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施金花马春梅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太太裸辞做保姆家里家外杀疯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苏合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辈子要不是关宝珍长得太美,被上面的人看上她的美貌,想要强取豪夺。那些大人物一个咳嗽,下面就是雷霆!大儿大儿媳妇再聪明再能干,小小平民百姓,怎么能在玩惯了政治的大人物手里逃生呢。结果……马春梅摇头,立刻清醒过来。但这会儿可顾不上这事儿,得先解决外面的麻烦,家里的事儿回头再说!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出去,还轻轻把门带上。定了定神,她知道,还有一场硬仗等着自己呢!“春梅来了,春梅来了。”一群老邻居都在天井等着她呢。青灰的筒瓦压着昨夜的薄雪,各家屋檐下挂着冰棱,窗户玻璃上结着冰花。东厢房檐下串着的老玉米也盖着一层薄薄的雪。马春梅家住在正院正屋,门前的青砖地扫出了十字小道,两边堆着灰黑色的积雪。没扫的雪地上,留着小麻雀的脚印。一群人都穿着黑的...
《老太太裸辞做保姆家里家外杀疯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上辈子要不是关宝珍长得太美,被上面的人看上她的美貌,想要强取豪夺。
那些大人物一个咳嗽,下面就是雷霆!
大儿大儿媳妇再聪明再能干,小小平民百姓,怎么能在玩惯了政治的大人物手里逃生呢。
结果……
马春梅摇头,立刻清醒过来。
但这会儿可顾不上这事儿,得先解决外面的麻烦,家里的事儿回头再说!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出去,还轻轻把门带上。
定了定神,她知道,还有一场硬仗等着自己呢!
“春梅来了,春梅来了。” 一群老邻居都在天井等着她呢。
青灰的筒瓦压着昨夜的薄雪,各家屋檐下挂着冰棱,窗户玻璃上结着冰花。
东厢房檐下串着的老玉米也盖着一层薄薄的雪。
马春梅家住在正院正屋,门前的青砖地扫出了十字小道,两边堆着灰黑色的积雪。没扫的雪地上,留着小麻雀的脚印。
一群人都穿着黑的、灰的、蓝的旧棉袄,缩着脖子,双手插在袖筒里,双脚不停地来回蹭着,这么冷的天,还都等着看这热闹,可见这事儿吸引力有多大!
马春梅用眼角余光瞅着儿子和媳妇顺着墙根儿溜走了,赶紧把大家的注意力都拉过来。
“这事我得让大家评评理!” 马春梅点头说道,“是我看上了关宝珍这姑娘,想让大儿子娶她,就托了施大姐做媒人,这事儿大家都知道吧。前段时间关老太太不是把彩礼说出来了吗。”
施金花在一旁帮腔道:“要六百六的定婚礼钱,八百八的彩礼,还要三转一响、三十六条腿,外加五金五银、五套衣服!我的妈呀,就是个天仙,也不能要这价呀!”
“天啊,这啥价啊!” 有的邻居听过,有的邻居还没听过,都纷纷议论起来。
“这也太离谱了吧。”
“难不成她家姑娘是金子做的?”
“我知道这事儿,那死老太太真不是个善茬儿!”
关老太太又开始拍着屁股,在雪地里撒起泼来,又蹦又骂:“嫌我家要彩礼高,你别娶啊,我自己家要价高,关你家啥事,你钱没给够,就叫你小子睡了我家大丫头,就是耍流氓!”
马春梅心里定了定,关老太太这傻劲儿,已经被她带进沟里了。
这话赶话的,事情已经从两个小年轻耍流氓,变成马春梅彩礼没给够关老太太,甚至成了关老太太无理取闹,和儿子联手要两份彩礼的事儿了。
“可谁听过这样的彩礼呀,咱们街坊邻居这么多年,你们谁听过?” 马春梅接着说。
“没,真没听过。”
“这价,估计省长家女儿出嫁都不一定能要到!”
