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我站起来,递给我一张单子:“别理这些不相干的人,给你来大单啦!
帮我把单子上的花都送到城港码头的邮轮上,报酬翻倍哦。”
而在一旁的周父拿着手机拍摄,镜头刻意在我手上的订货单停了一下。
我望向周绍庭父母走出去的背影出神,想拾起我那洒落一地的难堪,却怎么也拾不起来了。
“好”我疲惫的吐出一口浊气,想着最后一次接单了,换一个城市重新开始吧。
周绍庭的监听耳机里,传来轻轻的应答,猛地攥紧监听设备,指节发白。
同事又问“:周队,明天按计划行动吗?”
他盯着监控里陈安然苍白的脸,声音沙哑:“好,一切按原计划进行。”
“安然,对方说花的包装要用锡纸,不用普通的包装纸,那么多束,你一个人忙不过来,我来帮你吧。”
李岚岚善解人意的提出了帮忙。
当晚我们就在店里包装花束,我修剪搭配各种不同颜色的玫瑰,李岚岚则用锡纸一层层包好。
6 被迫入局码头的夜风带着咸腥味,邮轮停靠在最边缘的泊位,灯光昏暗。
我用小推车推花,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脖子上的项链。
此时的李岚岚早已在邮轮上等着我。
“是送花的吗?”
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拦住我,眼神警惕。
“对,你看这是订单。”
我轻声回答,心跳莫名的加速。
男人翻开看推车里用锡纸包住的花,随后冷笑一声,突然拽紧我的手臂:“条子最近查得紧,你跟我上船,验货。”
我踉跄着被推上甲板,船舱里灯光刺眼,几个彪形大汉围坐,桌上散落着些许现金和酒瓶。
我终于意识到,自己送的不是花!
另一边周绍庭看着项链监视器下的画面,也听到了陈安然被拽进甲板上惊慌的呼叫声。
“周队?”
副手询问周绍庭是否现在行动。
“再等等。”
周绍庭咬牙盯着监控,砰的一声传入耳机里,他看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把陈安然推到墙上,让她动弹不了。
那几个彪形大汉迫不及待的扯开花束的锡纸包装。
“哈哈,强哥,这李岚岚还挺给力啊,一下就能让这娘们帮我们带这么多过来。”
穿蓝色外套的男人得意洋洋。
“行了,下完货赶紧走了。”
为首的光头男人不耐烦的说道,这就是本市的贩毒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