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金元宝王老三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捡个媳妇金元宝王老三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小和尚不念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金元宝三伏天的日头跟火炭似的,把葫芦村的黄土地烤得直冒白烟。我蹲在老槐树下啃窝头,树皮上的知了扯着嗓子叫,吵得人脑袋仁儿直疼。王老三光着膀子凑过来,脊梁上的汗珠子顺着肋骨沟往下淌,活像被晒蔫的老玉米秆子。“二娃子,你爹昨儿神神秘秘的,莫不是捡着金元宝了?”他咧嘴一笑,露出沾着草叶的牙花子,胳膊肘还往我腰上捅了捅。我“呸”地吐掉嘴里的窝头渣,瞪他一眼:“放你娘的狗臭屁!我爹给李地主家扛了三十年长工,裤腰带都得勒到心窝子底下过活,能有啥金元宝?”手里的窝头被攥得直掉渣,混着地上的土面子,转眼就成了灰不溜秋的一团。王老三挠着腋窝下的汗泥,还想再说,远处张婶拄着枣木拐杖颤巍巍走过来。她掉了门牙的嘴一张一合,说话漏风:“哟,乔二啊,听说你家...
《白捡个媳妇金元宝王老三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1 金元宝三伏天的日头跟火炭似的,把葫芦村的黄土地烤得直冒白烟。
我蹲在老槐树下啃窝头,树皮上的知了扯着嗓子叫,吵得人脑袋仁儿直疼。
王老三光着膀子凑过来,脊梁上的汗珠子顺着肋骨沟往下淌,活像被晒蔫的老玉米秆子。
“二娃子,你爹昨儿神神秘秘的,莫不是捡着金元宝了?”
他咧嘴一笑,露出沾着草叶的牙花子,胳膊肘还往我腰上捅了捅。
我“呸”地吐掉嘴里的窝头渣,瞪他一眼:“放你娘的狗臭屁!
我爹给李地主家扛了三十年长工,裤腰带都得勒到心窝子底下过活,能有啥金元宝?”
手里的窝头被攥得直掉渣,混着地上的土面子,转眼就成了灰不溜秋的一团。
王老三挠着腋窝下的汗泥,还想再说,远处张婶拄着枣木拐杖颤巍巍走过来。
她掉了门牙的嘴一张一合,说话漏风:“哟,乔二啊,听说你家要发大财啦?”
这话一出,旁边纳鞋底的婆娘、抽旱烟的老汉全围了过来,眼神跟饿狼瞅见肉似的,直勾勾盯着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事儿要糟。
张婶那张嘴,比村口磨坊的石磨还能转,保不齐把王老三这句浑话添油加醋传成啥样。
果然,日头还没落山,整个葫芦村都传开了,说我爹在南山坡的田埂上,捡着个刻着龙纹的金疙瘩,夜里藏在枕头底下,连睡觉都抱着。
晚饭时,爹蹲在门槛上扒拉稀粥,高粱面糊在豁口的粗瓷碗里晃荡,映着他蜡黄的脸。
我瞅见他袖口磨破的补丁上沾着点土黄粉末,像晒干的玉米须。
“爹,王老三说你捡着宝了?”
爹手一抖,粥泼在补丁上,土黄粉末遇水变深,倒像是铁锈。
他猛地把碗往地上一搁,溅起的稀粥洒在脚边的鸡爪子上:“胡、胡扯!
老子在李地主家粪池边摔了跤,沾了点泥!”
说话时眼皮直跳,像被马蜂蜇了的蚂蚱,说完抄起墙角的锄头,头也不回地往院子外走。
我望着爹佝偻的背影消失在暮色里,心里直发毛。
爹这人一辈子老实巴交,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要是真有金元宝,还能住在这漏雨的茅屋里?
可那袖口的土黄粉末,还有爹反常的样子,又让我忍不住犯嘀咕。
第二日天还没亮,我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惊醒。
“乔
嘴抖得厉害,酒水洒在八仙桌上:“老爷言重了,我们家...哪敢...行了行了!”
地主不耐烦地挥挥手,“只要你们老实本分,我亏待不了你们。”
说完夹起一块红烧肉,油光顺着嘴角往下淌。
等宾客们都散了,我才走进新房。
红烛滋滋地冒黑烟,烛泪滴在喜字上,像谁偷偷抹了把泪。
巧儿坐在炕沿,绣着鸳鸯的红盖头还盖在头上,衣摆上的金线在火光下一闪一闪,像落了满襟的星星。
“巧儿姑娘,”我搓着手,喉咙干得发紧,“你...你饿不?
