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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主母沈知意 全集

西伯利亚的金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忽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她的,“不过我需要一个人帮我做戏——比如,江家主母突然染上怪病,需要我亲自去请大夫。”“怪病?”沈知意挑眉,“什么怪病?”“相思病。”他指尖划过她唇畔的胭脂,“全城都知道,江家大少爷对继室夫人宠爱有加,若我为你连夜奔波,那些考官必然放松警惕。”晨光熹微中,沈知意摸着发烫的耳垂,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春桃从柜子里钻出来,脸颊通红:“主母,老爷他......他不过是在下棋。”沈知意将算珠重新串好,目光落在檀木盒里的玉佩上,“而我......”她摸出前主母的药方,“要下一盘更大的棋。”卯时初,江家上下突然炸开了锅。春桃哭哭啼啼地告诉众人,主母昨夜突发急症,昏迷前一直喊着老爷的名字。沈知意躺在床上,听着丫鬟们的议论,偷...

主角:沈知意江砚之   更新:2025-04-28 1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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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意江砚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当家主母沈知意 全集》,由网络作家“西伯利亚的金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忽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她的,“不过我需要一个人帮我做戏——比如,江家主母突然染上怪病,需要我亲自去请大夫。”“怪病?”沈知意挑眉,“什么怪病?”“相思病。”他指尖划过她唇畔的胭脂,“全城都知道,江家大少爷对继室夫人宠爱有加,若我为你连夜奔波,那些考官必然放松警惕。”晨光熹微中,沈知意摸着发烫的耳垂,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春桃从柜子里钻出来,脸颊通红:“主母,老爷他......他不过是在下棋。”沈知意将算珠重新串好,目光落在檀木盒里的玉佩上,“而我......”她摸出前主母的药方,“要下一盘更大的棋。”卯时初,江家上下突然炸开了锅。春桃哭哭啼啼地告诉众人,主母昨夜突发急症,昏迷前一直喊着老爷的名字。沈知意躺在床上,听着丫鬟们的议论,偷...

《当家主母沈知意 全集》精彩片段

他忽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她的,“不过我需要一个人帮我做戏——比如,江家主母突然染上怪病,需要我亲自去请大夫。”

“怪病?”

沈知意挑眉,“什么怪病?”

“相思病。”

他指尖划过她唇畔的胭脂,“全城都知道,江家大少爷对继室夫人宠爱有加,若我为你连夜奔波,那些考官必然放松警惕。”

晨光熹微中,沈知意摸着发烫的耳垂,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

春桃从柜子里钻出来,脸颊通红:“主母,老爷他......他不过是在下棋。”

沈知意将算珠重新串好,目光落在檀木盒里的玉佩上,“而我......”她摸出前主母的药方,“要下一盘更大的棋。”

卯时初,江家上下突然炸开了锅。

春桃哭哭啼啼地告诉众人,主母昨夜突发急症,昏迷前一直喊着老爷的名字。

沈知意躺在床上,听着丫鬟们的议论,偷偷将掺了安眠药的茶汤泼在床榻下——这是她和江砚之约好的“病状”。

“夫人,老爷请了城南最有名的徐大夫!”

春桃掀开帐子,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沈知意看见江砚之跟在大夫身后,袖口沾着露水,显然是刚从城南赶来。

“徐大夫,我夫人她......”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刻意的焦急。

“不妨事,不过是忧思过度。”

徐大夫捻着胡子,“需用城南特产的‘忘忧草’入药,老朽知道有户人家种这个......我亲自去采。”

江砚之转身时,与沈知意对视一眼。

她看见他眼底闪过的锋芒,知道他已顺利引出了徐大夫背后的考官——那个私种“忘忧草”、借药材运输传递考题的舞弊核心人物。

巳时三刻,沈知意站在窗前,看着江砚之带着侍卫策马出城。

春桃捧着新制的“知意红”胭脂进来,突然指着她耳垂:“主母,您的耳坠......”翡翠耳坠不知何时只剩一只,沈知意摸向耳垂,触到一片湿润——不是血,而是江砚之今早滴落的茶水。

她忽然轻笑出声,原来从昨夜在库房相遇开始,他就故意留下破绽,让她一步步接近真相。

“春桃,去把江家老宅的地契拿来。”

她望着远处的江面,算珠在掌心拨出“将计就计”的节奏,“我有种预感,今日之后,江家的
脂铺账目用红笔圈得醒目:“老爷可知,三姨娘的陪嫁铺子与江家胭脂铺卖同款水粉,却便宜三成?