“我也是,听到都傻眼了!” 马春梅脸上带着点笑,振振有词,“这事儿呢,就是我喜欢隔壁家这小姑娘,托了媒人上门说亲,问能不能减点彩礼,关老三也同意了。他的要求是我得把钱私下给他,不要其它的彩礼,只要这六百六,一次性付清!而且要我先别对外说。我一想关家出了名的不靠谱,就说那得让关家大丫头来我家住一天。”
嘿,这么一说,所有事儿都能圆过去了。
马春梅松了一口气。
邻居们都表示理解:“怪不得呢,不住一天,保不齐关家还得出啥幺蛾子。”
“春梅做得对,幸好让姑娘住下了,不然那钱给了都得打水漂。”
“你胡说,我咋不知道这事儿!” 关老太太骂道。
马春梅这会儿虽说没理,却也理直气壮:“不就是为了瞒着你嘛,不然哪能让我儿子媳妇受这么大委屈。我本来高低得给孩子们办一桌,请请街坊邻居。都怪你,把好好的孩子吓得,订婚礼都不敢办,只能先斩后奏,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婚订了再说。”
关老太太头一低,又小跑着撞过来:“你,你,你们一家不要脸,我跟你拼了!”
关老太太都气疯了,好好一个值钱的大姑娘,居然偷偷订婚,然后偷偷和男人圆房,都不跟她说。
钱不交到她手上,这跟私奔有啥区别!
施金花眼疾手快,又是一把抓住关老太太的小发髻,关老太太立马动弹不得,双手在空中乱划拉,跟打王八拳似的,却一步都挪不了!
施金花咂咂嘴,唉,这死老太太挣扎得跟被烫的猪似的,再这么挣下去,老太这脑袋瓜子上仅剩下的几络头发都要被拔光了。
关老太太撑在床上,抓着棉被一边,手上用力,头勾进来,从马春梅背后和张凤城道:“就是你小子睡了我孙女儿,现在还敢和我大小声,你下来,你下来,你下来给老太太看看,你是不是蛋比别大,说话咋这么带派呢!”
张凤城不过才二十一岁,面对这样棘手的状况,即便平日里脸皮再厚,此刻也有些招架不住,一张脸涨得通红。
但他双手抓紧棉被,左手边是妈,右手边是关宝珍,都是他要保护的对象,但他上身基本上已经完成了自然着装要命,但棉被里的下身就穿着个打补丁的破裤茶子,最下面还有个洞。
刚才太激动了,一用力扯破的,现在能看到鸡蛋灌饼!
被人看到要笑死的。
要笑一辈子的!
张凤城平时也是有勇有谋的,但现在整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死死拿着棉被。
关宝珍更是吓得浑身发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瑟缩在角落里,身体微微颤抖,眼睛里满是惊恐与无助,头发也有些凌乱,几缕发丝耷拉在苍白的脸颊上。
关老太太抢得呼哧带喘的,马春梅就站在一边垂手冷着脸看着,施金花在关老太太身后抱手笑脸看。
不怕。
她大儿天生力气就大。
关老太太是真抢不过。
大概过了七八分钟,因为马春梅太冷淡又太笃定,刺激的关老太太又抢了七八分钟,真不行了,就想一屁股坐在床上,马春梅和她并肩膀坐着,等她缓气儿。
这时候三个女人把床都掩得严严实实的,张凤城先拿自己的厂服把关宝珍严严实实的罩起来,扣好扣子,然后在被子里摸着穿衣服。
关老太太缓过气,又站起来开始要吵。
马春梅强自镇定,神色平和地招呼道:“这话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先让小两口把衣服穿好!有什么事我们出去再说。”
关老太太浑浊的双眼瞪得滚圆,满是恶毒的光芒:“出去干嘛!不要脸的丫头片子,没结婚就勾搭男人上床,她根本就不要脸,就得让她光着,我还要把她光着身子拉去游街呢!关宝珍,你但凡要点脸,现在就给我去死!”
关宝珍听到奶奶这般辱骂,头埋得更低了,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她浑身颤抖不止,在寒冬腊月里显得格外单薄,裹在身上的薄被也遮不住她满心的惊恐与羞耻。
寒冬腊月,屋子里的窗户和门都大敞着,凛冽的寒风呼呼地灌进来。
无数人跟沙丁鱼似的挤成一团,脑袋一个挨着一个,像密密麻麻的蚂蚁。
这些看热闹的人,有的伸长了脖子,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有的交头接耳,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还有的干脆踮起脚尖,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的瞬间。
这般场景,恰似一把无情的利刃,将床上两个年轻人的尊严狠狠碾入尘土之中。
看着两个孩子羞愧难当的模样,马春梅心疼得犹如刀绞,依旧冷静地提议:“行了,这屋子狭小,坐都坐不下,咱们先出去谈事!”