我给你拿点吃的?”
她没吱声,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屋子里静得能听见烛芯爆裂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声开口:“你爹...真捡到金元宝了?”
声音轻得像棉桃开裂。
我挠挠头,一屁股坐在板凳上:“大姐,那金元宝要是真的,我家还能住这漏雨的茅屋?
王老三那张破嘴,比村头的老母猪还能拱瞎话!
前儿个爹袖口沾了点土,保不齐是在你家干活蹭的。”
巧儿突然掀开盖头,眼睛亮得像灶膛里的火星:“那为何我爹非说你家藏了宝,还逼我嫁过来?”
她说话时,发间的红绸子微微晃动,一股淡淡的桂花香气飘了过来。
我被问得愣住了,是啊,你爹为啥非要把你嫁给我这个穷光蛋?
难道真就因为金元宝?
3 新房夜已深,红烛仍在“噼啪”作响,烛泪顺着红彤彤的喜字蜿蜒而下,像极了巧儿那未说完的委屈。
我望着她蜷缩在炕角的背影,犹豫再三,还是轻轻开了口:“巧儿,时候不早了...别再说了。”
她打断我,声音闷闷的,裹着被子的身子又往里缩了缩,“把衣服脱了,我看看是不是藏着金元宝。”
我叹了口气,摸黑从墙角摸出爹白天穿过的那件旧衫。
借着月光,袖口的土黄粉末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奇怪的光泽。
想起巧儿白天对硫黄的敏锐判断,我壮着胆子凑到她身边:“巧儿,你再看看这粉末,是不是真的硫黄?”
她翻身坐起,眼神里带着警惕。
可当指尖沾了粉末在掌心搓揉时,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没错,就是硫黄!
而且这纯度,跟我爹染坊里用的一模一样。”
她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愤怒,“好啊,原来他
老二!
乔老二在家不?”
门外传来王老三扯着嗓子的喊声。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门,就见王老三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二娃子,大事不好!
你爹捡金元宝的事儿,传到李地主耳朵里去了!”
我脑袋“嗡”地一下,李地主那肥头大耳的模样浮现在眼前。
他家的黑漆马车碾过村口石板路的声音,比阎王爷的催命符还让人害怕。
“啥时候的事儿?”
我攥住王老三的胳膊,指甲都掐进他肉里。
“就刚天亮,地主家的狗腿子满村子嚷嚷,说要找你爹问个清楚!”
王老三甩开我的手,揉着胳膊直咧嘴。
我顾不上穿鞋,光着脚就往田里跑。
老远就看见爹弯着腰在薅草,后背被汗水浸得透湿,像刚从河里捞出来似的。
“爹!
李地主知道金元宝的事儿了!”
我喘着粗气喊。
爹手里的镰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脸色瞬间变得比地里的白灰还难看。
他张了张嘴,半天才挤出句:“慌啥...我没有就是没有!”
话虽这么说,可他的手却在不停地哆嗦,捡起镰刀时,差点割着自己的手指头。
还没等我们回过神,远处传来“哒哒”的马蹄声。
抬头望去,李地主的黑漆马车正朝着这边驶来,车辕上的铜铃铛叮当作响,惊飞了树上的一群麻雀。
马车在田埂边停下,地主肥头大耳地从车厢里钻出来,绸衫上的牡丹花纹被肚子撑得变形,活像朵开败的南瓜花。
“老乔啊,”地主捏着佛珠绕着我爹转了三圈,眼神像毒蛇似的在爹身上扫来扫去,“听说你发大财了?
我家祖坟上的土,咋跟你鞋底的一个色?”
爹的布鞋补丁摞补丁,鞋跟磨得透亮,露出里面的草编鞋底,哪来的土?
可地主不管这些,他猛地一拍大腿,震得肚子上的肥肉直颤:“得了,咱也别绕弯子,我家巧儿年方十八,明日就抬过来给你家二娃当媳妇!”
这话一出,我和爹都傻了眼。
“老爷,使不得使不得!”
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陷进松软的泥土里,“我家穷得叮当响,哪配得上您家小姐!”
地主却仰天大笑,笑声惊得头顶的树叶沙沙作响:“配不配,我说了算!