她用江家的人脉拿货,转头低价倾销,中饱私囊不说,还坏了江家商号的口碑。”

江砚之瞳孔骤缩,伸手要拿账册,却被她用算盘挡住:“老爷若觉得我处置不当,大可请族老评理。

不过在此之前——”她指尖划过他腰间的玉佩,“听说老爷今天去了城南绣庄,可是给新科状元郎准备贺礼?”

男人猛地后退半步,玉佩上的“砚”字在烛光下泛着冷光。

沈知意知道自己赌对了——江砚之表面是清冷贵公子,实则在偷偷布局科举舞弊案,而城南绣庄,正是他与考官密会的据点。

“夫人倒是消息灵通。”

他重新坐回椅子,声音里多了几分审视,“不过江家的生意,还轮不到妇人插手。”

“轮不轮得到,要看夫人有没有这个本事。”

沈知意打开妆奁,取出张泛黄的地契,“这是江家祖宅隔壁的空地地契,我打算盖间胭脂工坊,从制香到装瓶全部自研,成本能降四成,卖价却能翻番。”

她忽然凑近,翡翠耳坠擦过他手背,“老爷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拿到这张地契的吗?”

更夫敲过三更时,江砚之摔门而去。

沈知意摸着算珠上的血渍,想起出嫁前父亲的叮嘱:“江家水深,唯有握住钱袋子,才能站稳脚跟。”

她打开暗格,里面藏着从陪嫁丫鬟处得来的账本——原来江家表面的富庶都是虚像,实则商铺亏损、钱庄挤兑,早已摇摇欲坠。

窗外雨打芭蕉,沈知意拨弄算珠,算出明日要做的第一件事:去米行扫货。

根据她观察,今冬雨水过多,春粮必涨,而江家名下的粮铺,此刻还在低价抛售存粮。

“主母,三姨娘送去庄子了。”

管事妈妈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恭敬。

沈知意抬头,看见镜中自己眼角的朱砂痣——今早特意点的,与江砚之眉心那颗遥遥相对。

她轻笑一声,吹灭烛火:“明日起,让各房的月例单子直接送我房里。

对了,去请城西的绣娘,我要设计新的胭脂包装,就叫......‘知意红’。”

暗夜中,算盘珠子的反光忽明忽暗。

这个被视作“填房”的继室夫人,正用一把算盘、半本账册,悄然撬动
“所以你纵容我查账、立威,甚至故意让李记粮铺抄袭胭脂,都是为了试探我?”

“不全是。”

他忽然握住她的手,掌心的玫瑰刺青与她的贴合,“从你在正厅摔算盘立威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江家需要你这样的主母。”

暴雨终于倾盆而下。

沈知意听着雨声,忽然想起新婚之夜的红盖头,想起他眉心的朱砂痣,想起这一路的算计与默契。

她抽出腰间的算盘,轻轻敲了敲他胸口:“既然如此,江家大少爷打算如何谢我?”

“以心为棋,终身为聘。”

他低头吻住她唇角的胭脂,算珠在两人交握的掌心滚动,发出清脆的响声,“从今日起,江家的算盘归你,江砚之的命......也归你。”

子时三刻,沈知意站在老宅的金库前,看着江砚之将钥匙放进她掌心。

算珠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她忽然轻笑出声——原来这盘棋的终局,不是输赢,而是双棋合璧,共掌乾坤。

窗外,暴雨渐歇。

江家码头的“知意阁”灯火通明,新制的胭脂正随着商船运往各地。

沈知意摸着江砚之送的新耳坠,耳坠上刻着“砚意”二字,与她的算盘、他的玉佩,共同组成了江家新的传奇。

(第五章完,全文完)
,火苗腾地窜起,“毕竟......”算珠在掌心轻轻作响,“我还有好多局,需要老爷配合呢。”

江砚之望着她被火光映红的侧脸,忽然想起新婚那晚,她盖头下露出的半张脸,眼角那颗朱砂痣像滴未落的血。

那时他以为她是任人拿捏的棋子,如今才明白,她是执棋人,而他......或许早已不知不觉,成了她棋盘上最关键的一子。

《当家主母》第四章 棋中藏棋戌时三刻,江家祠堂烛火摇曳。

沈知意捏着冒牌胭脂的验毒报告,看着纸上“铅含量超标三倍”的字样,指尖轻轻摩挲算盘边缘——这算盘的材质是檀木,与前主母棺椁的木料相同,而她今早刚从库房查到,前主母薨逝前曾大量购入檀木。

