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硬上弓,让我硬帮忙的?
真的是,仆随主人,没个正行!
“夫人只要把城王爷带到礼部尚书郭培郭大人那里,郭大人自会应对,”锦笙模棱两可地说道。
她不说,我也没问。
偌大的王府就她一人,就连军师丞渊也不在府中,想来今夜必然有什么大动作。
否则,城王爷怎么会带大批私兵,以追查刺客之名,包围将军府……“城王爷这是做什么?”
我镇定自若地问道。
朝廷上的恩怨,我也听过一些。
这位城王爷,是先皇的胞弟。
先皇驾崩太过突然,小皇帝登基时,不过三岁。
若不是萧家根基深厚,萧衡生手上握有精二十万,否则以城王爷的手段,挟天子以令诸侯这事,他还是做得出来的。
“本王还以为谁呢,原来是萧将军刚过门的夫人,”他冷笑了下,手放在玉戒上,时不时转动。
“本王奉命捉拿刺客,还请夫人让一让,刀剑无眼,可别伤了夫人。”
04“呵!”
我气急败坏地。
个个都是权臣,合着就我一个外人,不仅被人当枪使,还得在这给人赔笑脸。
萧衡生,我去你奶奶个腿的!
“萧府根基深厚,城王爷为了一个刺客和官家撕破脸,怕是有些得不偿失吧?”
“王爷与我父亲有故,今日在这,也算替父亲还王爷一份人情,”我刻意压低嗓音说,“将军在郭培大人府上下棋,王爷当真抓到了什么嫌疑人,这盆脏水也泼不到将军府。”
我见过这枚玉戒。
玉戒上的虎斑纹,就烙在我的锁骨上。
每每午夜梦回时,我仍能记起,行刑人在我耳边一遍又一遍重复确认:“你效忠何人?”
“虎斑纹的主人!”
<声声质问,仿佛要将这几个字刻进我的骨血里……“下棋?”
城王爷突然一把握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要捏碎我的手骨,“沈湫时,你莫要诓骗我!
“城王爷不信?”
我轻蔑一笑,掀开外衣领口,略带挑衅地看他,“城王爷的手段,湫时都还记得呢!”
一块虎斑纹,这仇,我怎敢忘?
“如此,甚好。”
许久之后,他这般说道。
包围萧府的私兵在城王爷离开后,足足立了良久才舍得散去,我站在萧府门口,总觉得不是滋味。
“这人呐,活着可真难。”
“活着自然是万般艰难,”锦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