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苏明薇的其他类型小说《候府弃女之嫡谋不如我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爱喝莱阳梨酒的朱大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年发现秘密的周家人。“从水道走!”林晚指着暗道口,“账册里写着,莲花渡口的船只会在子时顺流而下,我们可以——”“不行,水道里可能有机关。”萧承煜打断她,忽然瞥见她衣襟里露出的账册边角,眼中闪过复杂神色,“你早就知道这废宅的秘密,对吗?从老妇身上拿到图纸时,你就猜到了母亲的死与太子走私有关。”“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林晚扯开腰间丝绦,将账册牢牢绑在身上,“太子党既然敢明火执仗地杀你,说明他们已经准备对定北王府动手了。这些账册是证据,必须送到皇上手里——砰!”木门被刀劈开,黑衣人冲进来,刀刃映着林晚惊恐的脸。千钧一发之际,萧承煜突然将她推入水道,自己转身迎敌:“顺着水流漂,会有人接应你!”冰冷的河水瞬间没过头顶,林晚拼命抓住账册,任由暗...
《候府弃女之嫡谋不如我完结文》精彩片段
年发现秘密的周家人。
“从水道走!”
林晚指着暗道口,“账册里写着,莲花渡口的船只会在子时顺流而下,我们可以——” “不行,水道里可能有机关。”
萧承煜打断她,忽然瞥见她衣襟里露出的账册边角,眼中闪过复杂神色,“你早就知道这废宅的秘密,对吗?
从老妇身上拿到图纸时,你就猜到了母亲的死与太子走私有关。”
“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
林晚扯开腰间丝绦,将账册牢牢绑在身上,“太子党既然敢明火执仗地杀你,说明他们已经准备对定北王府动手了。
这些账册是证据,必须送到皇上手里——砰!”
木门被刀劈开,黑衣人冲进来,刀刃映着林晚惊恐的脸。
千钧一发之际,萧承煜突然将她推入水道,自己转身迎敌:“顺着水流漂,会有人接应你!”
冰冷的河水瞬间没过头顶,林晚拼命抓住账册,任由暗流将她冲向未知的方向。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人从水里捞起,睁眼看见熟悉的面孔——外祖家的老管事周福正焦急地望着她:“姑娘可算回来了,老太爷听说您在驿道遇袭,急得差点晕过去!”
“先别管这些。”
林晚扯出湿漉漉的账册,“立刻找个密室烘干,再准备笔墨,我要誊抄副本——记住,除了外祖,谁也不能看。”
她望向远处的灯火,“定北王还在废宅,派些会水的护院去接应,切记走水道,别让人发现。”
周福愣住:“定北王?
您是说……” “别多问,照做就是。”
林晚披上斗篷,忽然想起井里的白骨,“对了,找几个稳当的婆子,带齐验尸工具,明日去城西废宅,把井里的骸骨捞上来——我要亲自验看,那可能是我母亲的陪嫁丫鬟,当年跟着她一起进的侯府。”
深夜,云锦阁后院的暖阁里,林晚对着烘干的账册仔细研读,发现每页边角都画着极小的莲花,与玉佩上的纹路一致。
这是外祖家特有的防伪标记,说明走私案确实用了周家的船队,而太子党必然买通了族中内鬼。
“姑娘,定北王的人来了。”
绿枝推门进来,身后跟着个戴斗笠的男子,正是萧承煜的暗卫首领。
“殿下让卑职传话,账册副本务必在三日内送到京城,交于内阁首辅沈大人。”
男子压
货船从莲花渡口出发,运往北方。
她心跳加速,突然脚尖触到硬物,低头一看,竟是具白骨,腰间缠着半条绣着莲花的丝绦。
“找到东西了!”
她刚要伸手,头顶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
萧承的声音急促:“有埋伏,快上来!”
林晚抓住绳索往上爬,刚到井口,一支弩箭擦着耳际飞过,钉在井栏上嗡嗡作响。
她借着力道翻身跃出,只见废宅四周涌进数十黑衣人,为首者手持弯刀,耳后朱砂点记格外醒目——正是太子暗卫。
“萧承煜,你果然在这儿!”
黑衣人冷笑,“定北王微服出巡,还带着侯府庶女,要是让太子殿下知道……” 林晚心中剧震,原来他真的是定北王萧承煜!
难怪那半块玉佩能与自己的合璧,原来母亲当年救的落难书生,竟是萧承煜的叔父,定北王府的旧人。
“保护姑娘!”