“主母,老爷请您去书房。”

小厮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推开门时,江砚之正在批阅粮铺的改制方案,案头摆着她送的龙井,茶汤已凉透。

“李记粮铺的货源断了。”

男人头也不抬,折扇敲着账本,“他们从波斯运来的铅粉,被我托人扣在海关了。”

沈知意挑眉:“老爷倒是心急,我本想留着他们做戏呢。”

她将验毒报告推过去,“城西已经有三个姑娘因为冒牌胭脂失明,明日全城大夫都会联名状告李记。”

“你早就知道他们会用劣质铅粉?”

江砚之终于抬头,目光落在她耳坠上,“所以故意放任冒牌货流通,再借大夫的嘴断了他们的后路。”

“老爷果然聪明。”

她拉开椅子坐下,算珠在袖中拨出“顺势而为”的节奏,“不过我更好奇,前主母为何在死前大量购买檀木?

江家库房的檀木,足够打造十口棺椁了。”

男人的手突然顿住,折扇边缘在账本上压出一道深痕:“你查前主母的死因?”

“当家主母连亡妻的账都不能查?”

沈知意直视他的眼睛,“何况她的胭脂配方里,也掺了过量铅粉——和冒牌货的症状一模一样。”

烛火突然爆响,江砚之起身时带翻了茶盏。

沈知意注意到他耳后有块淡色的疤,形状竟与前主母棺椁上的裂痕吻合——那是她昨日在祠堂守灵时发现的。

“沈知意,有些事不该你管。”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警告,“江家的水,比你想的深。”

“再深的水,也该有见底的一
算盘,低声道:“做得不错。”

申时三刻,胭脂品鉴会进入高潮。

沈知意宣布“知意阁”正式开张,首月只售三百盒,需凭邀请函购买。

台下贵女们顿时炸开了锅,文三姑娘甚至当场写下欠条,只为抢得头筹。

“主母真是神机妙算。”

春桃抱着沉甸甸的银锭,眼睛笑成月牙,“李太太为了拿到前五十号,竟把陪嫁的翡翠镯子抵给咱们了。”

沈知意拨弄算珠,算出首批胭脂的纯利润:“告诉账房,从利润里拨出三成,给码头的苦力们发补贴。”

她望向江砚之所在的画舫二层,男人正对着账本蹙眉,“顺便给老爷送壶龙井,就说......谢他今日捧场。”

酉时初,沈知意正在玫瑰园查验花露蒸馏进度,突然接到小厮急报:“主母,不好了!

城西出现了冒牌‘知意红’,卖得比咱们便宜一半!”

她捏紧算珠,指尖触到算珠内侧的刻字——那是祖母临终前刻的“顺势而为”。

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她转身吩咐:“去把冒牌货全部买下,再请全城的大夫做场‘胭脂品鉴会’,就说......江家要悬赏辨别真假。”

春桃愣住:“可这样咱们要亏不少银子......亏?”

沈知意挑眉,“真正的‘知意红’遇水即化,而冒牌货掺了胶粉,遇水会结块。

等大夫们当众验出真假,那些买了冒牌货的人,只会更想买咱们的正品。”

她摸出翡翠耳坠,对着阳光转动,“再说了,城西卖冒牌货的人......”话音未落,江砚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可是李记粮铺的太太?”

男人手里拿着刚收到的密报,“她兄长在城北新开了间胭脂铺,用的正是前主母的波斯配方。”

沈知意转身时,两人的朱砂痣在夕阳下相映成趣:“老爷打算怎么办?”

“自然是......”他忽然靠近,折扇挑起她一缕发丝,“借夫人的‘知意红’,断了他们的财路。”

暮色渐浓,玫瑰园里飘来阵阵甜香。

沈知意看着江砚之袖口露出的绣庄缎带,突然伸手扯下:“老爷以后去城南,还是换条素色缎带吧,免得被人看出端倪。”

男人挑眉:“夫人这是在关心我?”

“不过是不想江家的船,翻在阴沟里。”

她将缎带扔进蒸馏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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