我,那就来剂猛药吧!

楚凤歌朗声笑道:“为什么在过去十几年里,我没作过诗词?好吧,那我就告诉你们,为什么我不作诗词。”

所有人都盯着楚凤歌。

杨轩心里冷笑,还装?那是因为你根本不会作诗!我倒是要看看你要找什么理由!

楚凤歌一甩袖子,看着众人淡淡道:“因为在我看来,诗词不过小道,只能聊以慰藉,文章方能治国安民,诗词,我不愿作,亦不屑作而已。”

此话一出,众人大惊。


可是再看这下联,不管对仗还是意境,竟然也不输上联。

能够想出这副对联,楚凤歌简直是奇才!大才!

“公子好文采……”紫莞凝视着楚凤歌喃喃道。

将那张纸交给了婢女,楚凤歌挑眉道:“姑娘,你上次说要教我还没教呢!”

紫莞想到上次的事,俏脸一红,凝视着楚凤歌,羞涩道:“公子……妾身先为你奏箫一曲。”

……

“花魁娘子不出来见客,却让一个年轻男子进去,难道有内幕?”

“紫莞仙子这是破坏规矩!”

就在花厅里的客人纷纷出声质疑时,丫鬟拿着一张纸从障子门后闪出,看了客人们一眼,道:“我家娘子出了一个上联,若有人能对得上,便能见我家娘子。”

随即,她便将那个“天若有情天亦老”的上联念出。

在场的客人一听,顿时一愣。

只要能对得上,就能见紫莞?

他们迅速思索了起来,但许久之后,一个个面露难色。

“天若有情天亦老,地如……地如……这个上联好难。”

“虽然这个上联并不是那些刁钻古怪的奇联,可是上联的意象也太庞大了,想要对出来谈何容易?”

“佩服,佩服,紫莞仙子竟能想出如此绝妙的上联,从今以后我就是紫莞仙子的狗!”

有客人自觉对不上,当下起身离开。

这时候,一个青衫客人却起身道:“这个上联我们的确对不出来,可刚才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就能进去?”

此话一出,其他客人纷纷附和:

“是啊,我确实对不出下联,可刚才那个男子却被丫鬟直接邀请过去,难不成他就对出来了?”

“我承认紫莞仙子的才情,可如此就想让我服输不可能。”

丫鬟连忙道:“那位公子已经对出了下联。”

“什么?他对出了下联?”

“他对的是什么?”

“快说啊!”

客人们纷纷围了上去,这个上联任他们苦思冥想也得不到好的下联,是以也好奇楚凤歌能对出什么。

丫鬟有些害怕的退后两步,随即深吸一口气,声音清脆的道:“那位公子他对的是……”

“月如无恨月长圆!”

清脆的声音落下,在场的客人瞬间惊愣在原地,陷入了寂静,一个个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读书人激动得热泪盈眶,声音颤抖:“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情月长圆……好,好!妙,绝妙!闻此对子,胜饮美酒千杯!”

“厉害,实在是厉害,小生甘拜下风。”

“敢问那位公子姓甚名谁?可是国子监的学子?”有人问道。

丫鬟道:“那位公子叫楚凤歌。”

楚凤歌这三个字一落,在场的众人瞬间面面相觑,脸色大变。

楚凤歌?就是那个敢写文章大骂皇帝的卫国公之孙!

没想到楚凤歌文章写得犀利,就连对子也对得如此绝妙!

……

“这副对子传出去,将来妾身只怕会名扬天下……”卧室里,紫莞眸子流淌着绵绵情意,吞吞吐吐的道。

那是自然,这副对子甚至能够流传到后世,自然会名扬天下……楚凤歌看着紫莞,见她神情愈发娇媚动人,也不禁心跳加速,说道:“姑娘武艺超群,修为高深,若没有我,将来也必定会名扬天下。”

“修行哪有那般容易……唔……”紫莞妙目盈盈的看着楚凤歌,“师父常说我的心性并不适合修行,我师妹才是修行的好胚子……公子可会嫌弃妾身沦落风尘?”

