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做什么,安然好不容易才养好身子,要是被你吓到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刚出月子就被人大量抽血,我早已虚弱不堪。
冰水的刺激让我战栗颤抖,只能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看着我狼狈的样子,沈安然捂嘴作出好奇的样子,“不是说改造过的人生命力都很顽强吗,怎么姐姐洗个床单就累成这样啊。”
付沉年闻言怒气更盛。
“沈清璃,你以为在我面前装娇弱扮可怜我就会放过你吗,你加在安然身上的痛苦我会全部让你偿还回来!
来人,把她拉到放映室,让她好好清醒清醒!”
经研究,多数特种人在基因改造后伤口都会快速愈合。
可我刚生产完一月,身体在极度虚弱的状态下修复能力早已大不如前,可付沉年却认为我在装可怜。
保镖得到命令后,拖着我的脚把我丢进了放映室。
狭小黑暗的屋子里,大屏幕上不停地在播放着孩子被挖出心脏的全过程。
我崩溃尖叫,拼命拍门求饶着想要出去。
可直到肚子上的伤口用力到撕裂,也始终无人应答。
十个小时后,终于有人开了门。
保姆走进来把一个小盒子丢到了我面前,还用像是看一堆垃圾一样瞥了我一眼,“马上给夫人送去!”
我拖着脚步上楼,将一盒避孕套放到了卧室的床头柜,然后低着头走出了房间。
卧室里很快传来缠绵的喘息声。
我在门外坐了一夜。
因为保姆说沈安然事后喜欢喝柠檬水,要我随时候着。
走廊里,女人的娇喘和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不绝于耳。
眼泪无声从脸颊滑落。
我捂着肚子上渗血的伤口,颤抖着手指按下了脚环上的按键。
红灯亮起后闪烁了三下。
意味着三天后,组织就会接我回去。
2清晨,付沉年顶着半湿的碎发,一脸餍足地走出了卧室。
他皱眉看向我,语气不耐。
“跟我来书房。”
我不知所措地起身,慢慢跟在他身后。
刚进屋,我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清璃啊,是妈妈。”
电脑屏幕上,沈母语气温柔,不停地问候着我的近况。
“清璃,安安睡醒了吗。
妈妈和爸爸签证出了点问题,目前还在欧洲,要不然一定去参加我外孙的满月宴。”
安安是我给儿子起的小名,生下他后我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他能够平安。
再次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