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知道,自从陆沉为了救姜时意,右耳失聪后,从此姜时意眼里心里全是他,对陆沉有求必应,百依百顺。
陆母最属意的儿媳并不是我,陆沉再一次为了我半年不归家时,陆母找上门来,“啪!”
一巴掌狠狠落在我的脸上。
“姜时意!
你已经害了阿沉的一次,还想害他的后半生孤苦,和父母离心吗?”
我脸色平静,毕竟不是第一次了,勾唇,“阿姨,我爱他。”
陆母又落下第二巴掌,“你也配?”
我再一次表白,“我很爱他!”
没人不爱雨后的碧峰,那般巍峨起伏,生机盎然。
我坚信,陆沉也很爱我,我每日都送给他一只亲手折叠的祈福千纸鹤,他都会很珍惜的装进保险柜。
我笑他是只呆头鹅,他笑我说不懂铁汉柔情。
直到看到每一只千纸鹤上的小红心,我才明白,我的确是不懂。
在我最是绝望失意之际,我和他求了婚。
我爱他,低到了尘埃,可时光并没有善待我,尘埃里也没有开出漂亮的鲜花。
01“啪!”
一巴掌狠狠落在我的脸上。
“姜时意!
你已经害了阿沉的一次,还想害他的后半生孤苦,和父母离心吗?”
我脸色平静,毕竟不是第一次了,勾唇,“阿姨,我爱他。”
陆母又落下第二巴掌,“一个舔狗,你也配?”
我再一次表白,“我很爱他!”
没人不爱雨后的碧峰,那般巍峨起伏,生机盎然。
我知道,陆母最是听不得我说这三个字,所以又是一巴掌落在了我的脸上。
三掌叠加,伤害值爆表,这一次,我的脸颊高高肿了起来。
没人知道,我的痛觉敏感神经比常人强十倍,这是天生的。
所以现在我已经头晕目眩,恶心想吐,承受的是如常人的断指之痛。
陆母语气轻蔑,“果真是贱人胚子!
只有打痛了才不会胡乱说话。”
“明天我替阿沉约了秦小姐,你必须说服他准时赴约,否则我会让他爸停了他所有银行卡。”
目送人离开的背影,我知道,这一次又是她赢了,我再一次妥协。
陆母最擅长一击必中,陆沉是个金疙瘩,怎么吃得了没钱的苦。
“意意?
那丑女人又打你了?”
林灵火急火燎的给我的脸颊涂药消肿。
“灵灵,你上次和我说的国际耳科专家,我要怎么才能预约到?”
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