“别走,都别走,就在这儿看着,老娘把这小表子从被窝里拖出来给大家开开眼!” 关老太太扯着嗓子大喊,一边叫嚷一边跳脚,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
但此时张凤城已经穿好了衣服,将棉被把关宝珍包裹起来,自己坐在棉被外面的一角上,关老太太再想扯都扯不动了。
马春梅脸色铁青,这话是做奶奶的说自己亲孙女的话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
马春梅到现在为止,也没说几句话。
但她越是关键的时候说话,就是一句算一句,都是有意思的。
“我要怎么样,我要你给我磕头认错,我要把这个小表子和你家那二流子儿子一起送去坐牢!”
周围的看客们本就没有立场,一心只想着看热闹。
“马大嫂,你好歹给人家关老太太两个钱啊,赶紧让孩子们把衣服穿上。” 前院的妇人劝道。
“呵呵……关老太太要的可不是两个钱,她要的是金山。” 对门的李老太太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透着一丝幸灾乐祸。
“拉啊,赶紧拉出来啊,别光说不练,你倒是拉给爷们看看啊……” 门房倒座的老男人笑得前仰后合,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
马春梅气得眼睛都红了,瞪向那个死男人,你给老娘等着吧!
张凤城那一张嘴,怎么就长得那么好看呢?
叫人忍不住遐想,这样好看的嘴,亲起自己来热烈无比,骂起人来更是酣畅淋漓!
关宝珍瞧着便失了神,满心满眼都只剩这张堪称无价之宝的嘴 。
张凤城看着关宝珍对着自己的嘴发呆,还一个劲儿地咽口水,被这傻媳妇逗得哈哈大笑。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媳妇儿呢?
“给你!妈说这点心全留给你吃。”张凤城敢说这话,就和关宝珍最近的几次孝顺举动有关,让他敢把点心全给她。
如果关宝珍护食,那张凤城是真不敢,因为这点心肯定要给妈妈吃啊。
张凤城将大部分实物都给了关宝珍,但钱和票没给。
这是妈给的,他转手给了关宝珍,到时候妈想要的时候怎么办。
做丈夫做儿子的最要紧是一碗水,微端平,有时候要稍微偏向妈妈,有时候要偏向妻子,主要看双方战斗力如何了。
但不能一味的偏爱任何一方。
因为他是她们俩个最重要的人。
他的一点点偏心,都是让另外一方痛苦难受的点。
做好婆媳之间的中间人,很难很难,是男人一生都要学习的主要情绪课。
因为只要搞定了这两个女人,你就有很美好的家庭生活了。
做为这个年纪少有的能耐人,张凤城认为千万不要把婆媳关系,完全撒手交给两个女人自己处理。
你一个大男人在中间得起作用。
得互相夸着比着,还要干实事,还要说甜话。
对妈那边就是让媳妇上,要孝顺,要显摆孝顺,让妈知道她老了,大房能靠得住给她养老,让她安心。
对媳妇那边就是暗中拿出妈给的东西,告诉媳妇兄弟四个,妈最爱他们,最偏疼她。
谁不想做妈妈最偏心的孩子呢。
本来婆媳关系就是母女关系,这世上有得是婆媳关系好的!
那为什么不能是他们家呢!
果然收到礼物的关宝珍得意极了。
“牛奶饼干,一共一斤半,这么多啊。我从来没有过这么多的!”
“还有水果罐头,六瓶,桔子、山楂和梨!都是我爱吃的!”
“还有这是卫生纸吗,机械厂福利真好。”
“还有布,这是布头子,不算大,我看我们三个各做一双鞋应该是够了,就我不会做!”
“我会。”张凤城自豪地道:“我妈以前纳鞋底,可硬可疼手了,我力气大,我帮她弄,我纳得可快了。”
“哥啊,你怎么什么都会啊,你怎么这么厉害啊,我到底是走了什么运啊,嫁了哥你这么好的人,啊,我太幸福了。”
关宝珍一顿马屁把张凤城都拍晕了,完全没有计较她为什么躲在屋子里享受事情了。
毕竟她是长孙媳,妈妈不在,这个家就是她在当。
她竟然为了偷懒,不管这个家,真是太坏了!