就这么定了,明日花轿准时到!”
说完一甩袖子,踩着锃
早就怀疑你们,故意让我嫁过来当眼线!”
我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慌忙摆手:“巧儿,你先别气。
也许...也许是误会呢?”
话虽这么说,可心里也明白,李地主那老狐狸,指不定打的什么算盘。
巧儿“腾”地一下站起来,红烛的光映得她脸颊通红:“误会?
自从我娘去世后,他就把我当工具。
这次要不是为了金元宝,怎会把我嫁给你?”
说到这儿,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其实...我早就不想待在那个家了。”
我望着她在烛光下微微颤抖的肩膀,心里一软,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又尴尬地收了回来:“巧儿,既然来了我家,就安心住下。
虽然日子苦了点,但我...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她转过身,眼睛亮晶晶的,也不知是烛光还是眼泪:“乔二,你说,要是我爹知道真相,会不会把我接回去?”
我挠挠头,苦笑道:“谁知道呢?
不过,就算他来,我也不会让他把你带走。”
话一出口,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可看着巧儿眼里闪过的一丝惊喜,又觉得这话没说错。
正说着,院子里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响,像是碗摔碎的声音。
我和巧儿对视一眼,赶紧披上衣服往外跑。
月光下,爹正蹲在地上收拾碎瓷片,手被划出了一道口子,鲜血渗出来,滴在青石板上。
“爹,你这是咋了?”
我冲过去,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碎片。
爹抬起头,眼神躲闪:“没啥,手滑了。”
可他说话时,眼睛却一直盯着巧儿,像是有话要说,又不敢说。
巧儿蹲下来,从袖口掏出帕子,轻轻给爹包扎伤口:“爹,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们?”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爹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罢了罢了,纸里包不住火。
前些日子,我确实在地主家染坊里发现了点东西...”我俩屏住呼吸,等着他往下说。
爹望了望天,像是在回忆:“那天我去送柴火,在角落里看到几个大缸,里面泡着的布料都泛着奇怪的颜色。
我多问了一句,账房先生就把我赶了出来。
后来我偷偷打听,才知道那是...那是用来造假币的!”
“什么?”
我和巧儿同时惊呼出声。
爹点点头,脸上满是忧虑:“我怕惹祸上
手,掌心全是冷汗。
“爹,您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她的声音虽带着颤抖,却透着坚定,“乔家根本没有什么金元宝,您何必揪着不放?”
李地主冷笑一声:“没有?
那他们藏在地窖里的是什么?
给我搜!”
几个狗腿子举着火把,朝着地窖的方向走去。
爹想要阻拦,却被疤脸汉子一把推开。
我看着爹踉跄着摔倒在地,怒火“腾”地窜上心头,抄起板凳就要冲过去,却被巧儿死死拉住:“别冲动!”
地窖的木门被粗暴地推开,潮湿的土腥味扑面而来。
月光从气窗漏进来,照见墙角堆着的——全是晒干的玉米秆,还有半袋去年的陈谷子。
狗腿子们面面相觑,疤脸汉子不死心地用棍子捅了捅玉米秆堆,除了扬起一阵灰尘,什么也没发现。
“不可能!”
李地主瞪大了眼睛,亲自走进地窖查看,“一定是你们藏起来了!”
他在角落里翻找着,突然摸到一个油纸包,脸上露出狂喜的神色:“找到了!
这是什么?”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是爹前儿个在山上采的草药,准备拿到镇上换钱的。
巧儿却很镇定,她走上前,从容地打开油纸包:“爹,您看,这不是您采的柴胡和桔梗吗?
您说过,这些能治咳嗽。”
爹反应过来,连忙点头:“是啊是啊,老爷,这就是些草药,您要是需要,尽管拿去。”
李地主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他恼羞成怒地将油纸包摔在地上:“哼!
别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
我告诉你们,这事没完!”
就在这时,巧儿突然开口:“爹,您真的要把事情闹大吗?”
她的声音很平静,却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您在染坊里做的那些事儿,最好别让官府知道。”
李地主的身子猛地一震,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你...你胡说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您心里清楚。”
巧儿毫不畏惧,“如今我已经是乔家的人,您要是再为难他们,我可不敢保证不会说出些什么。”
李地主心虚了,染坊的事情千万不能传出去,只好摔门而去。
临走留了句话,以后没你这闺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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