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不是吗?”
<我低垂着头,右手食指的指甲因为用力而崩断,鲜血淋漓也没发现。
陆沉似乎是笑了笑,“妈,我也没想到她那么单纯,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回去的,我再玩几天。”
陆沉默认了联姻,所以每一次的相亲面基,他不是忽悠他妈妈,而是哄骗我?
好吧,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这的确是事实。
“姜时意,虽然这次你没有让阿沉赴约,但是看在他收心答应联姻的份上,你让我陆家随时上亿资产的事我就不计较了。”
陆母尖锐的指甲刺破我的脸颊,“好自为之,一个星期内识相离开京市,否则……你就像三年前一样,和你的家人重逢吧。”
我奄奄一息躺在地上,掩盖真相的面纱总是有人会帮忙你撕开,不管不顾,哪怕这会让你鲜血淋漓。
我好痛啊,陆沉。
“姜时意!
你是不是有毛病?
又不报警,让人这么做践你?
这都第几次了?”
林灵又在暴走。
我初心不改,“灵灵,密斯医生要来了吗?”
“……这都躺了三天了,睁开眼睛就又是因为他?!”
我点点头,当然,治好陆沉的右耳已经是我的执念,他是天之骄子,不该有这般遗憾和缺陷。
“姜时意,你知道你伤得多严重吗?
左手腕再次骨折,往后你会连碗都端不稳。”
“还有肋骨断了三根,其它淤青轻伤数不胜数!
这都是陆沉他妈做的,这样了,你还只想着陆沉?”
林灵脸颊涨红。
我点头,我很痛,我当然知道我伤得重。
不打止痛针,我可能会直接痛死。
“不愧是他们口中,陆沉的舔狗。”
这是认识以来,灵灵对我说的最重的一句话了。
我知道,她只是心疼我。
当我挂着手腕出现在陆沉面前时,他正在我们的家里做饭。
“怎么回事?
谁干的?”
听声音很是生气。
我声音平静,“你妈妈让人打的。”
陆沉脸色一沉,皱眉,“意意,别胡说,我知道你和我妈不太对付,可是她一个高端豪门太太做不出来这种事的。”
“我回来的那天,她让人绑了我,打的。”
我又说得详细了些。
陆沉不耐烦了,“我说了,不可能,我爸说了,这几天我妈得一直待在老宅,要照顾爷爷。”
“意意你别意气用事,乖,告诉我,谁做的,我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