但哥哥不骂她,还给她这么多东西。
关宝珍笑得跟小猫偷了油似的。
但她有点得寸进尺,就本能的想试探下张凤城的底线:“哥,我今天一天都没出门。”
张凤城亲了亲她的左边的眼睛,那闪着布灵布灵的光可爱死了。
“在屋子里关了一天了,可怜得珍珍啊!屋子里虽然有两瓶热水还有一些点心,几本小人书,但毕竟就这巴掌大的地方,珍珍在屋子里关半天,真是太委屈了。”
关宝珍歪着脑袋看着,寻思着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到底是好话还是坏话!
但关老太太哪是个听人劝的,像一阵旋风似的,火急火燎地冲进马春梅家里。
“啪啪啪!”
“马春梅,你给我出来!”
“我的老天爷啊,居然有人这么不要脸,抢了我的孙女儿。”
“还我孙女儿!”
“马春梅,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抢儿媳妇,怎么没本事开门呐。开门呐,你有本事抢儿媳妇,你有本事开门呐,开门开门快开门,马春梅快开门,别躲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大清早的,因为放假,大家难得能睡个懒觉,今天大院里没什么人走动。关老太太一个人披头散发地冲到马春梅家,又打又砸,大门被她砸得摇摇欲坠,发出 “砰砰” 的响声,仿佛随时都会被砸开。
马春梅迷迷糊糊坐起来,半夜被小闺女折腾得没睡好,这会儿坐在那儿,只觉得头晕乎乎的,脑袋像灌了铅似的,沉甸甸的。
她重生是犯了天条,就没有一天能好好过的,怎么净遇到这些糟心事儿。
“妈,你赶紧去开门吧,烦死了!” 儿子、闺女,甚至丈夫,都是一个态度,就盼着马春梅起来解决这个麻烦,他们都不想去面对这个难缠的关老太太。
马春梅穿好衣服,微微挑开窗户帘子,先观察外面的情况。
如果关老太太只是在门口撒泼,那无所谓,就让她先折腾一会儿,消耗点力气再说。要是关老太太去找大儿子他们,那她就得赶紧出面了,不能让大儿子他们受到牵连。
四邻们像是被触发了开关,一家家的灯陆续亮了起来,一个个脑袋纷纷从自家门里探出来,满脸好奇地张望着,想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终,大家都打开门,冒着严寒跑到雪地里,就为了 “吃” 上这第一口 “新鲜的瓜”!
不大一会儿,整个院子就被围得水泄不通,大家像两堵人墙似的站在两旁,纷纷上前劝解。有的说:“老太太,消消气,有话好好说。” 有的说:“马春梅,你也出来解释解释,别让老太太这么闹了。”
可关老太太根本不听劝,劝架声、吵闹声混在一起,整个院子乱成了一锅粥,那嘈杂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
马春梅镇定地看着老太太折腾,她心里清楚,吵架和打仗没什么区别,体力和耐力可是最重要的指标。
关老太太,根本不懂这里面的门道有多深!
关老太太在门口闹腾了十分钟左右,骂着孙女儿:“没有眼色的东西,不知道回家去拿椅子来给我缓缓气。我这把老骨头都快累散架了。”
关盼弟最有眼色,最会献殷勤,像只兔子似的颠颠地跑回家去,那速度快得仿佛后面有什么在追她。
马春梅趁这机会,“啪嗒” 一声,轻巧地拉开了门栓,露出半边脸,那眼神带着点挑衅,仿佛在说:“你能拿我怎么样?”
那是一种诱惑,一种无声的招惹,很气人的。
果不其然,关老太太瞧见了马春梅那挑衅模样,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整个人一下子精神起来,“蹭” 地一下就窜了起来。
就像一只饿疯了好久的野狗,突然瞧见了热气腾腾、香喷喷的酸菜肉包子,眼睛都直了,猛地就扑向大门,那架势,仿佛要把大门给撞开似的。
马春梅反应那叫一个快,眼疾手快,又是 “啪嗒” 一声,迅速把门关上,紧接着麻溜地把栓子重新插上,动作一气呵成。
马春梅只觉得怒气在胸腔里翻涌,她心里清楚,大儿一家的悲剧,直接原因就是关家婆媳。
原本大儿子和儿媳妇郎才女貌,堪称天生一对璧人,可就是这对婆媳不停地折腾,害得孩子们没有一天安稳日子过!
