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的应和声中,我恍惚看见当年那个在图书馆啃《数据结构》啃到睡着的少女,正与眼前运筹帷幄的商界精英重叠成同一个身影。
新游戏上线的庆功宴设在顶楼空中花园。
当大屏幕上显示出“单日流水破亿”的数字时,香槟塔爆发出欢呼。
温苗苗举起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倒映着城市夜景,她忽然轻笑:“原来总裁文的正确打开方式,是自己掌控剧本。”
人群中传来年轻程序员的赞叹,说温总真是传奇,却没人知道,她曾在创业初期抵押所有,在深夜的办公室里对着财务报表红了眼眶。
某个暴雨倾盆的深夜,温苗苗处理完最后一封邮件,窝在真皮沙发里翻看旧相册。
泛黄的照片里,扎着马尾的少女在洗碗池前笑得灿烂,背后是潮湿发霉的出租屋墙壁。
“你看,”她对着空气轻声说,“现在连雨声都变得悦耳了。”
窗外惊雷炸响,她却安然入睡,梦里没有狗血的虐恋,只有代码编织的星河与无数个奋斗的清晨。
直到某个寻常的清晨,我在熟悉的檀香气息中醒来,却发现触手可及的不再是星空顶的璀璨,而是带着消毒水味道的白墙。
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里,温苗苗的声音从意识深处传来:“我好像做了一场很长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