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声力竭地喊道，同时不顾一切地朝国师扑去。
就算我现在内力还没完全恢复，就算我可能再次失明，我也不能让他得逞！
沈砚也动了，他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国师身前，试图夺下他手中的瓷瓶。
但国师已经疯了，他死死地攥着瓷瓶，状若癫狂。
“去死吧！
都去死吧！
哈哈哈哈……”国师的笑声如同夜枭般刺耳，他猛地将瓷瓶砸向地面。
“不要！”
我绝望地喊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以更快的速度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国师。
是阿瓷！
“阿瓷！”
我目眦欲裂，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砰！”
瓷瓶碎裂的声音，如同死亡的丧钟，在空气中回荡。
一股白色的烟雾瞬间弥漫开来，带着浓烈的杏仁味。
“捂住口鼻！
屏住呼吸！”
沈砚大喊一声，同时迅速点了我的穴道，封住了我的嗅觉。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僵硬，意识也开始模糊。
但我仍然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阿瓷的情况。
她抱着国师，身体微微颤抖着。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带着一丝解脱般的微笑。
“阿瓷……”我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叫出她的名字，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白色的烟雾越来越浓，我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我看到阿瓷缓缓地倒了下去，她的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血迹。
“不……”我无声地呐喊着，眼泪夺眶而出。
混乱中，我感觉到沈砚抱住了我，将我带离了那片危险的区域。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渐渐恢复了意识。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周围一片寂静。
“阿瓷……阿瓷呢？”
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全身无力。
“她……”沈砚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悲伤，“她走了。”
我的心，如同被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穿，痛得无法呼吸。
阿瓷！
那个善良、沉默、却又如此坚强的女孩，就这样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国师呢？”
我哑着嗓子问道。
“他死了。”
沈砚回答道，“他吸入了过量的氰化物，当场毙命。”
我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
这场战斗，我们赢了，但我们却失去了太多。
“皇上怎么样了？”
我问道。
“皇上服了解毒丹，已经脱离了危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