如今都已经是七八年了,是历史上最后一批下乡知青。
街道办根本没有对知青下乡,有名额限定要求,关宝珍生得那般如花似玉,关老太太却狠心硬生生把将她送去下乡,心肠简直歹毒到了极点!
这分明就是想让关宝珍烂死在那穷乡僻壤的村子里。
关宝珍自然不愿意,她想要结婚留城,但关老太太竟狮子大开口,要六百六的定婚礼钱,八百八的彩礼,还要求有三转一响、三十六条腿,另外还得配上五金五银和五套衣服。
这苛刻的条件,哪家能承受得起?
关宝珍被吓着了!
一个小姑娘家实在是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找上自己喜欢的男孩子,大白天睡在一起,就为了逃避下乡。
马春梅并不想要这个大儿媳妇,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姑娘外表柔弱,骨子里是很有主意的,完全配得上大儿子,而且真是特别孝顺!
如果没有那些意外,她也是很愿意有这么个大儿媳妇的。
施金花不耐烦:“关老太太你说点人话吧!要求要是合适,我们就答应你也无妨。”
最重要就是要关老太太提要求,提得多离谱都没事。
提了要求,就能往下谈。
往下就有讨价还价的资本。
反正谈婚事,哪家不是漫天的要价,就地还钱的!
“ 我没有要求,我就是想让这一对小王八蛋倒霉产!谁让他们不要脸,不要脸,不要逼脸要屁股!”
关老太太嘴里念念有词,两只手不停地啪啪的拍打着自己的屁股,在原地小幅度地蹦跳着,还时不时转个圈圈,故意将自己并不丰满的屁股展示给周围的人看。
经常吵架的泼妇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有多深。
这是本地吵架时的一种起手势,就如同李连杰打架之前摆个架势,伸手一招:“你来啊。” 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这种起手势,主要是妇人们既想吵架又怕真动手疼着自己,便在打架之前弄出些动静和声响,吸引旁人的注意力,谁能吸引更多人的目光,谁就能在气势上压倒对手,达到不战而胜的目的。
马春梅在院子里算是少数有工作,而且工作相当不错的女人,也算得上是个知识妇女,平日里她向来不屑于搞这一套,她完全是走的另外一个路线。
看到关老太太拍得屁股上灰尘直冒,马春梅满脸厌恶地说道:“你能不能正常点啊!”
关老太太见状,嚣张地大笑起来,她知道她已经赢了。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和马春梅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就不能讲道理。
关老太太一边拍着脸一边叫嚷:“我告诉你,马春梅,你就算在厂里是个人物又怎样,别人给你面子!我可给不了!你有本事就冲我这打!哈哈……”
那模样别提有多张狂了。
马春梅强行忍耐着心中的怒火,只觉得手心发痒,恨不得立刻给这个老泼妇一点颜色瞧瞧。
“你打我啊,你打我啊,你打我啊哈哈哈……” 老太太依旧不依不饶,一边拍着屁股,一边张狂地大笑。
嚣张至极。
“行,我满足你!”
马春梅冷冷地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啪!”
马春梅猛地一甩手,结结实实地一个耳光抽到了关老太太脸上!
这一巴掌,她早就想抽了,上辈子就想抽了!
这一巴掌下去,马春梅只觉得爽得头皮都发麻了,心里头积压已久的怨气瞬间消散了不少。
为了能让自己心里更舒坦一些,马春梅紧接着一反手……
“啪……” 又是一记回手耳光,打得那叫一个对称!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毕竟在大家的印象里,马春梅一向是个贤惠讲理的女人,平日里泼辣的是她的好朋友施金花。
可如今,她居然比施金花还要 “不讲理”,她儿子睡了人家孙女儿,她不仅不赔礼道歉,居然还动手打人!这还有天理吗?
“你打我,你打我,你真敢打我啊啊啊!我和你拼了!”
关老太太被这两巴掌打得有些懵,缓过神来后,像一头发狂的老牛,低着头,不顾一切地朝着马春梅撞了过来!
马春梅可不能让,身后可是她宝贝儿子和儿媳妇!
可两人都忘了,边上还站着个一米七二、体重一百六十斤的 施金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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