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男人的瞳孔——左金右黑。
“黑化值？
系统你是晋江文学城穿过来的吗？
还带反派数值条？”
林砚欲哭无泪，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衣摆摩擦声。
“砚儿果然聪明，这么快就找到这里。”
谢砚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衣摆带起的风熄灭了烛火。
黑暗中，他指尖捏住她手腕，鎏金瞳孔在月光下格外刺眼，“你猜，这次轮回，我能不能留住你？”
“大哥，你这是古代版密室逃脱吗？
能不能先把灯点上？”
林砚强装镇定，手腕被捏得发疼，突然想起现代实验室的防火演习，那时她总笑谢砚礼像个古堡里的守书人，现在看来，守书人变成了守人魔。
“十年前的《天书》，是你散播的。”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你早就知道我会穿越，对吗？”
谢砚礼低头，吻了吻她手腕的条形码：“砚儿，你知道为什么每次用公式都会头痛吗？
因为这个世界在排斥不属于它的知识——除了我。”
他轻笑一声，“所以你是我的专属充电宝？”
林砚心里疯狂吐槽，嘴上却不敢说，只能看着他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笔记本，仿佛在触碰失而复得的珍宝。
系统界面再次弹出，这次只有一行小字：第80次轮回，已启动窗外，骤雨突至，打在翰林院的青瓦上噼啪作响。
林砚望着谢砚礼眼中倒映的自己，突然发现他眼底藏着疯狂与温柔的漩涡——“完了，这次怕是要从学霸文变成惊悚文了。”
她偷偷掐了掐自己，痛感真实得可怕，手腕的条形码还在发烫，像在提醒她，这不是梦，而是某个偏执狂用量子力学编织的牢笼。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某个不属于任何轮回的时空里，现代的谢砚礼正盯着监控屏幕，指尖划过林砚在古代的画面：“这次，我给你准备了新的谜题——当量子学霸遇上偏执造物主，你会选择用知识逃离，还是用温柔沦陷？”
“最好选温柔，不然下集就要开启逃生模式了。”
他对着屏幕轻笑，袖口的薛定谔方程随着呼吸起伏，像极了古代那个在月光下读她笔记的身影。
第六章 丹炉与摩尔斯弦翰林院的丹房飘着刺鼻的药味，林砚盯着坩埚里沸腾的“长生丹”，铜勺碰撞声中，她悄悄滴入从胭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