萧承煜拔刀出鞘,剑光如电,“我来拖住他们,你去后堂找线索!”
林晚转身就跑,绕过爬满藤蔓的假山,忽然听见远处缥缈的传来童谣般的歌声:“莲花落,水鬼哭,井里藏着金珠子……”她顿住脚步,发现后堂门楣上刻着与玉佩相同的莲花,中心嵌着块凸起的石头——正是玉佩完整时的形状。
她摸出两块玉佩拼合,往凹槽里一按,“咔嗒”一声,木门应声而开。
屋内积灰厚重,却有一条清晰的脚印通向墙角的暗格。
林晚打开暗格,里面整齐码着账册,第一页赫然写着“太子府海运密账”,再看,原来每月十五从莲花渡口运送的,竟是私盐和军械。
“原来如此……”她终于明白,母亲为何必须死——作为周家长女,她极可能发现了外祖家船队被用来走私的秘密,而太子党为了灭口,不仅毒杀了她,还放火烧了周宅旁支,伪装成意外。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林晚迅速将账册塞进衣襟,转身时却见萧承煜捂着左臂闯进来,衣袍染着血迹:“快走!
他们搬了投石机,这宅子撑不了多久——” 话音未落,屋顶“轰”地塌下半边,碎石飞溅。
萧承煜一把将她护在怀里,滚到桌底,却见方才那口枯井方向传来巨响,井栏轰然倒塌,露出底下直通河渠的水道——原来这是条走私暗道,井里的白骨,正是当
设卡盘查。”
话音未落,外头突然传来巨响,有人大喊:“不好了!
莲花渡口的货船起火了!”
林晚立刻冲向码头,只见浓烟滚滚中,三艘挂着云锦阁旗号的货船正在燃烧,水面漂着几具尸体。
她跳进一艘尚未沉没的小船,捞起具女尸——正是老吴伯的女儿小翠,指甲缝里嵌着半片绣着牡丹的缎子,这是太子妃才有的服饰纹样。
“姑娘,船底有暗格!”
绿枝指着舱底刚发现的被撬开的木板,里面整齐码着用油纸包着的账册,虽然边角被火烤焦,但“太子府”三字仍清晰可见。
林晚翻开其中一本,发现是近半年的走私记录,每笔货物旁都画着骷髅头——这是太子党杀人灭口的标记。
她转头对小桃说:“立刻让人把尸体捞起来,尤其是手腕有刺青的,那是太子暗卫的标记。”
暮色中,林晚蹲在岸边验尸,指尖划过一具男尸颈侧的新月形胎记——这是定北王府暗卫的特有标记。
她心中一沉,看来萧承煜的人也被太子党盯上了。
“晚晴!”
熟悉的马蹄声传来,萧承煜披着黑色斗篷翻身下马,左臂还缠着绷带,“码头的埋伏我早该想到,是我疏忽了。”
“不,是他们太急了。”
林晚递过那本焦黑的账册,“太子知道我拿到了证据,所以想烧掉所有痕迹,可惜他不知道,老吴伯把正本藏在了船舵的夹层里。”
她望向渐渐熄灭的火光,“王爷可曾查到三年前的稳婆?”
萧承煜点头:“那稳婆早就被灭口了,不过我在太医院查到,太子府的医正孙明修,确实擅长配制夹竹桃毒,而你母亲临终前,侯府曾向太医院请过他。”
他忽然压低声音,“还有件事——你父亲苏怀瑾,其实是太子党安插在定北王府的细作,当年二皇叔遇刺,他就在现场。”
林晚手中的银簪“当啷”落地,原主记忆里那个温文尔雅的父亲形象,瞬间支离破碎。
她终于明白,为何母亲的死会被轻易掩盖,为何侯府会突然投靠太子党——原来从一开始,苏怀瑾就是个背叛者。
“我要亲耳听他承认。”
她蹲下身捡起银簪,“秋狝宴上,我会带着验尸报告和账册,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揭穿他的真面目。”
回到云锦阁,林晚连夜召开会议,
在屏风上画出侯府人际关系图: 王氏:太子党核心,直接参与毒杀生母,掌控侯府内宅;苏明薇:表面白莲花,实则协助母亲设计沉塘,指甲胭脂印、鞋底红砂土是关键物证;苏怀瑾:定北王府叛徒,太子党细作,掌握二皇叔遇刺真相;太子:走私案主谋,杀人灭口,试图掩盖江南水道图秘密。
“姑娘,绿枝姐姐扮您的车马已经出发了。”
小桃抱着验尸工具进来,“暗卫大哥说,路上遇到三拨刺客,都被他们用假账册引开了。”
林晚点头,忽然听见窗外传来童谣声:“莲花白,血珠红,侯府的嫡女要送终……”她推开窗,见墙角蹲着个卖货郎,拨浪鼓上系着与苏明薇相同的并蒂莲帕子。
“抓住他!”