“姑娘都不嫌弃我死到临头,我怎么会嫌弃姑娘?”

“死到临头?”

“我写《治安疏》已经得罪了皇帝,天底下哪个人得罪了皇帝不会死到临头?对了,姑娘既然是修行之人,那看我有没有修行的姿质?”楚凤歌道。


李风眠脚下一个踉跄,回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要再提那件事!”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楚凤歌挠了挠头,我这是在关心她啊,怎么生气了?

不过,紫莞竟然是什么天生媚骨,也难怪会到教坊司当花魁。

这师姐妹还真有趣!

……

楚凤歌刚回到卫国公府,便见有一辆马车驶来,在门前停下,紧接着,从马车上下来一个人,道:“楚兄,我可总算找到你了。”

楚凤歌觉得那人有点眼熟,想了半天没想起来,问道:“你是?”

“楚兄你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孟阔啊!”那年轻人纳闷道。

“哦~!找我做什么?”楚凤歌恍然,孟阔是射阳侯之子,勋贵之后,不过与不学无术的原身不同,孟阔却是个大才子。

但以前孟阔是很瞧不起原身的,今日找自己做什么?

孟阔看着楚凤歌,当即也是将来意提出:“我们凌云社将在秋分举办一场文会,到时将邀请数位大儒为评判,想请楚兄参加。”

楚凤歌一听文会,便兴致缺缺,想要拒绝。

可转念一想,参加这种文会,打入文人的集体,便能更好的树立忠君爱国的文人形象。

如果能成为文人们的领头羊,皇帝就算想杀他,也得想想他背后的文人集体。

见楚凤歌似在犹豫,孟阔道:“对了,许三公子届时也会参加,楚兄你可不能缺席啊!”

京都谁不知道楚家世子跟许三公子就是穿同一条裤子的?两人经常一块逛青楼。

楚凤歌思前想后,参加这场秋分文会对自己更加有利,还是收下了射阳侯之子孟阔的请柬:“既然孟兄邀请了,那到时我一定去参加立秋文会。”

孟阔大喜道:“好,我与凌云社恭候江兄的大驾了。”

送走了孟阔,楚凤歌便打开请柬,发现时间是秋分的下午,地点在内城的望江楼。

离秋分也就只有两天了。

“到时候去看看吧。”

如今他和紫莞知根知底,也算掌握了一个情报渠道,等武十回出版,就能赚第一桶金,当然,只是这些还不够,如果能掌握兵权,那才有自保之力。

楚老爷子其实是有兵的,如果没有兵,也就不会受到皇帝忌惮。

楚家军号称十万,囤在凉州……当然,实际上并没有十万。

可是楚老爷子却是个愚忠的,当初原身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被抓进大牢,楚老爷子竟然一声不吭。

在老爷子眼里,凉州军只能用来守边疆,不能用来造反。

所以楚凤歌想要凉州的兵是不可能的,想要自保,只能组建自己的势力。

一连两天楚凤歌都是待在紫莞那里,一来是增加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好感,二来是年轻人血气方刚,在得到紫莞这种美人后,满脑子扔昆,而且还要夯。

在暗香阁待了两天两夜,饶是楚凤歌体格健壮,也是感觉双腿发软。

这紫莞果然是天生魅骨啊,跟她在一起时,楚凤歌满脑子都是夯烎。

很快就到了秋分这一天,楚凤歌没有再去教坊司,而是坐上许云愁的马车,跟他一起去望江楼参加秋分文会。

“老楚,你怎么看上去似乎憔悴了很多?这两日做了什么?”许云愁打量着楚凤歌问道。

“没做什么,就是待在紫莞那里而已。”楚凤歌道。

许云愁顿时一脸羡慕,这厮艳福不浅啊!能让紫莞仙子侍候了两天,太羡慕了!

“紫莞仙子如何?”许云愁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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