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
“二十，城东‘苏记鲜肉铺’个体户，卖猪肉的。”
我这话一出，旁边坐着的一个打扮精致的年轻女人，大概二十三四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又赶紧捂住嘴，但那眼神里的轻蔑藏不住。
笑屁啊笑！
卖猪肉怎么了？
吃你家大米了？
这时，旁边一个看起来很温婉，但脸色苍白憔悴的中年女人，一直盯着我看，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
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家庭情况？”
领导继续问。
“没……没家人。”
我顿了顿，“养父失踪好几年了，没别的亲人。”
“她撒谎！”
刚才笑我的那个年轻女人突然激动地站起来，指着我，“她就是当年被我爸妈保姆偷换掉的那个！
那个杀猪的（她可能想说我养父，但说成了我）捡到她养大的！
我们家老邻居都能作证！
而且，我……我们家真正的女儿，手腕内侧，应该有一块很特别的星形胎记！”
几句话像炸雷一样在我脑子里响起。
她说什么？
我是她家孩子？
她家谁啊？
看这阵仗，不是一般有钱人家啊！
领导看向我：“苏柔，把你右手袖子卷起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
虽然觉得荒谬，但我右手腕内侧，还真他妈有块小小的、淡褐色的星星形状的胎记。
我养父以前还开玩笑说我是天上掉下来的星星变的。
众目睽睽之下，我只好慢慢卷起油腻的袖子。
那块星形胎记清晰地露了出来。
会议室里响起一片抽气声。
那个一直盯着我的中年女人，眼泪“唰”就下来了，捂着嘴，肩膀不停地抖。
“现场做个DNA比对。”
领导当机立断。
很快，穿着白大褂的人进来，动作麻利地取了我的口腔黏膜样本，又取了那个哭泣的女人，和她旁边一个一直沉默着、但气场很强的中年男人的样本。
等待结果的时候，那个女人，也就是所谓的“亲妈”林慧，走到我身边，小心翼翼地想碰我的手，又缩了回去，声音哽咽：“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
我下意识地想躲开。
就在她指尖快要碰到我皮肤的瞬间，一个清晰的女声突然在我脑子里响起：“我的女儿……真的是她……她看起来好瘦，吃了多少苦啊……都怪我当年没看好……”我猛地一惊，抬头看向林慧。
她嘴唇动了动，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