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话刺探。
宾利突然被强光包围，七八台相机从绿化带里窜出来，闪光灯在雨幕中织成牢笼。
江屿白咒骂一声，拽着她钻进旁边的消防通道。
狭窄空间里，他后背抵着灭火器，闻着她发间混着铁锈味的薰衣草香——和三年前展厅里一样，那时他躲在楼梯间听她和教授争吵，最后只敢在她离开后，捡起地上掉落的设计手稿。
“他们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林疏桐贴着他胸前的西装，能听见他剧烈的心跳。
江屿白低头，看见她睫毛上挂着的雨珠，突然伸手替她擦掉：“因为有人想让全世界看见，江家继承人正在和一个‘荡妇’私会。”
他故意咬重最后两个字，看着她瞳孔骤缩。
果然，她立刻推开他，指尖掐进掌心：“所以您昨天才会在合同里加那条‘乙方需配合甲方绯闻炒作’的条款？”
雨水从消防通道顶漏下来，在她锁骨处积成小水洼，“江屿白，你早就知道竞品公司会泼脏水，故意让我当这个靶子是不是？”
宾利的喇叭声在远处响起，江屿白扯下腕间佛珠塞进她手里：“三点钟方向有员工通道，出去左转坐地铁。”
他转身时，绷带渗出血迹，“至于为什么选你...”他在阴影里停顿半秒，“因为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被人踩进泥潭时，该怎么咬着牙爬起来。”
佛珠在掌心硌得生疼，林疏桐看着他走进雨幕，突然发现佛线末端系着枚银色齿轮挂坠——和她婚纱上那枚一模一样。
远处传来狗仔的惊叫，她低头看见手机弹出新消息，抖音后台显示：@野玫瑰裁缝 收到新打赏，用户 ID：Moonlight_Janus，打赏金额：131400 元。
雨滴在消防通道地面溅起水花，她突然想起父亲醉酒后砸烂的缝纫机，想起母亲藏起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想起三年前那个暴雨夜，匿名资助人打来的最后一通电话：“别怕，我会看着你长大。”
掌心的佛珠突然崩断，银珠滚落满地。
林疏桐蹲下身捡，听见头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抬眼时，江屿白正逆光站在楼梯口，雨水顺着西装领口滴在锁骨上，他伸手递来创可贴，指尖还带着刚才替她捡珠子时沾上的灰：“疼吗？”
他忽然笑了，像月光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