她冷声下令,“这是侯府的眼线,帕子上的迷香,和当年我母亲房里的一样。”
可卖货郎并没有被抓住,人跑了,但在墙角处找到了一封信,正是苏明薇写给王氏的密信:“母亲放心,假账册已截获,那贱人想必在去京城的路上了……”林晚冷笑一声,将信笺收入袖中:“苏明薇,你以为用迷香和假信就能骗我?
可惜你不知道,真正的证据,此刻正在运河上的画舫里,而我——”她望向案头摆放的母亲牌位,“明天就会带着莲花卫进京,让你连哭的机会都没有。”
三更时分,运河上飘着细密的雨。
林晚站在画舫船头,看着船舷上漆着的莲花纹样——这是外祖家特意准备的“丧船”,船头供奉着母亲的灵位,实则暗格中藏着账册、验尸报告,还有那半幅水道图。
“姑娘,该歇了。”
绿枝递来热粥,“明日卯时就能到扬州,换了官船后,再有三日就能进京。”
林晚摇头,指尖划过栏杆上的露水:“你说,苏怀瑾知道我还活着吗?”
“肯定知道,否则侯府不会派那么多刺客。”
绿枝咬牙切齿,“当年要不是他默许王氏害夫人,您也不会吃这么多苦。”
“所以我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拼命维护的太子党,如何将他踩进泥里。”
林晚望着水面倒映的月亮,忽然想起在侯府的最后一夜,苏明薇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其实最该感谢的,是苏明薇和王氏,若不是她们急着杀我,我也不会这么快找到证据,
。
王氏的脸色铁青,她没想到这个平时唯唯诺诺的庶女,竟能在短短时间内理清头绪,甚至注意到丫鬟的鞋底泥渍。
“明薇,你可知错?”
苏怀瑾的声音冷下来。
苏明薇“扑通”跪下,泪水涟涟:“父亲,女儿只是怕妹妹误入歧途,想给她个教训,谁知小翠竟擅自……”她突然转向林晚,“妹妹,你为何要冤枉姐姐?”
林晚看着她精湛的演技,突然想起原主临终前的记忆:被拖去沉塘的路上,苏明薇附在她耳边说,“你生母当年难产时,我母亲让人换了她的安胎药,你以为她真的是病死的?”
此刻四目相对,她突然露出微笑,指尖轻轻划过香案上的铜烛台:“嫡姐若真的无辜,为何要在帕子上浸迷香?
方才你靠近我时,这香味混着胭脂气,让我想起母亲临终前房里的味道——原来当年害死我生母的,不止是换了药,还有这能让人精神恍惚的迷香。”
王氏猛地站起来,帕子“忽”地掉在地上:“你血口喷人!”
林晚盯着她骤然慌乱的眼神,知道自己赌对了——原主生母的死,一直是侯府的禁忌,她从记忆碎片里拼凑出蛛丝马迹,此刻不过是虚张声势,却让王氏露出破绽。
苏怀瑾的脸色彻底阴沉,他盯着王氏,声音发颤:“当年柳氏的事,你……父亲,现在最重要的,是还女儿清白。”
林晚适时开口,“嫡姐设计陷害我,按族规该如何处置?”
宗亲中有人咳嗽两声,显然不想得罪嫡支。
林晚知道,此刻不能逼得太急,便转而望向苏怀瑾:“女儿只有一个请求,望父亲允许我搬去外祖家守孝,待及笄后再回侯府。”
她知道,离开侯府才能真正自保,同时,外祖家在江南经商,虽无官身,却有雄厚财力,正是她积蓄力量的机会。
苏怀瑾沉吟片刻,终于点头:“也好,明日便让管家准备车马。
至于明薇……”他看向嫡女,“禁足三月,抄写《女诫》百遍。”
祠堂外,月已西斜。
林晚站在梨花树下,听着身后祠堂内传来王氏的啜泣声,指尖轻轻抚过胸前的玉佩——这是原主生母留下的,刻着半朵残破的莲花,只是看着似是玉佩的一半,不知另一半在哪里。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太子、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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